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好事不断的么?为毛自己不止没有金手指,还把第一次给赔了进去?难道说自己的故事最后是个BE?或者自己充其量是个男配?
就算非要这样,为什么非得是鄢涛不可?找个自己喜欢的不行么,如果是赵候君的话,让他干啥他都是愿意的,包括哔——,哔——,和哔哔哔哔——。
景休当时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有点委屈,有点心酸,有点懊恼,还有点不知所措,想找一颗果冻撞死的念头在天空中飘过了好几次。
他无厘头的想,要不要揍死鄢涛,但是看了看自己枕着的粗臂,估计肌rou硬起来有自己大腿那么粗了,衡量过武力值的得分比之后,决定还是算了。
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被捅了菊花,还是自认倒霉显得比较爷们儿吧。哼,老纸是男银,老纸就不是矫情滴那种人。
╮(╯_╰)╭其实不就是打不过么,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景休:你不会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按照景休的猜想,鄢涛也一定琢磨着怎么打发自己呢。
哼,自己才不用他打发,谁打发谁还不一定呢,老子一定要抢占话语权,取得胜利的制高点!
就这样,才出现了早上的那一幕。
其实鄢涛的大方向没想错,唯一犯错的是起点,景休根本不喜欢他,所以鄢涛对这次意外的爱-爱有多苦恼,景休同样也有。
景休坐在水里,一个劲儿的捏着小鸭子泄愤,以此来慰藉自己浑浑噩噩失去的处男夜。— —!
先是不忿自己的失去,再是不忿自己失去的对象,最后是不忿自己失去的竟然完全没印象。
明明已经吃了亏,还妈蛋的一点没享受到,一点记忆也没有,就好像明明吃了人参果,却是囫囵吞下去的,一点点的味道都木有尝到吖吖吖!
这初夜过的,过完之后跟没过一样,真是太不值得纪念了。
景休鼓足了勇气,把手指伸到后面,要自食其力的清理自己的小屁屁。
他留了那么多年的第一次,就是为了跟喜欢的人再拿出来用的,现在折在鄢涛这个混蛋的手里,凸!!!
嗷,好疼,呜呜呜。
*
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的时间还在流动,什么事儿都不叫事儿。
人还活着,饭还要吃,钱还要赚,班还要上。
景休清理好自己,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登登登登,祖国的园丁重新闪亮登场。
他临出门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往客厅的另一边儿蹭了蹭,僵硬的往鄢涛的卧室里瞅了瞅。
鄢涛并没有关门,只能看见一双粗壮的大毛腿放在床上,似乎在睡回笼觉。
景休看着那屋里凌乱的样子,脸上尴尬的红了一下,转头就出了门。
上班的高峰时间,人人都在挤公车,平时景休没觉得咋样,今天却恨不得赶紧死了算了。
整个车厢里,人与人之间如果都夹着一张白纸的话,在没有停车开门之前,白纸们是绝对不会掉落的。
景休的后面很疼,又被其他乘客挤来挤去。
一个拿着老年卡的大爷,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小伙子让让”,顺手就把景休扒拉开,从他身后挤了过去,景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等到下了车,他整个人就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出门前新换的一身衣服全都shi了,塌在身上。
他擦了擦汗,深吸了几口气,一咬牙走进办公楼。
时间还早,办公室里只有赵候君一个人。
景休实在不舒服,赵候君喊他,他也没理,轻轻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赵候君早就习惯了景休冷冷的样子,完全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我昨天买了两张下下周的球票,要不要一起去。”
景休不想说话,冲他摇摇头。
赵候君拿起景休的杯子要给他凉杯热水,边说:“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决定跟我一起晨跑了么?”
景休还是不说话,额头上的冷汗流个不停。
赵候君端着杯子走回景休身边,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放下杯子,蹲下和景休平视,认真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候的景休脸色已经煞白了,嘴唇也没了颜色,被景休自己咬的死紧,他强撑着忽略下-体的不适,摇摇头说:“没事,我坐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候君扶住景休的肩膀,试图架起景休,“走,咱们去医务室看看吧,你脸色很不好。”
景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哪能跟他去医务室啊,蹙着眉挣扎说:“真的不用…”
话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一下倒在赵候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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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这几天文章要入V了,具体时间还没定,请抬头看文案上的通知,等定下来我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再说一次。
2.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