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云肃冷眼看着这一群人。
眼见去路被堵住,云肃等人不得不停了下来,把东张西望的宫小竹拉进怀里。
墨华与程颢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云肃两侧,拿出随身法宝,随时准备应战。
那名化神期修士后面的一群人见云肃如此态度,便都对着云肃等人谩骂起来。
“都住口!”
威严的声音盖过众人的谩骂声,那名带头的化神期修士抬手阻止众人的叫嚣,看着云肃的神色满是悔恨与失望,他对云肃说道,“云肃,我今日带众剑仙门弟子前来,就是接到百慕城修士的求救,我原以为剑仙门饶你一命,你也该知足,从此无忧无虑地做一个凡人,不料,今日你却坠入魔道,不仅灭我剑仙门下的诸多附属门派,还把我剑仙门下上千名百慕城的修士尽皆屠杀,你可知罪?”
“哼!你言不符实,我岂能认罪?”云肃寒光四射,看着眼前昔日同门,冷声道。
云肃刚一说完,站在化神期修士后面的一个黑袍少年立马站出来反驳,眉宇之间皆是愤恨。
此人修为在金丹后期,身形修长,形貌昳丽,神情虽有憎恨和厌恶,而黑眸深处却有一抹笑意一闪即逝。
“事到临头还敢狡辩,就在几日前,恓惶宗、穆lun宗和乾化门的修士被屠戮殆尽,我可是亲眼所见,就是你怀里那个筑基期修士所为!定是你怂恿所致。”
这名金丹修士话音刚落,又有一名筑基期修士站了出来,此人并不是剑仙门弟子,他神色黯淡,面目平庸,一身白衣,身上的纹绣并没有剑仙门的标志。
“没错!这人心思极其歹毒,我乃恓惶宗门下的内门弟子,当日就是那名筑基期修士不知用个什么法宝,竟然杀了鄙宗宗主,要不是我掌握一门假死的秘术,恐怕早就身死道消!”
云肃一听两人的言语涉及到宫小竹,立马把目光投向他们,同时,出手如闪电,指尖划出两道流光分别往两人的眉心处激射而去,眼看眨眼之间就要取了两人的性命,却在离眉心一尺之外便被化神期修士划出一道屏障全部阻挡住。
那金丹修士在云肃出手之际还来不及反应,惊恐的眼神看着那道流光,呆滞了片刻,见那道攻击被阻拦住,才心有余悸地回过神对化神期修士道了声谢!
而那名筑基修士在被救的瞬间,不知被吓的,还是被那道攻击的余威震慑到,顿时就软倒在地,连滚带爬,往人群中逃去,再也不敢出来。
化神期修士化解掉云肃的攻击之后,目光重新投向云肃,眉头皱得更深,“云肃,难道你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灭口不成?本座念你曾经在剑仙门下,给你个机会速速束手待擒,不然休怪本座不客气!”
苍昇在旁边听这几人东一句西一句侮辱云肃,实在听不下去了,怒火冲冲地站出来,双手叉腰开始叫骂,“不客气?我看你们剑仙门要怎么个不客气法,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尤其是你这个糟老头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胡乱下定论,要抓云肃?好!先过了老子这一关再说,你们是一个地个上还是一起上啊?”
说着就开始撸袖子,准备打群架。
好吧!苍昇其实不该对着这些人自降身份,以一个出窍期修士的身份对着一群化神期以下的修士谩骂实在是不符合身份。
但无所谓,反正苍昇就是这种洒脱不羁的性格,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对祁长老不敬!”
站在化神期修士身边的一个黑袍修士拿起手中的剑就要出窍,却被化神期修士伸手挡住,“这位道友莫要气愤,在下乃剑仙门内门长老祁温,可否敢问尊下何人?”祁温对苍昇行了礼,而后道,“说来此事与道友无关系,我看道友还是速速离去,莫要插手我剑仙门内的事务才是。”
“哼!剑仙门内的事务?据我所知云肃已被你们逐出剑仙门,并不算你门内的弟子,怎能算你门内事务?休要欺骗本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
说完,苍昇就迅速出手,快如闪电,在剑仙门诸修士还不及反应之时就游走于众人之间,一阵阵黑雾蔓延期间,而后苍昇又迅速回到云肃身边。
就在此刻,那些剑仙门弟子均是从空中掉落,软倒在地,片刻便化为一滩滩蒸腾着黑雾的黑泥,除了那名化神期修士祁温。
所幸祁温受到苍昇的攻击之时,便迅速反击,在周身撑起一道屏障,试图抵挡苍昇的攻击。
然而,苍昇的修为始终要比祁温高深一大截,他的手指只是一戳,那道屏障便应声而碎,化为虚无。
只是他的修为始终不是那些元婴期一下的修士可比的,所以他只是受了重伤,而并未陨落。
说来,这祁温也是个命苦的,他在幼年就拜入剑仙门下,因资质不好,只是一个四灵根的外门弟子,但因其修炼刻苦,后来便在外门大比中得了个不错的名次,这才入了内门。
只是他终究是资质不好,再怎么刻苦努力也就那样,所以在寿元将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