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瞧出陛下心系太皇太后,祖孙情深啊。”这清河王瞧着元胤的模样,笑着说道。
“五皇叔莫要打趣朕了。”元胤随即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皓儿怎么不曾来呢?”等着一番寒暄过后,元智望着元皓空空如也的座位时,不由好奇的问道。
元胤听到元智提及此事,脸色也不由的Yin郁起来,惹得这琼花露台的上的几位皇叔与两位兄长皆是一脸的错愕,元胤道:“皓儿遇刺了,此刻受了惊吓,还在殿中疗养呢。”
元胤说这话时,视线却是故意落在了齐王元启的身上,不过一瞬,便又收了回来。
而元启却被元胤的那个眼神震的身子一颤,有些惊愕,元胤随即又道:“不过,皓儿也无大碍,至于这刺客嘛,巡防营的人已经去查了,巧的是,这刺客所有的兵器,却是出自晋国侯府。”
元胤此言一出,这琼花露台的几双眼睛纷纷朝元启望了过去,元启连忙起身朝着元胤道:“陛下,这晋国侯与六皇子无冤无仇,如何能派刺客前来。”
“说的也是,不过,七皇叔不会是认为朕在冤枉晋国侯吧。”元胤望着元启勾唇一笑,随即朝着小路子使了眼色,小路子便立即上前,将一把刻有晋国侯徽章的匕首送到了元启的面前。
元胤仔细的将元启的脸色收入眼中,随即道:“皇叔,你说,这是晋国侯府的徽章么?”
“陛下,臣想着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才对。”元启将匕首握在手中,仔细瞧了半晌,随即抱拳说道。
元胤冷哼一声:“皇叔,朕也觉得该是误会,不然六皇子只是一个郡王,又如何能够让晋国侯派出刺客呢?就连朕都想不到,武英郡王何时得罪了晋国侯。”
元启抱拳站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元胤使了脸色,这小路子便将匕首又拿了回来,这叔侄俩一问一答的话,让在座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各怀心思的坐着,根本不打算开口说话。
不过片刻,元启这才抬首朝着元胤行礼道:“陛下,武英郡王好歹也是臣的侄儿,尤其是此事牵扯上了晋国侯,臣就该查个一清二楚,免教他人诬陷了晋国侯,还让居心叵测之人伤了我们叔侄之情。”
“皇叔如此想,朕深感欣慰。”元胤见着元启的模样,也一改之前的Yin郁,遂举了杯与自己的叔父及兄长们一同饮酒。
不过刚刚放下酒杯,这伺候的内侍便匆匆上了琼花露台,与小路子耳语了几句,元胤瞧着小路子与内侍耳语,脸色一沉,道:“小路子,没瞧见朕与皇叔兄长们在饮宴,说什么悄悄话呢。”
“启禀陛下……荆州……荆州守备军差人来报,说是……晋国侯谋反,兵发京城了。”小路子脸色一白,连忙跪伏在地,颤巍巍的说道。
“什么!晋国侯谋反!”元胤惊讶的将手中的酒杯掷在地上,让在座的诸位王爷皆是一脸的惊愕。
“是,来人是这么禀报的。”小路子依旧颤巍巍的说道。
“传!”元胤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就连声音也在颤抖。
小路子得了命令之后,连忙将外头荆州守备军的人传唤了上来,而此刻的琼花露台上,Yin云密布,几乎没人敢多说一句,皆是正襟危坐,就连元启几乎也是神色错愕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去看主位上的元胤。
荆州守备军派来送信的小将一身的血污,随即将身上的信筒摘下交到小路子手中,朝着元胤单膝跪地行礼道:“陛下,陛下……晋国侯谋反,在木兰镇私自练兵,与前几日率十万大军兵发京城,如今已经快到京城,荆州守备军不敌晋国侯铁骑,已全军覆没了。”
“晋国侯他大胆!”元胤一边听着信使的话,一边瞧着从信筒中取出的信纸,瞬间脸色煞白,怒不可遏的将面前的桌案掀翻在地,酒杯酒壶摔在露台之上,酒ye洒了一地。
“陛下息怒。”这眼前的一众王爷纷纷跪地行礼。
元胤怒视着眼前的信使,又望着元启道:“七皇叔,这晋国侯可是你的舅父,如今他在你的封地造反,你给朕一个解释。”
“还请陛下明鉴,臣不知。”事到如今,元启也不曾料到晋国侯为何会突然兵发京城,此事一出,他要做的也就是将自己撇清。
“不知?你哪里不知了!他可是在荆州私自练兵,还招募了十万人马,七皇叔,你到底要替那个乱臣贼子隐瞒到什么时候!”元胤怒不可遏,朝着元启走去时,因为脚伤还跌倒在地,好在清河王眼疾手快,一把上前将元胤扶住。
“七弟,究竟是怎么回事,晋国侯怎么会谋反的。”清河王望着跪伏在地的元启,连忙问道。
“陛下……陛下,不好了,晋国侯的兵马已然到了京城外了,还让我们将齐王殿下送出京城。”清河王话音刚落,这守卫京畿的虎贲军统领周柏琛便匆匆而来,脸色煞白的朝着元胤行礼禀报。
“好啊,好啊,七皇叔,这就是你的舅舅!”元胤指着元启,霎时便红了眼眶:“你可是朕的亲叔叔!竟然联合外人来造反,难不成七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