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问,教主你断袖?
楼缎继续说:“也不喜欢男人。”
“噢,教主,”高的说,“那是你没有遇见你真正喜欢的人,如果你遇见了,你一定会奋不顾身投向爱的火焰之中。”
“那种感觉,让你恨不得为对方去死。”矮的说。
“死了轮回了也烧不尽你对那人的爱。“胖的说。
瘦的没说话,因为正当他要说的时候,楼缎一出手,点住了他的哑xue。
“闭嘴,你们的疯病又发作了是吗?”
“我真的不明白,”说这话的是右护法,“你们四位都活到这个岁数都没娶过妻,就连男人也没找一个,根本就不曾爱过人,怎么还有资格来教教主什么是爱呢?”
黄容鹿适时补刀:“没下过海就教人游泳。”
“左右护法啊你俩不懂,”高的摇头说道,“我们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这爱呢,要说起来实在是太简单了。”
右护法很是不屑:“我觉得你们太rou麻了。”
楼缎很显然不希望这个爱来爱去的话题继续下去,他走上主座坐了,开口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那么我们就说正事吧。”
他刚开口,右护法就说了:“长老,方才你们说什么圣女,可是说这位公子?”
那四人凑在一起挤眉弄眼了一番,点头道:“是呀是呀,你瞧他额头上的花纹。”
阮思黎一听别人又聊到自己额头上的痕迹,不由的伸手摸了摸。
“对对对,就是这个,”那个矮的跳到他的身旁,“大家看,这是圣女的凭证。”
右护法皱眉:“可他是男的。”
“圣女为什么不能是男的?”高的捂住脸大叫起来,“右护法你的眼见太狭隘啦!”
“若是男的,便不能叫圣女吧……”右护法迟疑道。
楼缎就等着他这一句,顺着这个台阶就下了:“那好,便改成圣子,明日便昭告武林,我魔教圣子阮思黎已经寻到。”
右护法还是有点迟疑:“教主,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圣子的,但是就这样贸贸然就确定,真的好吗?”
阮思黎也点点头:“是啊,你之前不是还说,我是神宫的圣女吗,难道神宫圣女和魔教圣女会是同一个人吗?”
没想到他这句话,引起了那四个长老的注意。
“神宫圣女?”他们一齐大叫道。
阮思黎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如实相告,虽然他们看起来疯疯癫癫很像神经病,但是比起天水神宫那些人来说,他们看起来亲切多了。
“你怎么可能是天水神宫的圣女呢?”高的说,“天水神宫的圣女和咱们魔教的圣女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阮思黎不解:“为什么呀?”
矮的解释道:“先祖留下的古籍上记载,天水神宫的圣女婀娜多姿,肌肤胜雪,明艳动人,而且额头上有红色的印记。”
阮思黎指了指自己,“我也有红色的印记。”
“你这个印记不明显,”胖的摇摇头,“他们天水神宫圣女额头上的印记,是个火焰的图腾,而且咱们魔教古籍上没有记载圣女长什么样子,只说真神赐给魔教一件礼物,是一个人,教主娶他,可以保佑魔教繁荣昌盛——现在想想,也并没有明说是男是女。”
阮思黎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缎皱眉:“你笑什么。”
阮思黎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我笑我活到二十来岁竟然是个礼物,我快要被洗脑了,这个什么先祖是搞安利的吧!我简直就要接受我就是圣女这个设定了!”
楼缎纠正道:“不是圣女,是圣子。”
“有什么区别啦!”
“圣女是女的,圣子是男的。”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我知道!”阮思黎咬牙切齿,“不过教主啊,我很疑惑,你怎么一听我的名字就知道我是谁?难道我在江湖上已经很有名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楼缎露出了一抹笑容,右护法也露出了一抹笑容,就连四大长老也对着阮思黎露出了笑容。
阮思黎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就在这时,从来都非常耿直,没有说过一句谎话的左护法黄容鹿开口说道:“因为我们在天水神宫安插了暗线。”
阮思黎:“……”
“好了,”楼缎摆摆手,“这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吧,彭九鳕。”
“彭九鳕?”
“是右护法的名字,”瘦子凑到阮思黎身边小声解释道,“右护法的爹喜好钓鱼,右护法他爹生他那天,钓到一条九斤重的江鳕,所以右护法就叫彭九鳕。”
阮思黎:“……”
阮思黎:“为什么是他爹生他啊不是他娘生的吗,不要告诉我你们魔教有什么药能让男人生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