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给我做过衣服呢。”
陶文毓对着他笑了笑,“阿振哥,我知道的,黄伯母每年都给你做好多新衣服的,你根本不缺衣服穿。”
黄临振:我是不缺衣服穿,但是我缺你做的衣服穿啊。
“对啊,令堂一片慈心,亲手缝制的衣服,小黄大夫可不要辜负做母亲的一片心意啊!”柏子仁帮腔道。
“嗯,黄伯母做的衣服很好看,剪裁合体,领子外面绣制的云纹也非常Jing致。”陶文毓用比较专业的角度夸奖了一遍。
黄临振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这时,粉裙女子又抱了几匹布过来,“三位公子,这些是蓝色的细棉布。”
“好。”陶文毓挑了一匹和他身上那件差不多颜色的蓝色布料,“我要这个,还有那个大红色的。”
“好的,公子还需要别的吗?”
陶文毓想了想,道:“再拿两卷大红色的丝线,要和这匹红色布料一样的。”
“好,公子稍候,我马上去给公子拿。”粉裙女子去到柜台里翻找。
“小毓,还缺什么吗,尽管买!”柏子仁大方道。
“都买好了,别的东西咱们都带了,就在行礼包里。”持家小能手陶文毓对他们的家当了解地很清楚。
“公子,您想要的是不是这种丝线?”
陶文毓接过看了看,“对,就是这个颜色。”他抱起两匹布料,“这些一共多少钱?”
“丝线一两银子一卷,这两卷是二两银子。松江细棉布一匹一两银子并五百铜钱。蜀州锦缎一匹三十两银子。”粉裙女子干脆利落地报出价格。
“总共三十三两银子并五百铜钱,五百铜钱我帮您抹去,公子您给我三十三银子就好。”
陶文毓拿出荷包付了钱,粉裙女子帮他把东西包成一个大包裹。
陶文毓一手包裹,一手仁哥,走出了锦绣阁。
“文毓,我帮你拿吧!”虽然衣服没有我的份儿,但还是舍不得你背这么重的东西。
陶文毓还没说话,柏子仁直接帮他反驳了,“不用了,我帮小毓背着。”
说完,从陶文毓手里拿过大包裹,斜跨在自己背上,“毕竟是我的衣服,就该我背着。”
他艰难地撑直身体,“小毓,我们回去吧。”耍帅只能撑一会儿,必须要赶紧回去,不然就垮了。
“好啊!”陶文毓答应道。他这次出来就是为了买布料给仁哥做新衣服,毕竟要去京城了,仁哥应该有一件体面的衣服。
柏子仁背着大包裹,陶文毓扶着柏子仁,两道人影紧紧挨在一起,相携远去……
被落在后面的黄临振: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特殊的磁场,磁场里只能容纳下他们彼此。旁人都被这种磁场隔绝在了外面,融入不进去。
……
第二天一大早,镖队就出发了,因为有项明达的特殊照顾,柏子仁三人被安排在了中间的位置。
陶文毓在外面驾车,柏子仁在车里安安静静地看书。项明达是镖头,必须在队伍最前面押镖,因此他没有时间过来sao扰了。
但是,没了项明达,还有黄临振啊。
本来跟着镖师们一起骑马的黄临振,看到陶文毓独自坐在车外,忙打马快走几步,和驾车的陶文毓并排。
“文毓,你什么时候学会驾车的?”他问道。
“就前些天,赶了几次四叔家的驴车,就学会了。还挺简单的。”
“那是文毓你聪明,好多人学驾车都要学两个月呢!”黄临振道,“既然你学驾车这么有天分,那学骑马一定也很有天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学骑马?”
陶文毓闻言有点心动,他觉得骑在马上飞奔还挺帅的。
“小毓,现在在路上,学骑马不安全,等到了京城再学吧!”柏子仁掀开车帘,从车里钻了出来。
“仁哥,你怎么出来了?”
柏子仁:我再不出来,你就被人拐去学骑马了,我当然要出来了。
柏子仁在陶文毓旁边坐下,“小毓,你教我驾车吧。至于骑马,等到了京城,我们再一起学,好不好?”
“嗯。”陶文毓很轻易地就被他劝动了,“我教你怎么驾车。其实很简单,马会自己走,你就只是在它走偏了的时候,拉着缰绳,帮它正一正方向……”
一场关于驾车的教学开始了。
旁边的黄临振又一次被隔绝在两人的磁场之外。
……
到达犁县驿站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比较疲累,稍微梳洗梳洗就休息了。
第二天又早早起床,继续赶路。
黄临振也是娇养着长大的富家公子,平时骑马最多骑个一两个时辰。昨天骑了整整一天,累的不行,晚上休息时间又不够,因此一大早哈欠连天的。
但是为了在陶文毓面前保持住自己英武的形象,他拒绝坐马车,坚持再骑一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