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了止血粉和祛邪粉,才使得这两种药物的价格降了下来。
但是另外两种,价格还是十分昂贵,尤其是生肌丸,一小罐就需要两千两银子。
卢苇苇道:“还有一罐,我去给你拿。”
说完就走到了展示架前,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小陶罐,同样找了一个盒子装起来。
“诶……诶……”那个丫鬟喊道:“你怎么能从货架上拿,货架上面的肯定被很多人碰过了,指不定是什么臭男人摸过的,怎么能卖给我们家小姐呢?”
她伸长了脖子,往货架后面瞅,“你再拿一罐,要没有摆出来的。”
卢苇苇挡在她面前,不让她乱看,道:“其余两罐刚刚已经卖出去了,只剩这一罐了。”
“你骗谁呢,刚刚明明没有别的客人出去,我们在外面马车上一直看着……”说到这里,丫鬟猛地捂住了嘴,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忐忑地看向自家小姐。
史乐语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丫鬟缩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史乐语看向旁观的围观四人组,道:“家里的丫鬟不懂事,让诸位公子见笑了。请问,生肌丸是不是被诸位买走了?”
她微微蹲身,行了一个万福礼,继续道:“乐语家中有人受伤,急需生肌丸,还请诸位暂时割爱,乐语必感激不尽。”
史乐语的态度还算不错,礼也行的像模像样的,但是配上她那张涂了厚厚一层粉的脸,还有那化的看不出五官的妆。陶文毓悄悄地往柏子仁身后躲了躲,这位小姐长得好生吓人啊。
史乐语说完话,四人都没有理她。
她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大盒子,另外两瓶生肌丸一定就在里面。她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继续道:“还请诸位公子垂怜!”
美人凝目,自是能让人垂怜,但是史乐语做出这副表情,只能让人感到一阵恶寒。
君不见,满脸粉末簌簌落,面目扭曲似如花。
……
卫亦华为了不被继续辣眼睛,只好道:“这位小姐,货架上不是还有一罐吗?既然你家人急用,赶紧买回去啊。”
史乐语继续顶着她那张面目扭曲的脸,摆出大家小姐的派头,“乐语从小家教甚严,从不碰外男碰过的东西——”
“呵呵!”旁边的卢苇苇冷笑出声,她嘲讽道:“既然不碰外男碰过的东西,那就别买药材了。我们官药局的药材,大多都是男人种出来的。”
她扬了扬手里的药丸,“别的我还不敢肯定,这生肌丸,我可是亲眼看着一位师兄用手做出来的。你还是不要买了,免得被外男玷污了!”
说完,把那罐药丸又放回了货架上。
“你,你怎能如此欺辱与我。”史乐语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她对着卫亦华道:“公子,你要为小女子做主啊!”
卫亦华看向身后的卫戊,卫戊上前,挡在了自家少爷面前,“这位小姐,我家少爷患有心疾,不能受刺激。您这副尊荣,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
史乐语委屈的脸庞顿时一僵,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刚想开口呵骂一声狗奴才,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她不能在卫亦华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位公子,乐语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也出身公侯之家,怎能遭一奴仆辱骂,请公子惩治恶奴,为乐语做主。”史乐语的话中已经半点明了她的出身,就等着卫亦华开口问她是哪家的女儿了。
卫亦华却并没有理她,而是对柏子仁道:“柏大夫,今日出门不顺,咱们还是改日再来买药材吧。”
柏子仁点点头,拉着陶文毓起身往外走。
卫亦华也跟在他们身后往外走,同时不忘吩咐卫戊,“去结账,把柏大夫买的药都拿回来。”
“是。”
一行人就这么离开了官药局,独留下史乐语,带着她的丫鬟站在原地。
……
回去的路上,卫亦华问道:“来的时候,跟在我们身后的马车,就是她们?”
卫戊道:“是。一大早就等在府门外,一路跟着咱们到了官药局。”
“她这是要干什么呢,替史隆锡打探消息?”卫亦华掀开帘子往车窗外看了看,问道,“现在还跟着我们吗?”
卫戊道:“目前没有。”
像来时一样,马车行得稳当而缓慢,在路上又花费了一个时辰。
到卫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去宫里参加大朝会的卫亦容,都已经回来了。
卫亦华三人刚到华浓院,卫亦容就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他兴冲冲地跑进来,边跑边道:“大哥,我跟你说,今天我跟史隆锡那老匹夫吵了一架,而且我吵赢了——”
卫亦华倒了一杯清茶,递给他,“慢慢说。”
“大哥猜的很对,那老匹夫果然在打雷霆镖局的主意。”卫亦容接过茶杯,一口饮尽。继续道:“今天大朝会上,他提出要把运送税银的任务交还给兵部,不能再委托给雷霆镖局,兵部尚书也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