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清楚送戒指的含义,所以就更不敢要是吗?”
“蒋闻涛你别这样……”
蒋闻涛说:“双喜你说实话,你想过未来吗?你对未来的设想里——有我吗?”
……
……
这问题实在是一针见血,双喜骤然哑掉,连那种示弱的求饶都没有了。
蒋闻涛心拔凉拔凉的。
“……没有?”
双喜垂下眼,努力一挣——许是蒋闻涛手上失了力,这次居然没费什么力气就甩开了他的手。
双喜闷着,良久憋出一句:“蒋闻涛,我们两个男人,能有什么未来……”
一男一女,还能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两个男人……
蒋闻涛笑:“那你就打算糊里糊涂地跟我混下去吗?”
双喜完全不敢去看他:“……”
“还是你打算日后结婚生子,但是又跟我纠缠不清,我们背着你老婆订一个约会,年年有今日?”
双喜被他语气里那种刻薄的意味给震住,虚弱地分辩:“我没这么想……”
“那你到底怎么想!”蒋闻涛终于发作,飙出高音。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费尽心机地讨这个人欢心,就是想有朝一日也能获得回报。双喜不是不喜欢他,却总是拖着不肯让他看到希望。他也是人,也会灰心、会难过。喜欢这个人已经喜欢了这么多年,但始终只靠他一个人坚持的话,到底又能走多远?
双喜还在瑟缩:“我不知道,我们改天再谈……”
他的一昧逃避终于惹毛了蒋闻涛。他猛然将双喜一翻,用身材上的优势牢牢将其压住,床头柜上的电话线扯来绑住他双手,双喜被他吓坏了,“你干什么?蒋闻涛你干什么?”一边叫一边挣扎不已。
蒋闻涛按住他,一只手蛮横地就去分他大腿。“你只要性是吗?只要舒服就行了是吗?行,我满足你。”
大力撞进去的时候双喜的眼泪哗一下就流下来了,“蒋闻涛!”
第45章
这一声叫在卧室这个密封空间里显得很尖厉,蒋闻涛一顿,硬生生刹住。
他并没有气到完全失去理智,面对双喜,他再生气也不会让自己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错事。
陕西人说:婆姨是打出来的。打着打着就变成了好婆姨。
这句对家庭暴力持肯定态度的话正确以否我们先不说,但休说异性之间,就算同性情侣因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的也不是没有(毕竟是两个雄性生物)。虽说双喜这可恶的家伙确实应该被好好教育一下,可是打他蒋闻涛又怎么舍得,以性来惩罚倒比较符合他的个性。
但双喜那一声带着哭腔的叫,还有那发白的指节、僵硬的身体,无一不显露出身下这人的紧张和恐惧,蒋闻涛盯着,立刻就有点后悔了。
怎么舍得真的这么折辱他,他爱护了这么久的人。
可若就这样落了篷,那岂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又哪起得到教育的作用?
他的停顿让双喜看到了希望。
蒋闻涛并不是肌rou大汉,但即使是在消耗了大量体力之后,他也毫不费力就能把双喜抱起来。那一份不显山露水的强壮……这样一个人若真的被激怒,不用说,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双喜很紧张。
他不太敢动,也不敢出声求饶,就那么全身绷得紧紧地,侥幸地等着蒋闻涛或许会象平常一样,心软、叹气,然后放过他。
蒋闻涛也确实心软了一下,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
无规矩不以成方圆,他走温情路线已经太久,双喜的脾气也见长,是时候该给他上上家规了。
这么想着,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好俯到双喜耳边——
这姿势的调整让双喜敏感地闷哼了一声,仿佛很难受,又象是有些欢愉。蒋闻涛面部一抽搐,努力按捺住那荡漾的心神。他用力拍拍他的脸,声音沉沉道:“双喜,从一而终是传统美德。既然你跟了我,就不准中途退场。懂不懂?!”说到最后一句时到底没忍住,狠狠往里一撞,如愿听到双喜一声尖叫。
其实蒋闻涛这句话,完全是强盗逻辑,难为他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深沉有力。双喜但凡还有一点儿思考能力就应该马上跳起来与之争辩:从一而终?老子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咧!但可惜双喜这会儿脑子里装的浆糊居多,整个人昏昏噩噩,只晓得努力喘气。
蒋闻涛又是一撞:“懂不懂?!”
双喜呜了一声,带着哭音道:“懂。懂了……”
蒋闻涛盯了他一会儿,见身下的人脸泛桃花一个劲儿地喘气,只怕他说是懂了其实什么都没懂。啪一下拉亮台灯,双喜的脸便完全被那明亮的灯光罩住,下意识避了一下。
蒋闻涛很快就把他的脸扭了回来,灯光下目光烔烔地逼问:“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他俯身逼问的模样充满着强大的气场,有一种威压。而双喜,不管是姿势还是气势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