个,否则很可能有大麻烦。
他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的,作为在野外流浪过十年的动物,他的直觉无数次帮他逃离危险。
那该怎么办?
逃不掉,打也打不过,难道,要先这样呆着,以后看机会?
一只手出现在眼前,竟然没发现安歌出来了!
那只手轻轻地贴到他的腹部,泛出微光。
疼痛瞬间消失了,反而开始有些发麻。
渐渐也有点痒,是那种伤口愈合结痂时候的感觉。
安歌在帮他治疗。
庄肃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向下伸去,进入了宽松的睡裤。
庄肃不是无能,在五指抚摸下渐渐立起,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安歌把他翻过来,绑在一起的双手举过头,双腿拉直。
然后,自己也爬上了床。
庄肃放弃了,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乖乖地躺着。
但是,他感觉到安歌跨到了他身上。
暮的,他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
不出所料,安歌正在扶着他的分身往下坐!
安歌似乎并不擅长这种姿势,动作很笨拙。
他先是差点向后栽倒,后赶紧稳住,小心翼翼地扶着庄肃的小兄弟对上入口。
进去了,最敏感的前端被包围,庄肃爽得呼了一声。
继续是更多的刺激,安歌那里很紧,每进一分,庄肃就不自禁地哼出声来。
全根没入,他看到眼前的修长青年扶着他的腰侧,喘着粗气。
脸上是淡淡的红晕,胸前的两点跟着呼吸上下起伏。
口干舌燥,庄肃身上猛然窜起股股火苗统统向下身汇集过去!
腰很自然地往上一挺,换来身上人一声惊呼!
那一瞬间,庄肃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开来,猛然坐起,用还在被束着双手套住了那个人,抱住抬起,再往下压,又让自己连根没入……
发泄后的庄肃瘫软得向后倒去,怀里还在箍着的青年被他拉到了身上,下身渐渐分离。
安歌抬起他的手,把自己放了出来,躺在了他旁边。
庄肃看向他,这才发现,安歌哭了。
他闭着眼睛,但眼角有清晰的泪痕。
目光投向下方,发现小安歌没有吐过的意思。
“对不起……”
安歌缓过来,看着他说话。
庄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安歌的道歉方式。
惊呆了。
安歌也没等他回应,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继而还抓着他的手腕脚腕用治疗术把勒痕抹掉了。
“算了……”
庄肃无法拒绝。
当一个男人用放弃自己尊严的方式道歉的时候,他还能说什么?
更不用说,他当初胁迫时候还有愧疚。
12.
次日早上,庄肃六点就被叫了起来。
安歌说要去体检。
“为什么?”
“昨天套子没了,最后一次没带,今天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庄肃听了很无奈:“要传染一个月前就传染了。”
他说的是安歌强暴他的那次。
“那就更得查。”
安歌说完就黑着个脸下床洗漱去了。
庄肃摇摇头,他无所谓,想着检查一番让他安心也好,最后留个好印象。
发情期过了,他该走了。
等下午拿到两人的化验结果,安歌严肃了一天的表情舒缓了很多。
接着他打了个电话,带他去了林苡律的办公室。
原来是安歌觉得他发情期这样不正常,让绿爷来检查检查,反正正好在同一栋楼里。
庄肃哑然。
他记起,自己拒绝过这个提议。
突然想到,是不是这个,才是安歌今天的真正目的?
林苡律一脸纠结地看着他们。他显然知道安歌怕虫子。
然而,发情期跟兽形有关,他是不知道怎么做安歌面前说庄肃是虫子。
庄肃会意,说自己资料是高级机密,让安歌去外面等。
安歌没多说,出去了。
在领到检查室的时候,绿爷满脸八卦地问他,他们是在一起了?
“没有。”
他们,一开始就错了,如果不是他逼迫,他们根本没可能上床。
后来的发展,也不好。
况且这段关系,就快结束了。
庄肃站在圆盘上,七七八八想了许多。
等两次检查完成,林苡律拿着报告似乎有些烦恼。
“知道你的兽形现在几级么?”
庄肃摇头,他感知不到。
“刚来的时候,半年前,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