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就觉得十分的生气。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一点也不在意他!真是气死他了!不过不对啊,他干嘛要在乎对方对自己在意不在意?哼!
“阔少爷,您在这里干嘛?难道还没吃饭吗?”江楠下意识地看着客厅上的挂钟已经晚七点,吃饭这个点对于一向六点规律的阔少来说,确实有点晚了。于是便有这样一问。而在她的印象里,这阔少爷以前都是不亏待自己的主,怎么会白白等自己到现在。
这话不说还不打紧,这一说出来就让岳麓十分的生气。
“你这女人,明知道我没有吃饭还不赶快给我回来?不会去幽会自己的老情人了吧?”岳麓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心中一肚子的火想要发泄出来,可是对上对方那张无辜的脸,他强力地压下这种不适。哼!
“我哪有什么老情人?再说了,人家都成家了,我又不是那种死缠难打的人,你把我想的那么差吗?”之前老是在重于楼这样的大佬面前只能站着,现在相比较而言,也算是自己的地盘,所以江楠毫无压力地坐在岳麓的对面,平心静气道,“今日我真的只是出去买菜,谁知道被人劫持了。”
“劫持?”岳麓心中咯噔一下,“谁?”
见到对方露出担忧的表情,江楠揶揄道:“阔少爷,看来你很关心我啊,是不是被我的美貌所迷惑了?”
岳麓的如同被说中心事般恼羞成怒地辩驳道:“你这个女人真不知羞,你那么丑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哼!你也太自恋了!”
跺跺脚的声音让江楠微微一笑,“阔少爷你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江楠说着站起身来,调皮地向对方抛了一个媚眼,直接让对方黑了脸,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来打她?不,是对她身旁走过,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到底是谁?”
江楠难得看到对方严肃的表情,于是也很认真地说道:“是重诗意的爸爸。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岳麓一惊,这重诗意的爸爸重于楼何止是厉害那么简单,想当初对方年轻的时候可是十分响当当的人物,尤其是有黑道背景,他爸爸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在缉毒组待过,而且又一次卧底一个大的毒枭,因为出现了意外,身份曝光,差点被灭口,还是当时年轻气盛的身为黑道一个大头目的亲子救了他。不过他们家虽然是走黑道的,但是三观正,从不从事毒品人贩生意。
如今经过重于楼从事正经生意走白道的洗白,重家在京都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只是对于重家墨守成规的子弟来说,却是离经叛道之举,所以自从重于楼走出了历代祖辈走出的路子,那便是失去了继承权。
江楠听完对方的话,真是一阵唏嘘,想不到这样的内敛睿智的人物成为祖国花朵之路,这样崎岖,或许她之前对对方的态度应该好一些。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重于楼看着手上绑着绷带的凤鸣,语气十分的不耐。
对于这个威严很有压迫力的岳父,凤鸣是从打心底的畏惧,尤其是那双似乎经历了无数沧桑的眼睛,更让自己有种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在对方眼中无处遁形的感觉。
“爸爸,对于这些日子给您和诗意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重诗意与重于楼生活了那么久,虽然他们是父女关系,按理说应该是世上关系最密切的人,但是他们之间似乎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也没怎么好好相处过。尤其是自己小时候开家长会,因为自己只有爸爸,可是因为他每天都很忙,到处飞来飞去的,几乎一年到头看不到对方的身影,更无法听到对方一句关心的话。这让她很是伤心。
她实在是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了。
“爸爸,这不是凤鸣的错,一切我都知道原因了。我原谅了凤鸣,毕竟人的出生是无法决定的,但是不管是哪里出生的人,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成功。”
“闭嘴!”重于楼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女儿的颜面,当着大家训斥了一番。顿时让重诗意十分的羞愧难当。
作为对方的丈夫凤鸣,连忙出来维护自己的妻子,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这让一直孤单无助的重诗意很是感动。她忽然觉得虽然对方不如自己的爸爸那么有实力,有一双宽阔的肩膀,但却能为自己遮风挡雨,而且还是属于自己一人,不由得心存感动。
重于楼对于凤鸣维护自己女儿的话十分不屑,他倒是看不出这个努力的小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靠一张脸,这些年也占着重家给对方不少资源,若说是唱歌的实力?重于楼冷哼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歌唱的不错,但是所谓的音乐天才,作词作曲都是个人创作,不过是找人代笔,别以为他不知道。
他只是不说而已,他倒是要看看对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而且从江楠虽然没撬出一些不利他的信息,他估计着一定是岳麓玩了什么花样把这姑娘的嘴堵住了。毕竟这世上爱情这东西最是让女人失去理智的。
“诗意,我在美国收养了一个孩子,等过些日子,我就会让人把他带回来。说起来他今年刚好十八岁,我已经让人办好了入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