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他们两个都觉得舒坦,难道真要继续拿橘子香他?不过这么急着急着倒也急出了个办法,这还是十二膝下那两个厚厚的垫子给他的灵感,虽然这办法也跟这两个坐垫没什么关系,但他就是在看到十二跪着端正的双腿跪在那垫子上时急出来的破法子。
“起来,躺到床上去!”
十二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主子这是要开始了,便乖乖的走到床前,脱了靴子,躺好。
萧裴扬见十二躺得端正,自己也悠悠的起身,走出门外,到院子里那棵榕树下挑了支合适的树枝折下来,先把面上清理干净了又放在背后,自己则缓缓踱进房门去,同时还给暗中守着的暗卫留了句话:
“去把寒情给我叫过来。”
......
十二见着主子走了心里也有些慌张,主子这难道是不想罚自己了?正慌着又见着萧裴扬背着手悠哉地跨进房门走到自己跟前再坐下来,先放下那重要的作案工具,紧接着却又将十二的双脚放到自己腿上,十二下意识一缩却被萧裴扬喝道:
“别动!”
十二便连呼吸都缓了下来。捧着十二的双脚,萧裴扬也不嫌,将十二袜套褪去,戏谑的用右手响亮的拍了几下十二的脚底,然后道:
“你不是跑得快么?我现在想好了,你怀孕这段时间也需要多休息休息,那这平日里跑得多跑得快的双脚也该跟着休息下了,况且这地方被打了也不会碍着胎儿。”
说着拿起一旁的树枝先是狠抽了十二脚底一下。十二早已被下了死命令,又哪里还敢动,虽是被这一下吓了一跳却硬是克制自己那一刻想要弹跳而起的反应,僵直了身子,等着萧裴扬下面的抽打。
接着萧裴扬便不客气了,一下一下的用足了巧劲,换着角度的抽打着十二的脚丫子,啪啪啪的声响在床顶处绕梁,两人心里也都默默的数着次数,最终萧裴扬足足抽打了六十下才停了手。这时十二的脚掌早已红肿不堪,但因萧裴扬还留了些情,总归还是未流出血来。十二虽觉疼痛,但是跟着刑房里那些下了死劲的杖刑一比,这些却又不算得什么了。只是这样子被萧裴扬抓着双脚打脚掌,心下还是觉得十分羞耻的。于是综合着效果来说,萧裴扬这突发奇想的法子确实让两人都挺满意。
“如何?记住教训了没?若存了侥幸心理敢再有下次,在这里先说好了,本庄主多的是折磨你十二的法子。出了事情还用不着你打前头,你十二也没那么重要!这些打前锋的自有人会去做,你先过了这几个月我们再来好好商量你暗卫该做的事。”
“属下明白,属下不会再有下次,下次定会以肚子里的胎儿为先。”
萧裴扬听着也是缓和了眉角,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模样:
“明白了便好,肚子可饿了?想吃什么东西么?瑶柱粥可好?”
穆寒情在萧裴扬还在抽打时便已经到了,他进了院子还未进房门时便听见了屋内那啪啪作响的声音,担心着萧裴扬会对十二做些过火的事情,心里一惊便连忙冲了进去,却不曾想看见这场景。当下无语,便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等着自家庄主完事。结果见着庄主又唠叨起来了,不由得清清嗓子重咳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萧裴扬一听这声咳便轻轻的移开了十二的双脚,然后起身对着穆寒情道:
“寒情,你去帮他看看伤口和胎儿的情况,还有记住,脚上的伤口不许用太好的药。”
穆寒情听这话也憋屈,医者父母心,怎么还有这样命令不要好好医治的呢?可是东家的话他也不能不听,而且看这情形,这两人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以说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也就十二这样忠心的下属受得住萧裴扬那莫名其妙的刑罚。
萧裴扬哪里管得上他心里的腹诽,他折腾了十二这么久,两人也都有些饿了,想着先叫人给上了饭菜吃着罢,然后再去和那邢立阳周旋着剩下的事。
......
“刑公子,请节哀。”
九华派大门前一辆朴素的马车停立着,一旁的萧裴扬正一脸哀痛的和那身着丧服一脸憔悴的邢立阳说着话。他前几日便跟邢立阳提了不日将要离去的想法。而邢立阳自邢天赐受袭死去后,悲痛之余却还要处理着那大大小小的事情,却也不忘着叫人好生招待着萧裴扬等人。人家不远千里的赶来为自己父亲治病,而最终却得空忙活一场,还让他们看见了九华派如此不堪的一面。邢立阳也是心有羞愧,自然也不好拦着人家离去,于是今日一大早拜祭完邢天赐后萧裴扬等人便向邢立阳告辞。
“无妨,倒是萧庄主一路上平安,且日后若是遇到了我派叛徒于正峰,请务必告知我等,由我等亲自捉拿归案。”
“自然,那于正峰作出此等不耻行为,武林人人喊打之,萧某这便传令于庄内,让遇见了这于老头的全都协助贵派将其捉拿处决!”
“那立阳在此便先谢过萧庄主,萧庄主对我派之恩情深如江海,立阳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是无所报答啊。”
“刑公子客气了,绝情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