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就很想调戏她:“嘿,瑞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知道。”廖文瑞被熏香熏得犯困,但是还保留最基本的神智,犀利地回复他:“你现在肯定在想,怎么请我吃你的美式热狗。”
他这么上道,窦玏有些失去了调戏他的趣味,不满道:“你就不能配合我猜一猜?”
“配合你又能怎么样?”廖文瑞翻白眼,“你又不换点新鲜套路,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窦玏作势要起床去闹他,廖文瑞马上抓起手边的水果茶进行防御:“停!窦玏同志,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窦玏已经露出了禽兽面貌,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袍:“想什么?”
廖文瑞看着他的凶.器,知道自己这回是躲不过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于是破罐子破摔:“你看你的屁股又圆又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请你吃美式大热狗。”
“哦?是吗?”窦玏微笑着,把他扑在身下,两人抱着抱着滚去了浴池里。窦玏从身后抱着他,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喘气,听着真是下.流极了。
廖文瑞同志为自己的作死付出了比较惨重的代价:窦玏同学使出浑身解数,再次打开了他的经脉,让他尽情地释放自我,整块皮肤都蒸出了粉红色,可比技师尽心尽力多了。
井宴给他打电话,听见他的声音,惊讶道:“你的嗓子怎么是哑的?”
廖文瑞不想多说,闷闷地说:“什么事啊?我今天是回不来了。”
“没事,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井宴语气轻松,这段时间她心情都挺好的,“就是今天又来了两个电视剧的邀约,我先给你发去你工作邮箱,你今晚看完之后给我一个回复就行。”
“什么电视剧?”廖文瑞看着旁边睡着了的窦玏,稍微侧了下身,又被窦玏伸胳膊搂住了腰。
“一个是八点档狗血剧,说的是五个来自不同阶层的姐妹花的故事,邀你去演里面的男二号。一个是喜剧,算是喜剧吧,三国背景的,两个角色属意你,一个是郭嘉,一个是庞统。”
“庞统不是长得很丑吗……啊……”他回头瞪了一眼窦玏,后者正趴在他腿上玩他的小季季。
“怎么了?”井宴一下就猜到了他在干什么,“有没有搞错,你们现在还在床上浪呢?给我听直播?”
“没有!”廖文瑞气血上涌,踹了窦玏一脚,“没这回事,窦玏,你再闹就给我滚下去!”
井宴识趣地挂了电话。窦玏边舔边说:“这么快?不打电话了?真遗憾,我还想玩个电话py……”
“不打了!”廖文瑞没好气,他嗓子还哑着呢,受不了窦玏的sao扰,“你快当个人吧,窦玏,你再这样下去要返祖了。”
“返祖就返祖。”窦玏说,“到时候还能搞个人.兽恋,多刺激啊。”
早知道窦玏是这么一个流氓,廖文瑞死也不和他谈恋爱。他没力气去推窦玏,只好任其施为。窦玏倒没有闹得太过分,就是喜欢在他身上腻着,像株爬山虎。
廖文瑞仰面躺着刷微博。他本人的大号没什么好刷的,好友圈里不是晒日常就是晒恩爱,要么就是打广告做宣传,很无聊。
小号的内容就丰富多彩了,他还偷偷关注了几个画小h漫的画手,天天暗搓搓萌各种纸片人CP,转发的时候还能挂上“嗷嗷嗷嗷嗷”之类放飞自我的文字,非常美滋滋。
这个号他是用他老妈以前的号码注册的,现在这个手机号闲置,没什么人用,也不怕被人查出来,上能给h漫太太旋转打call,下能进饭圈和黑子撕逼,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他再切换成大号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拍了拍身侧窦玏的背:“张魏欢关注我了!”
“哦……”窦玏的声音听着懒洋洋的,“不理她。”
“不行,到时候节目官宣肯定会艾特我们,被人看出来了又要扒半天。”廖文瑞已经点进了张魏欢的主页,又点进她的头像看了看。
“谁敢扒,就算扒了,压下去就行了呗。”
“我还是回关一个。”廖文瑞翻着张魏欢这两天的微博,看见她昨晚还在录制现场拍了张自拍,“以防万一吧,反正也不会少块rou。”
窦玏含含糊糊地说:“……随便了。”
他们荒废了一天,傍晚时才喊了保安来接他们回去,晚上又去听戏。这戏是一位新秀花旦唱的,看着才二十出头,声音也婉转如黄莺,特别年轻。但正因为年轻,名气不够大,在场还是留了不少空座。
戏里唱的是里的选段,讲的是书生何文秀死里逃生,又做了巡抚,迂回打听到妻子的住处,发现妻子在院子里给他准备了家祭。
窦玏没听过越剧,也不太听得懂里面的唱腔,就问廖文瑞里面都讲了什么。
廖文瑞给他讲了,他就笑:“这个妻子很重情义,以为他死了,一直没有改嫁。”
“是啊。”廖文瑞说,“但是在那个时候,改嫁的名声也不好听。”
窦玏忽然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