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第四个人的存在,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被鬼面人追捕的人,就躲在观众席里,准备我们走远再伺机而动。”
“你很聪明。”
安和从侧兜掏出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随后弯下腰,把地上的武.士.刀捡了起来,眸光闪闪,增添几抹狠厉。他缓声道:“你不该在孤身一人的时候说出这些话。”他耸耸肩,又吹了声口哨,“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世界上智者先死。”
褚颜保持按兵不动:“没听过,但我听过另外一句话。”
安和持刀向他逼近:“什么?”
褚颜道:“反派死于话多。”
安和扑哧一声笑了,说:“还有一句话。警察总是喜欢在最后一刻赶到。”
褚颜向他露齿一笑,标准的礼仪微笑八颗牙齿:“那可不一定。”
安和一愣,还不至于被他的声东击西忘记原来的目的,仍沾着人冷凝固血ye的刀在半空中挥出一个半圆,但随着几声震得人耳朵都发麻的枪响过后,命途多舛的刀又一次落到了地上。正对应这人生不就是起落落落落。
捂住左耳的白城放下手.枪。
英姿飒爽的白警官大步向褚颜走了过去,随他一起同涌入的警察将四肢都中弹的安和抬起来,戴上手铐架了出去,其余的人继续封锁着现场,法医和警察把坠楼的两具尸体团团围住。
褚颜明面上给他们让地方,实则连连后退,想要躲开白城。白城冷笑着来到他身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下他有没有受伤,随后近距离观察褚颜的表情。
褚颜呵呵笑了笑,尴尬的找话题:“嗯…昨晚你喝醉了知道么,现在醒过来了?挺好的,身体素质不错。”
白城居高临下看他,脸上那点虚伪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明显在隐忍着怒气:“不听我的话,在酒里下药,把我铐桌边,注射镇定剂。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成了刀下亡魂?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惯的你胆子是越来越大。”
褚颜连忙挽回:“哪里哪里,都是你惯的好。”
白城紧皱着眉,没理会他的奉承,看到褚颜手里的注射器后,问:“这是什么?物证?”
褚颜说:“不是,物证还在他口袋里,大概在胸前的内口袋。至于这个……我说了你别生气。”
白城说:“开始你的表演。”
褚颜小心翼翼的说:“这个是…我插.你时候用的。”
白城眉毛一挑,脸色突然铁青。
褚颜说:“说好了别生气!别误会!就是为你注射镇定剂时用的,第一次嘛,我想留下来做个纪念。谁知道能派上用场,这样都能把对方的话套出来……”
白城:“……”他拿出一副手铐,咔咔两下,把自己和褚颜铐在一起。褚颜沮丧的说:“怎么总是锁住我,我又不会变成蝴蝶飞走。”
白城说的理直气壮:“防止你自杀。”他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我脖子上戴着的银币你拿走了?不是说以后会给你?先还给我。”
褚颜把手放到白城摊开要东西的掌心里,说:“那…我说了你别生气。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就说。”
白城有种不好的预感。
褚颜说:“被我捏碎了,碎成了粉末。”
白城面无表情的沉思片刻,忽而勾唇一笑,问:“捏碎?看来你力气很大咯?那我们来比比掰手腕?”
褚颜摆手道:“不妥不妥。你不能欺负我,我今天没有吃菠菜。”
白城快被他气死,把所有事都交给其他人来处理,拖着褚颜上了车。上车前,白城解开他们的手铐,褚颜询问几次去哪无果后就闭了嘴,欣赏外面的景色。
一安静下来褚颜,就想起死去的小桃,徐风以及那个罪大恶极的鬼面人。他靠在车窗边伤春悲秋了一会,没多久就又被白城拉出车外,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个跳蹦极的地方。
没想到这么晚还开着门。
褚颜试着反抗:“我干嘛要蹦极?”
白城笑眯眯的按住他,对老板说:“不做安全措施,就这样把他推下去吧。”
幸好老板是个极有原则的人,严肃的批评了白城后,为褚颜妥善做好安全措施。正面抬眼就可以看到浩瀚星空,底下是倒影着星河的湖泊,褚颜还在欣赏着美景的时候,就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下去。
失重带来的不止恐惧,还有快.感。以及,带来一种最真实、最触手可及的感觉,活着。
被拉上跳板的褚颜享受了几秒来之不易的平静,白城轻抚他微乱的发,问道:“休息够了吗?”
褚颜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点了点头。要解开身上装备的时候,就听白城说了句:“很好。”
说完,再一次把他推了下去。
反复几次后褚颜受不了了,他虚弱的抱住白城的大腿,喊了几声“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很爱面子的白警官对上老板看他们怪异的眼神,坦然的回了句“乖儿子”,接着亲手解开他的安全衣,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