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行了一礼。
“呃……”赵恒不大习惯的抓了抓后脑勺, “沈公子你不必这样, 我就是抱怨两句罢了,还有你直接叫我赵恒就成, 我一大老粗的, 你喊我什么赵公子,我真的不习惯。”
“赵恒,你也知道自己是大老粗?沈公子又没有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
徐勇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就是啊,赵恒,你说沈公子担心, 自己不也是半斤八两?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徐武瞥了眼赵恒不停搓来搓去的手。
“我那是……”
“我知道。”洪可为坏笑了一下, 故意打断赵恒的回答,暧昧道, “你是担心去接他们的向承吧?赵恒,你真的很奇怪耶,明明那么担心向承,之前向承要离开那会, 你干嘛偏要对他说些难听的话?”
“你胡说,我才没有担心那家伙。”
赵恒恼羞成怒的反驳道。
“是是,你没有担心,你只不过是在后悔刚才所说的话而已,我们都明白,你就别解释那么多了,你应该听说过,什么叫解释等于掩饰吧?”
洪可为摆了摆手,一副才不会听你狡辩的模样。
“洪可为,你过来,我要跟你比武,你……”
“你们看那边,世子爷他们回来了。”
成义薄指着前方大喊道。
令众人顿时愣了一下,随即顺着成义薄所指的方向看去。
“是世子爷他们。”
赵恒第一个满脸惊喜的喊了出来。
只见,在他们不远处所出现的人影,正是萧翎他们四人,不过除了向承外,他们其他三人的衣服都shi透了,且最惨的莫过于被向承背着的萧启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自己的血给染成了红色。
“五皇子……”
沈落知看着浑身是伤的萧启轩,脑袋一阵空白,当即快步跑了过去。
“萧翎,五皇子怎么会这样?”
沈落知小心翼翼地从向承那里接过昏迷的萧启轩,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
“是三皇子他们做的。”萧翎皱着眉道,“虎子,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当我们去到水牢救五皇子时,五皇子不但浑身是伤,眼睛跟双腿,也废了。”
“怎么会……”
沈落知倒抽一口气,随即愤怒道,“五皇子只是被暂时关押,还没有定罪,他们怎敢做出这等事?他们还有王法吗?”
“虎子,皇宫怕是已落入了秦亦宁等人的手中。”
萧翎饶有深意道。
自从确认秦亦宁就是秦宁开始,萧翎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以他的手段,肯定会将所有的权利都牢牢的握在手里,萧致远以及萧启涵怕是都已成为了他弄权的傀儡。
“翎儿,长话短说,趁现在秦家跟三皇子的人还没有发现我们在这,我们还是快点回驻地。”
萧致深出言提醒下道。
“好,父王,我们立刻就走。”
萧翎立刻赞同了萧致深的提议,不过,在临走前,萧翎走向了魏易之所在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苟延残喘的魏易之。
“咳咳……萧世子……你要杀我了吗……”
魏易之冷笑道。
我就知道,怎么真的会有人肯将自己的敌人放走?
萧翎没有理会魏易之的冷言冷语,径自用匕首割开了绑住魏易之的绳子,“魏世子,我想你虽受了伤,但好歹已经恢复意识,应该有办法自救,我们在此别过。”
“萧翎,你到底知不知道,放我走,你以后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你就不怕我平西军以后会出兵攻打你们镇南军?”
魏易之难以接受的大吼道。
“无所谓。”
萧翎头也不回地道,“就算你们平西军的兵马有多厉害,有多难缠,我萧翎都能一一攻破。”
“萧翎,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今日你救我之恩,我一定会还。”
看着萧翎逐渐远去的背影,魏易之无声地喃喃自语道。
……
一年后。
“你们挥动□□的动作要再快一点。”萧翎穿着盔甲,一脸冷漠地看着正在训练的镇南军,不时地提醒道。
“是,世子。”
镇南军异口同声道。
虽只是短短一年的时间,但大夏皇朝却发生了翻天覆的改变。
首先是三藩王被逼造反,不得不在各自的藩地自立为王,还有各藩国更是纷纷起兵,趁机攻打大夏,企图分一杯羹,再来就是身为皇帝的萧致远依旧重病卧床,三皇子被封为太子,秦亦宁则是以帝后之位监国,牢牢将整个朝廷掌控在自己手中。
是的,就是秦亦宁监国没错。
当初朝臣们也因为这个,上书萧致远,认为现如今大夏已经有了太子,就不应该让一个哥儿来监国,就算这个哥儿是帝后也一样。
但萧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