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自从我朝向朝鲜开战,匈奴蠢蠢欲动,甚至与朝鲜暗通款曲,企图合力共同对抗大汉。臣此次出使匈奴,旨在破解匈奴与朝鲜的联盟,为攻克朝鲜扫清障碍!”
刘彻抚掌大笑:“说的好,朕正在为此事发愁,江爱卿就来为朕分忧!”
这家伙,看来对局势颇为敏感,不过这些国家大事,他一个刚刚逃跑到长安的通缉犯怎么这么清楚?
难道是背后有人指使?
不行,不能让这个贱货被他老爹看上!不就是一个市井小人,多问几句必定露馅!
云扬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江先生高见啊!只是不知江先生此次出使有何具体安排?”
江充气定神闲:“尚未有定计。”
看吧,经不住考验,云扬露出失望的表情:“尚未?这未免太匆忙了……”
江充却笑了:“殿下此言差矣,出使贵在随机应变以敌为师,先做打算反而容易落入对方圈套。”
扯吧你就!
然而刘彻却非常满意:“不错,灵活机变,太子这一点不如江充。”
不如?卧槽(`皿)谁是你儿子?!这货就是个jian佞小人,你居然说他比刘据强?刘彻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这老年痴呆有点早啊!
“陛下过誉了,臣怎敢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江充一脸惶恐地下拜。
云扬抽起嘴角:“江先生切勿自谦。”
混蛋!搞得我好像是个刚愎自用的自大狂!
刘彻抬手免了江充的礼:“不用如此紧张,朕即日就封你为谒者,出使匈奴!”
“谢陛下!臣定当不辱使命!”
所以,现在来看完全还是按照历史在演进,自己的出现完全就像个白痴小boss来衬托江充的智慧大度的是吧?!
不对,一定是我中了江充或者他背后人的圈套!当务之急是查出巫蛊之祸的幕后黑手,从根上解决问题。
会是谁呢?云扬蹙起眉头。
“太子在想什么?”
云扬赶紧抬头:“回父皇,儿臣不知当不当讲。”
刘彻挑眉:“你是在想那个江充吧?明明一个市井之徒,如何会有这等见识,对吗?”
他也在怀疑?云扬难掩震惊:“父皇也这么想,那为何还要让这人出使匈奴?”
“试探罢了。若事成,大可将此人为朕所用;若不成,朕便借机查出究竟是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鬼。”
竟然是这样,不愧是汉武帝,还是两把刷子的。云扬心里松了口气。
“今日太子有些奇怪啊,”刘彻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吓得云扬差点魂飞魄散,“是不舒服吗?”
云扬勉强笑出来:“可能,可能是吧。”卧槽难道真的被发现什么了?
刘彻似乎并没有深究的意思:“那一会儿宣太医令看看。”
“诺。”云扬冷汗都快shi透里衣了。
外面突然来人:“陛下,李广利求见。”
“宣。”刘彻看了一眼云扬,云扬立刻会意地起身告退。
李广利?刘据死后立刻要立刘髆的那个将军?好像刘髆就是他的外甥吧?
云扬一踏出殿门,迎面就走来一个身材英武的男人,向云扬侧身拱手:“殿下。”
这就是李广利?云扬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露出刘据式的微笑:“不必多礼,父皇正在殿中。”
“诺。”
云扬步履平静地离开。
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说起来,他妹妹就是李夫人吧,听刘据说这几天刚查出有身孕,恐怕怀的就是刘髆。
会不会是他因为想要扶持自己的外甥才暗害刘据?
不会吧,且不说刘髆还没出生,就说此时卫青已经位极人臣,他一个小外戚毫无根基怎么敢现在就敢搞事情?
但是,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云扬紧紧皱起了眉头。
“给母后请安。”
卫子夫优雅地抬手:“不必多礼。太子政务繁忙,很久都不曾来母后宫里用膳了。”
“儿臣有罪,疏忽了母后。”云扬赶紧叩首。心里暗骂刘据那家伙自己的过错要让他来担。
卫子夫笑意温柔:“母后只是想念的紧,哪里就要怪你?你大了,能为陛下分忧了,母后高兴还来不及。”
云扬嘴里应着,心里却盘算:卫子夫今天突然叫他来用膳绝对不可能只是要叙叙亲情这么简单。
果然,卫子夫端着茶盏,轻抿一口,周围人就乖乖退下。
“母后今日叫你来,还有别的事情。”
云扬隐约猜到:“可是为了李广利?”
卫子夫神色沉重地点头:“色衰爱驰,母后老了,比不上李夫人那年轻貌美的。而且卫家现在势力太强,陛下恐怕早有不愉,恐怕会借一些由头打压,你要小心。”
“母后是指李夫人和李广利?”
卫子夫叹气:“无论是谁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