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改变,“盈盈我们……回不去了是不是?”
“是。”江盈说完坐进车里。
“盈盈……”钟高明还想说什么。
“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钟先生,我叫江盈。”江盈摇下车窗,做着自我介绍:“傅氏老总的金丝雀,财迷心窍夺人所爱,不值得您如此厚爱,请您以后不要再用这种亲近的称呼,我不配,Sleep peacefully更不配拥有您这样的合伙人,那是金丝雀的老板在她危难之际赠与的礼物,不值一提,不足挂齿,再见。”
“——我已经和朱珠分手了,表姐那边我也保证再也不联络,你原谅我,让我和你一起打理Sleep peacefully好不好?江盈!江盈!”
小赵开车开得飞快。
江盈痛恨亲近的人不信任自己,她不怕流言蜚语,怕的是需要永无止境的解释,值得珍惜的爱情、友谊根本无须解释,一个眼神,一句话,已知对方的心思,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情谊。在情与理的三岔路口,她更愿意与理为敌,护那一寸短,保护认定的朋友和亲人,除非那人十恶不赦违法乱纪。反之,她只会认为道不同,从此不相为谋。
小赵把车开进车库。
傅书辛站在门口等江盈。
入夜后的别墅空气格外清凉,满天星斗照亮了回去的路。
“知道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在不远处大门口响起。
江盈小跑到他身边,挽起他的手,“去了趟超市。”
傅书辛低垂眼睑,看着她的手,嘴角勾着笑,这一个多小时的等待与不悦化为乌有,“买东西?让小赵去就好。”
江盈难为情地说:“私人用品,不方便。”话锋一转:“我今天见到周耀新了,就是林警官提到过的周爷,听说他很厉害。”江盈是明知故问,因为他好像不太喜欢她过问这些事。
“隐藏犯罪证据的手段很厉害。”傅书辛补充。
江盈猜到学长的父亲不是一般人,一般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是不会引起林力帆的忌惮,她深深的觉得,傅书辛一直不敢公开和她之间的关系,就是因为这个人还逍遥法外。这也是她愿意无条件配合林力帆的主要原因。
林力帆对同学聚会这种活动都紧跟不舍进行侦查,再加上她多次见到他和傅书辛谈起傅老先生的案子,充分说明这位“周爷”极有可能与三年前傅老先生遇害的案子有关。
腰间的手紧了紧,“在想什么?”傅书辛问。
“如果周耀新伏法,你我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可以对外公布?”
他笑:“这么急着向我求婚?”
江盈锤他一下,“不要打岔!”
“是。”傅书辛拉着江盈上楼,猜到她已经看出端倪,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帝临今天来过,跟我谈起你的事情。”
江盈半开玩笑:“一定是催促你快点把这件事解决了,免得我跟别人跑了!”
傅书辛屈指轻弹她额头:“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不会。”江盈笃定地笑,看他眉头紧锁,“怎么不开心?”
傅书辛瞥她一眼,“我的私人医生整天吵着要走,开心不起来。”
“你知道吗?”江盈向上走一阶,与他平视,显得格外认真:“我不介意外界怎么评价我,但我从医,就应该做医者该做的事情,而不是贪图享乐。虽然,物质和金钱你都可以满足我。”
她说得一本正经彰显伟大,傅书辛却是轻轻一笑,眸色带有几分难以捕捉的邪恶:“还有床笫之间。”
江盈“哼”了声。
这一点,她一开始不承认,后来不得不承认。
妈妈再也不必担心她没有性生活导致内分泌失调。
翻云覆雨过后,疲倦得就要进入梦乡,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推了推身侧男人:“睡没?”
他面带笑意:“还有力气?”
“孙河那边最近进展如何?”
傅书辛拧紧眉头,这种温存时刻谈正事有点奇怪,避之不谈别的男人别的事情,闭眼睛说:“睡着了。”
江盈趴在他身上,“这件事很重要,事关我们的未来!”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
他终于正视这问题,眼睛睁开一条缝:“说来听听。”
江盈把副班花说的话一字不漏透露给他,见他面露喜色,眉宇间大为欢喜的样子,知道这对他有用。按照正常的逻辑:“你们之前是不是找过她?”
傅书辛抚着她的头发,语气慵懒:“找过,很多次,不过她嘴很严。”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面对他,问:“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她是我大学同学,以前的死对头。”江盈拍开他的手指,往上爬了一点点,避免那种“迫害”颈椎的姿势。
“哦?”被她爬的动作弄得皱一下眉,忍着叫嚣的冲动,继续听她说话。
江盈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男人的变化,认真的样子就像小学代课老师:“我两住一间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