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云扬抱头。
“额,我可以帮你补一补。”望舒拍了拍云扬的肩膀,“兄弟,任重道远啊。”
云扬不想说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赖在汉代好了,该死的考试,他大爷的这几天光顾着搞金刚经了,压根儿没复习啊!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不如回去抓紧时间。”
云扬挠了挠头,其实也没他想的那么糟糕,考试嘛,大不了熬几个通宵,就算考不好也还有下次。
可怕的从来是连努力的机会都没有。
望舒躺在旁边,看着天空发愣。
“你们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了?”当所有人都为刘彻的昏迷兵荒马乱时,东君已经把情况告诉了望舒,而望舒第一反应是有陷阱。
“我没必要骗你,如果真想抓你易如反掌。”
望舒眯着眼睛:“以我对那些人的了解,他们不可能就此罢休。”
“因为就算没有他们的禁令,你们也不会成功,他们只是不想无谓地引发民怨而已。”
“话别说的太早了。”
东君看向抱着刘彻的刘据和他身边表情慌乱的云扬:“我想并不早,你知道的。”
望舒不耐烦地翻个身,背对云扬。
也许真的……
但现在的他绝不能在云扬面前露出犹疑的神色,否则,这个孩子真的会垮掉。
“呐,云扬,你——”
云扬突然跳起来:“到了到了!”
未名湖水依旧荡漾着碧波,远处的天空一片淡紫色,情侣们的耳鬓厮磨、同学的读书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鸟鸣声,一切好像都没有变。
云扬沉重地坐在长椅上。
“真的,什么都没有变啊……”
望舒站在他旁边,静静地等待。
太阳沉下去。
“我送你回去吧。”
云扬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走。”
宿舍公共区,灯火通明,估计大家都在为考试做准备吧。
云扬轻手轻脚路过,回到自己的宿舍。
一片漆黑。
居然没有人?别人不说,楼聿应该在打游戏啊。难道这小子转性了?
不,不可能,应该是去厕所了。
云扬觉得浑身发软,脑子一片混沌,索性也不再多想,摸黑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几乎是一沾枕头,他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突然大亮。
云扬眼睛刺痛。
卧槽谁啊不长眼!云扬憋着一肚子气,直接坐起来看也不看就骂:“脑子有病啊!没看见老子睡觉吗?!”
没有回应。额,是自己骂的太狠了?
云扬勉强掀开一个眼皮。
这是,楼聿?!
那个门口一身大汗、腋下夹着篮球的肌rou男,怎么长得那么像楼聿?!
“楼聿?你?你怎么出去了?”卧槽这货的设定不应该是待在宿舍等发霉的游戏宅吗?这一副运动健将的打扮是什么鬼?!
我是在做梦吧?
云扬闭上眼,又睁开。
肌rou版楼聿正和他大眼瞪小眼。
“难道不该问他怎么还知道回来吗?”宿舍门又打开,凌羽含笑的声音传进来。
“凌羽!你头发怎么了?!”云扬吓得没了半分睡意,凌羽居然是短发!“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凌羽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我没剪啊……说起来最近头发确实太长了,该剪了。话说云扬你是不是睡傻了?”说着,就爬上云扬的床,伸手要摸他的额头。
云扬下意识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凌羽和楼聿都愣住了。
“你们,你们别管我……我,我休息一下……”云扬一把拉起被子,蒙住头。
“真的没事吗?你是不是发烧了?”凌羽的声音隔着被子,听起来很着急。
“没有……真的没有……你们让我静静!”
凌羽和楼聿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奇怪。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在捉弄我,难道……
难道真的是我的行为改变了历史?!所以其他人也变了?!
莫名的恐惧爬上云扬的心头。
如果真的改变了,那自己呢?自己有没有什么变化?
云扬摸索出自己的手机,看起来里面的东西好像没什么变化,看来自己的影响不大。
别着急,云扬,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扬拍拍自己的脸,深吸口气,拉开被子,他的两个舍友都担忧地看着他。
“那个,我有点不舒服,你们明天帮我请个假行吗?”
“可以,但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好吧。”
“不用……”
“都是你平时太缺乏锻炼,老窝在宿舍,下回咱们一起去健身,保管你健康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