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景休那哪是简单的没所谓啊,根本就是巴不得赶紧和他脱离关系,越远越好。
鄢涛有些沮丧,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晨-bo立起来的大-鸟,很粗啊,也很长啊,和过去比没退化啊,为什么竟然有人能逃过自己的男-性魅力,真是失去尊重!!!
他烦躁的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再不起就要迟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晃荡进浴室里。
*
一走进浴室,迎面就扑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才反应过来,对吼,景休刚刚洗过澡。
两个人的东西一直是分开用的,但是浴室只有一个,所以该放在一起还得放在一起。
鄢涛拿起景休的沐浴露,皱着眉头打开盖子闻了闻,呜,很清淡,不刺鼻,是比较让人舒服的味道。
他猛地想起,住进来这些日子,昨晚是他和景休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景休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是这样,轻轻的,一直存在,却不惹人讨厌。
闻着这个味道,鄢涛不禁又皱了皱眉,为什么就没把持住碰了景休呢。
鄢涛没有用浴缸,打开喷头,水流喷洒下来,浇在他结实的身体上。
不得不说,造物者真是不公平,偏偏就有人脸长得帅,身材还那么好。
鄢涛闭着眼睛仰起头,双手上举一把一把的抓过自己荫shi过后黑亮的头发。
哗哗的水顺着他英俊的脸庞,留向他的背脊。鄢涛的背很宽,手臂上举的动作,显得他的后背就像一把被打开的扇子,脊背上的背肌一块块鼓了出来,皮肤下流动着阳刚的力量。
往下走是紧窄的腰部,胯骨两边各有一道痕迹明显的人鱼线,随着鄢涛的动作时而浅显时而深邃,透着一股有力的意味。
他的后背后弓,腰腹前突,轮到tun-部的时候又很翘挺,整个人从侧面看去形成了一个大大的S,充满了男-性的性-感,不自觉的有一些情-色。
晨-bo的劲儿似乎还没缓过去,巨-物高高的竖着,贴在腹肌上,完全没有大战了一夜的疲惫。
随着温度的升高,浴室里飘起一阵白雾,刚刚景休沐浴过后的气息又重新游了回来。
鄢涛一面给自己打香皂,一面心中又有些sao动。
那股子属于景休的气味儿,在他的鼻尖来回萦绕,怎么也散不去。
鄢涛在这种气氛的环绕下,有些迷乱,不自觉的就想起景休和昨天那一晚。
过去他一直觉得景休无味,昨晚的景休可是大大的跌破了他的眼镜。
身在xing-爱里的景休,那么的鲜活,那么的跳耀,平时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脸,也仿佛变得不一样了。
他会扭动着腰肢,不停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的小樱-桃摩-擦自己的胸肌。
他会伸出纤细的胳膊,搂着自己的脖子,诱人的在自己耳边呼吸喘气。
他会像一只发春的小猫一样,用他那软嫩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舔-来-舔-去。
他还会不自觉的收缩他的小口口,让在他体-内的自己爽的混天炫地。
鄢涛越想越克制不住,鼻翼不停的抖动,一股股浑厚的男子之气从鼻中喷出。
他的手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胯-下,握住了热的像炽-铁一样的活-龙。
活-龙仿佛有生命一般,经脉在有力的跳动,传达着主人此刻内心深处不安的sao动。
鄢涛经常打篮球,手掌已经算很大了,但是还是没有办法一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
过去在警校,每次洗澡便是鄢涛最最得意的时候,男人嘛,都好面子,也难免虚荣,更何况当兵当警察的小子们是最野的。
比长相,比武力,比家世,比财力,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比鸟。
鄢涛的鸟很赞已经是学校里广为流传的事情了,无论体积还是硬度都没有一个人能胜过他。
论长,他是最长的,比一般就算长人,还能长个五六厘米。
论粗,他是最粗的,整个警校就没有一个人能一手握住他。
论黑,他是最黑的,他皮肤本来就黑,到了那个地方更是黑的要命,一看就是久经沙场,黑色素沉淀很多的样子。
论翘,他是最翘的,bo-起的时候能完全的贴在小腹上,没有一点缝隙,你要是用手扒拉一下,那玩意儿还会自己弹回去,“啪”的一声打在腹肌上。
有一次,小伙子们下流的做了个比赛,说出来真是让人头上能挂三条线的比赛。
比赛的内容很是龌龊,考验的是谁最硬最有力,接受考验的对象就是每个人的命-根-子。需要在bo-起的状态下,分别往每个人的命-根-子上挂皮带,看谁挂的住,挂的最多,角度还能最上扬,就为获胜。
一个个小伙子崩住了劲儿,比谁能挂的最多,比谁那里能承受的重量最大,毕竟这是关乎男性尊严的问题啊。
可是最后,他们谁也没能比过鄢涛,鄢二少根本没把这个比赛放在眼里,跟他们嬉笑怒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