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的应付。
“这…我觉得你也是帮他考虑…不过…不过你就这么闹脾气也不行,你得回去跟他好好沟通一下…”
陈洛宾看他这幅窘迫的样子心情大好,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你帮不上忙,你连自个儿的事还是找我帮忙的呢。”陈洛宾指的是祁阮守告白时的事。
祁阮守:…
“不能指望你,我还是自己解决吧。”陈洛宾站了起来,有要走的意思。
祁阮守默默地问了一句:“你要走了?”
“回去跟死变态沟通,好好沟通。”陈洛宾掰了掰手指,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回去啦,你就老老实实呆着等承源回来吧。”陈洛宾挤了挤眼。
#总有莫名其妙的不妙感#
祁阮守送着陈洛宾出门,恢复了一个人的无聊生活。
对天发誓,这一回他可是真心实意的打算好好的待在家里,甚至准备夸张到不出家门的地步,然而…
在忧郁的吃完看不到rou色的午饭之后,就在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刚爬上床时,意外接到一个来自陈之清的电话。
陈之清的爸爸,也就是祁阮守的小舅舅病了,陈之清想回去探望,但他的爸爸是个硬气的人,声称没有喜欢男人的儿子,就算陈之清回去他也不见。无奈之下,陈之清想起了父母惦记好几年的祁阮守来,打电话来就是希望祁阮守能跟他一块儿回去。
无论在情在理,祁阮守都该去看看老人家,所以他满口答应了。
挂断电话,祁阮守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一分钟,突然有一个想法涌上心头:反正他要出门,不然先去看了小舅舅小舅妈,要是周承源还没回来,就直接偷偷溜到周承源那儿?
真是太惊喜太感动了!
祁阮守想象着周承源的笑脸,兴奋的裹着被子滚了两圈。
我真是一个聪明,又体贴的好男友!
祁阮守臭不要脸的想。
说干就干,祁阮守立刻拨打周承源的号码,准备告诉周承源一声。
“喂?”
手机对面传来比平时更低沉一些的声音。
一听到声,祁阮守的嘴角就抑制不住地扬起来。
“是我,你到了吗?”
“到了,已经吃完饭了。”周承源回答。
“哦。”祁阮守转转眼珠子,拖出主题。
“那个,我表弟打电话过来说我小舅舅小舅妈生病了,让我回去看看,所以…”
“在哪里?”
“Y市…”
“要去几天?”
祁阮守折手指数着,来回车程算两个半天,在那儿停留两天左右,那就是三天,如果要再赶到周承源那儿,就得多报一两天,不然他不在家,搞不好家政阿姨就会打电话告诉周承源。
“五六天吧。”祁阮守绷紧了声音回答,一手搅动着被角,小心脏加快了跳动节奏。
周承源似乎并没有听出不对劲,他身旁大概有人,电话里一直存在着窸窸窣窣的杂音。
“知道了,你去吧。”周承源说着,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什么,祁阮守听不清,他也没在意,认为应该是周承源在和身边的人讲话。
初步计划成功,祁阮守无声的笑了五秒。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以防万一,祁阮守问。
周承源忙得不可开交,一直跟两边说话,加快语速回答:“还不知道,应该要一个星期左右,事情处理好我就回来。”
祁阮守猜他处于忙碌状态,也不敢再打扰,又扯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晚上不能再打电话过去了吧…
祁阮守失落的憋着嘴:才说上两句就挂了,好像很忙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很累…
不过没关系啦,过几天他就过去了!
嘿嘿嘿嘿。
祁阮守拿着手机继续滚了两圈,挂着笑睡着了。
梦里还有香喷喷的烤rou。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都在弄志愿来着的
☆、一不小心当电灯泡
祁阮守起了个大清早,乘车直达Y市,直接在车站和陈之清碰面。
再见陈之清,依旧是那个浑身透着安静气息的清爽形象,不过…
总觉得陈之清稍微长rou了些?而且整个人气色也好了很多,不至于显得病殃殃、演绎男版林黛玉。
“表哥。”陈之清打了个招呼:“我们现在就直接去医院吧?”
陈之清的担忧和焦急都明晃晃的摆在脸上,祁阮守自然一口答应。
“你知道你爸在哪个医院?”祁阮守问。
陈之清边走边点头:“我问我妈的。”
想起周承源家的情况,祁阮守不禁感叹:果然孩子都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rou,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妈妈比较心疼孩子,爸爸则扮演固执的角色。
“你在电话里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