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受不了。”
纪燕宁眯眼看向闻萤:“会吗?”
“会,不过手生。”
“手生才容易摸好牌呢,来来!”
“我要先去趟洗手间。”
“哦,我的钱包还在楼上。”纪燕宁起身,不忘招呼闻萤,“你跟我一起上楼吧,楼下房里的洗手间排水有问题,这两天在修。哎,老房子就是一堆毛病。”
闻萤温声笑道:“毕竟要住一辈子,谁家的房子都不敢保证没有一点问题呀。”
纪燕宁拿探寻的眼瞧她,“是吗?可我这样辛辛苦苦地修理,老房子大门上还挂着别人的照片,怎么办?”
闻萤答得一本正经:“那就是一张照片,把门关了,总会被风吹落。林太太,老房子的户主永远只有一个。”
纪燕宁欣然大笑:“没错,户主只有一个!”
三言两语就讨得她的欢心,闻萤庆幸林太太远没有外表看上去的那么Jing明,却也生出一丝伤感。
他们签过协议,不会离婚,但守着的那个人,并不属于她。
转到二楼,纪燕宁为闻萤指了间客房,趁着兴致高,顺便介绍:“左边是肇lun的房间,尽头是影音室,你别走错了。”
“好的,谢谢林太太。”闻萤连连点头。
走进客房,她关了门,屏息等在门边。
纪燕宁动作迅速,只消十几秒就出来,急切的脚步声片刻消失在拐角楼梯。
闻萤见状飞快溜出去,隔壁林肇lun的房间门把一拧就开。
她正感叹有钱人家太不知防备,环视一圈才发现,这屋里只有一壁橱一床一椅一桌,桌子还不带抽屉,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找到那封信的难度瞬间从求解高阶微分方程,降为二元一次方程。
潘蕴慈虽然不肯透露那是一封什么信,可明说了林肇lun不愿给她。
真是稀奇,还以为林肇lun愿为她做尽一切,没想到连封信都不给。
闻萤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信。
等她拉开了壁橱——
哦,抽屉在这,还上了锁。
*
闻萤陪三位太太搓麻将,纪飞镰回来了。
绕过来打招呼时,他看见闻萤,愣了愣。
闻萤冲他笑:“纪先生。”
没等纪飞镰发话,纪燕宁的眉头先拧起来,“还叫什么‘纪先生’,都到家里做客了,怎么这么见外?叫‘飞镰’呀!”
那两人面面相觑,纪飞镰正想为闻萤解围,谁知她痛快喊:“飞镰!”
纪燕宁埋头理牌,自顾自地笑:“这样就对了,都是年轻人,说话别那么老气横秋的。”
纪飞镰回过神,摇头笑得无奈:“闻萤。”
晚上吃过饭,纪飞镰开车送闻萤回家。
闻萤说既然知道她认识他的家人,就不想问是怎么认识的吗?
纪飞镰坦白,因为林肇lun告诉他了,还让他盯着闻萤,有什么特别的及时汇报。
闻萤一怔:“什么算特别?”
纪飞镰耸肩:“不知道。”
“那你干嘛给我说?不怕暴露了?”
“说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盯着你,免得被你误会。”
“……”
这一回,闻萤终于没忍住,冲他翻个白眼。
纪飞镰手扶方向盘,笑着看她一眼,“你终于没那么顾忌我了,我还当自己有多可怕。”
闻萤把头一偏,不理睬他,腹诽领.导都是可怕的,绝不能掉以轻心。
那以后纪燕宁又约了两次,不但问清闻萤曾经住在小街,还得知她有男朋友。
可惜有次遇上闻萤加班,去不了,叫纪燕宁犯了难。
闻萤不懂,为什么非要她去。
于是纪燕宁不再绕弯子,亮明意图:“闻小姐,你就当帮我的忙,我也可以给你好处。”
闻萤诧异:“打麻将而已,那算帮忙吗?”
“算,你就坐在那,什么都不用做。我要让他眼馋,但是吃不到!”
“……诶?”
“我们多少也熟悉了,飞镰还是你上司,那么多层关系,我就直说,反正这根本不是秘密。”纪燕宁语气忿忿,“他和那个女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人家早就放下了。他真是犯贱!”
闻萤当即意识到,这是在说林肇lun。
不禁叹气。
只有缺乏心机,过惯安逸日子的大小姐才这么想当然,也不怕引狼入室。
可这样一来,闻萤就有机会琢磨那扇上锁的抽屉。
她当然没有推辞。
*
转眼间,闻萤在营销部入职三个月了。
直至第三个月,她才摆脱业绩吊车尾的命运。
团队和散客都拉到了,入住和离店时她一定恭敬地守在一旁,微信里需要备注“维护”的客人逐渐变多。
她连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