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玩笑生个气,连忙表示自己会补恭上房租,还保证以后不会拖欠。
谁知道房东大妈不依不挠的说:“这房子我该就要租给别人,怎么着了?我的房子还不由我说了算?”
祁阮守傻眼了,这一时半会的,他要带着一堆行李去哪里找房子住?宾馆又住不起,更不能再麻烦周帅哥了……
“我多交点房租,你还是租给我行吗?我总要一点时间去找房子吧。”祁阮守低声下气的说。
“你找房子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已经租给别人了,你带着你的东西爱去哪儿去哪儿。”房东大妈冷哼一声,故意撞了周承源一把才走。
祁阮守看着眼前堆积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片刻的恍惚,眼睛都失去了焦距。
“我再去和房东说说,你先回去吧。”祁阮守低着头说,抬腿就往楼梯走去。
周承源拽住他的胳膊。
“别去了,收拾东西去我那。”
祁阮守扬扬嘴角,牵强的露出一个笑容:“不能总麻烦你啊。”
周承源发觉祁阮守的状态不太对,仔细一看,眼眶周围透着红,脸色也白,更重要的是,情绪不对。
这人压根不会藏情绪,一张脸能把什么心理活动都给卖了,平时没心没肺,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周承源猜想祁阮守可能是有过什么不好的经历,口气放温和了一些,试图说服他。
“你就当和我合租,房租和这里一样。”他拍了拍祁阮守的肩膀,蹲下身去整理门外的杂物。
祁阮守愣愣的站着,呆呆的就看周承源这个样子,感觉就像是自带悲情背景乐似的,这个场景真是充满煽情。
自觉娘了吧唧的祁阮守回过神来,收拾收拾情绪,蹲着收了几件衣服,电脑都被摔坏了,老古董一个,维修的费用估计都和买一个新电脑的价格差不多了,他就没要,剩下一下零零碎碎的东西也没什么可用的。
“走吧。”祁阮守拉了拉周承源。
“遇到我说不定真的是你倒大霉,又要麻烦你了。”祁阮守真心觉得自己是攒了八辈子福气才遇到一个周承源,像是茫茫大海里的一根浮木。
这回是正式入住,就需要一个房间了,好在二楼走廊过去还有一个空房间可以让祁阮守住,他又跟着周承源跑前跑后临时买了点家具。
“终于弄完了!周帅哥,我请你喝酒吧!”祁阮守抹一把额头上的汗发出邀请。
“我可是千杯不醉,你肯定喝不过我。”这么说着的祁阮守努力的彰显自己的好酒量,一杯又一杯的喝掉倒的满满的酒。
周承源认为既然他酒量好,就没看着他,任由他喝酒,认为其中可能还有他调节心情的因素。
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一看,祁阮守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吃了周帅哥的豆腐
祁软守正陷在一个进退维谷的处境里。
以床的正上方视角来解析是这样:周承源侧躺,脸朝右,就算在无意识的睡梦中也完美的保持住男神形象,表情柔和。至于祁软守,他正在用生命诠释名为章鱼的动物特征,他平躺着,一只手横在周承源的腰上,另外一只手压着莫名其妙脱离原位的枕头,一条腿也压着周承源,另外一条腿脱离被子的保护区域,自由的挂在床边。
然后,祁软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猝不及防的,看见一张帅他一脸的熟悉的脸。
请允许祁软守一生脑残智商低,他的脑海里首先是蹦出一句歌词: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
在心里深情款款的唱完两句歌词,忘词的祁阮守的注意力羞耻的集中在美色上。
睡梦中的周承源面部线条是清醒时完全见不到的柔软,少了一些距离感。
周帅哥眉毛好淡,细细长长的。
祁阮守摸摸自己的眉毛,光是这触感就能证明他拥有两道浓浓的眉毛。
周帅哥睫毛好长,还浓密。
祁阮守忧郁的发现自己几乎感觉不到睫毛这种东西有在自己的眼皮上存在着。
打量完脸,祁阮守心里头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点子,他伸手在周承源的面前虚晃几圈,见他没有丝毫醒过来的预兆,小小的纠结了一下,还是忠实的顺从了自己的内心---隐秘地,小心翼翼地,猥琐地,伸手摸了一把周帅哥的腹肌。
所有内心的欲望都得到满足之后,祁阮守才开始思考很严肃的问题:1.为什么他和周帅哥躺到一张床上去了?2.他该怎么在不打扰周帅哥的前提下离开这张床?
对于第一个问题,祁阮守自然而然的认为是自己发酒疯之类行为所导致的结果,他开始果断的思考第二个问题。
第一步:先收回正贴在周帅哥肚皮上的罪恶的手。
祁阮守万分小心的把手从肚皮上抽离,不舍得和腹肌道别,有惊无险的得到手的自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