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辆移动时掉下去了,因为裙体悬垂,她好像在跳钢管舞一样时而劈跨露大腿曲线时而招展双臂——手中双持着一对砖头或者就是石头对着另外一位呈金鸡独立式、用翘起来的左脚勾住李氏一体机左侧的吊钩、站在车前盖上保持着神奇平衡的、正在使用双节棍的运动服女侠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地厮打,同时嘴里还不闲着。
是谁在唱歌?
“sao逼,敢打你姑nainai的脸?”
温暖了寂寞。
“贱逼,你的逼长脸上不就是给人打的么?”
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
“所以你妈逼被打烂了生出你这种烂逼!”
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嗯生活。
“你妈生完你直接脱逼变死逼了!”
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
李氏一体机似乎也听不下去这种泼妇撕街的辱骂了。驾驶楼两侧的一对喷枪愤怒地仰起,枪管中突然冒起火星,两道淋漓粗壮的火柱就十字交叉斩一样喷向车头上那两个蹁跹雀跃的各种逼。
谁能想到,海美志和黄胜曼真的是举世罕见久经考验的武林奇才,但见那妖艳的火柱交错中,海美志曼妙地单手提杆,吊腿起身使出Pole dance中的“卧鱼转”;黄胜曼单臂撑机箱落地后又使出平衡木中的踢腿后手翻,火柱擦身而过,俩逼豪发无伤!黄胜曼作为专业特种兵曾经在金三角围剿过毒枭集团她会告诉你么?海美志离乡之后去伊拉克参加过国际人道主义医疗援助她会告诉你么?李氏一体机固然凶悍,但是对于这种深藏功与名的一代奇女子们来说小儿科了啦。
“嗷嗷!”
火柱从张仲文的披风和郝小静的假发上划过,带着一片流萤之火。
“小静,现在你明白了吧,光有美貌是当不上女主的,就算当上了,也红不了。实力!一切请用实力说话!”张仲文低声地提点道。
“啊呀我的妈啊,这种东西她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啊?想出来又是怎么造出来的啊?造出来又是怎么好意思开出来的啊?开出怎么又跳上去的啊!唉,我们县里到底埋没着多少有才华的人啊!有这个智商体力关键还有脸皮,还在共富县待着干嘛啊,上春晚去吧!”郝小静大骇。
“好吧,你别看了,小心开车!看路,看前面的路!”张仲文把郝小静粉红色的脑袋扮回了应有的轨道。
“唉……这俩疯婆娘,连个男人都没有,瞎打什么啊?”郝小静悻悻地说。
“张,张仲文——我,我,我爱你!”
一阵勾魂摄魄凄绝美绝的呐喊从李氏一体机的驾驶楼上传来,那是海美志发现了正在前方不远处挂车移动中的张仲文!她可能觉得自己是要死了吧,于是临死之前对这个马路上捡来的她此生见过的最美的男人喊出自己古老的rou体中颤栗的少女心声。
“小文弟弟!我是你胜曼姐!我真的爱你!记住啊,我是为你死的!”
黄胜曼更加激烈雄厚穿透黑夜甚至有可能穿透了全县的声线破天而来。
“哦!”郝小静突然觉得一切都很明了了——春季露天舞会上,外地来的富婆(她不认识海美志)和本地的老姑娘为了共富县第一美男张仲文打架,于是事态逐渐升级……唉,恨!
“你哦什么哦!我根本都不认识她俩!她们俩Jing神有问题的!”张仲文惊慌地辩白。
“吱吱吱吱吱吱……你不用解释了。”喊哑了嗓子的郝小静发出了戏谑的笑声,然后孤傲地说:“那么你还是下车吧,我觉得我不应该再带你了。很明显,原来那是你的脑残粉在追你。我不可不要把我卷进你的感情生活里,自古第一美女和第一美男都是不可以在一起有任何绯闻的,太俗,显得太没追求,他们丑人不懂,你还不懂么?”
“嗯,小静。我不可以给你添麻烦,而且这车功率不行,速度太慢了,而且拖着我,你的柴油很快就会用光的……我也不想拖累你。我还是跳车吧!”
张仲文很理解郝小静的心态,同时也对他们俩此时的状况表示忧虑——他们俩不是在一个横版卷轴动作游戏中,天地无垠,路边的菜地中无数田埂小径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挤在唯一有怪兽机体的公路上被追被碾?
“不行!”
两道火烫耀眼的火柱几乎又喷到了诗倩500型上,郝小静突然用胳膊夹紧了张仲文松开的手臂,冷冷地说:“你真没劲,损你几句都不行!你记得不?我说过我要罩你的,那就是要罩你!吃喝玩乐的时候口口声声是好姐妹,大难临头时候,就自己潇洒把你丢到马路边上么?你把我郝小静当成什么人了?”
“唉?”张仲文诧异地惊呼——他就是觉得自己和郝小静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好的需要或者可以同生共死的地步吧。
“哼!张仲文我告诉你啊,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呢,像我们这样美丽的人其实是很稀少的,绝大多数地球上的人口都是丑逼。那些丑逼们表面上羡慕我们讨好我们把我们像宝贝一样供着,实际上呢,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