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琼花大会也不单单是女子的聚会。
“那你也会去?”姜彤反应过来,瞬间就懂了他刚才说的巧是什么意思。
卢景程点点头。
“五公主是这代琼花诗社的执掌者,她会拿出一样东西作为彩头给此次的会首,不止她,连皇上太后都会相应赐下东西,不说多罕见,只光是御赐两个字,就代表着无限荣耀,故而,历来每年八月份的琼花大会都是极为盛大热闹。多年前有一次,先帝还在位的时候,也参加过一次琼花大会。”
这就让姜彤挑了挑眉:“你说明天皇上会不会来?”
“不会。”卢景程回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圣上龙体欠安,当不宜外出。”
“哦。”姜彤点点头,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卢景程看姜彤走神,又抛出一句:“……我今晚在这陪你。”
“唔……啊?”姜彤立马睁大眼睛看过去,摆摆手道:“不用了,你回去吧,免得王妃担心。”
卢景程叹了一口气,“你和八月都在这儿,我更担心。”
姜彤觉得他这话里有深意,想了想,终究还是默不作声,算同意了。只是让他要派个人回去告诉王妃一声,省得人担心。
“这是自然。”
这晚上,卢景程就陪姜彤一起歇息在客栈。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两人都起的早,梳洗一番,换上干净衣服。
琼花会没那么早开始,两人先坐马车会王府,得把八月送过去。
一路上姜彤同八月讲话,说好让他今天去陪nainai一天,八月先是问娘一不一起,得到姜彤的回答不一起,就有些小小的不高兴,嘴巴都翘了起来,最后勉勉强强跟姜彤讨价还价,让对方许诺了诸多条件,才答应了。
卢景程挑眉,略带严肃看八月,问他如何这般大还要腻着母亲?
八月自小对姜彤的感情就是不一样,亲近她得很,卢景程虽然是父亲,但是也没法跟姜彤比,在八月眼里,所有亲人中,姜彤占据一个无法取代的地位,其余的就在另一个阶层。
这一点,八月会认人的时候就表现得很明显。
姜彤和卢景程都知道。
卢景程起先只担心八月会长成软骨头,后来发现,他在姜彤面前是个糯米团子,在别人面前却乖戾的很,也未见又软骨头的倾向。
他向来只在大方向上作引导,孩子没走弯路,便都是让母亲在教。
这一段时日也是久未见八月,发觉他越发做个小女儿姿态,便捉了他过来说话。
八月被卢景程提着放在膝头,两颊鼓鼓,知道父亲说他,却把脸歪向一边。
姜彤看她没礼貌,淡淡叫了他一声,八月才垂着脑袋给父亲认错。
卢景程一时捏了捏眉心,叹了好几声。
一路说着话的功夫就到了王府,他们从侧门进,马车停在旁边。
卢景程让姜彤别下去,他自己抱着八月进去了。
大概过了两刻钟才出来,两人离开,卢景程先带着人去用早饭,略饱了肚子,才往琼花苑去。
今天着实有气氛,很是热闹。只往这边走,一路上就看了好几辆马车。
到了门口,姜彤让卢景程先过去,反正男宾和女宾分开两边。
卢景程没说什么捏了捏姜彤的手指,才撩了车帘下车,先行进去。
姜彤等人进去了,才理了理衣服,将面纱戴好,递了名花帖子往里走。
才进去,听见里面喧哗热闹的很,姜彤可算是知道章宜宁跟她说话那是什么意思,这里面戴面纱的人真心不少,一点都不奇怪。
喜儿小声说道:“这里可真热闹。”
姜彤抿唇一笑。
进来后有丫鬟领着,大多数人都是邀着几个好友一通过来,在一处吃茶玩闹说话,小桌几上各色瓜果点心随客人取用。
姜彤听见有人在谈论着今天的夺得彩头的人可能是谁,其中说了好几个名字,章宜宁也赫然在列。
这地方景致尤其好,开阔大气,花团景簇,清风拂面而来。
位置开阔,以一小河隔开,分两列坐来,一个位置中间隔着一个小几,放着茶水和吃食。
不多时宴会就要开场了。
小乔流水上连接两岸的不是小木亭,竟然是一座看台。
布置得非常好,一座大台面,地下铺着地毯,四面无任何遮挡物,只是台面旁边的水上,插着一围围浑圆的木头庄子。
桩子上绑了粗粗的麻绳,牵扯起来,上面系着五颜六色的彩带,稍后有才学才艺展示者上台,就可以选择一根颜色的带子贴上自己名号。
这是之后评选情节,看谁的彩带最多。
姜彤看自己的右手边有一个托盘,放着一小盘的各色带子一根,应该就是用作投票用的。
这却是弄得有些好玩了。
姜彤右手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