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会有这些习俗,府中之人多是寻常百姓出身,便把这些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聂臻将面人还给管家,伸手抱着猫站了起来。
“中元节要祭拜鬼魂嘛?”小落墨问。
“睿王府会以纸钱牛羊祭祀,但不是所有习俗都会去做,宫中在这方面做得比较齐全,国师今日应当会开坛做法事,为亡魂赦罪。”聂臻回答。
“那我们可以去看嘛?”小落墨有些期待。
“鬼节夜里不可在外行走。”聂臻揉了揉小猫的额头,“若本王带你进宫,明日国师就得来王府替你驱邪。”
“那好吧。”小落墨遗憾地点头。
聂臻见它蔫头耷脑的,想了想哄道,“猫儿若想玩,待中秋本王带你进宫参加宫宴如何?赏月、放烟火、做花灯、猜灯谜。”
“好呀。”小落墨这才高兴起来。
系统在一旁摇了摇头,“真是好哄。你怎么不让聂臻带你去放风筝?京城外的农家应该会有这项活动。还有一些渔民会用木板秫稽制成小船,上面贴个纸条写“供某某死者使用”,然后装上食物、衣帽之类的东西,点燃蜡烛,由结婚了的男人把小船放到河里面。那个比较好玩。”
“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小落墨惊讶道。
“本系统以前去其他世界游历就见过,怎么样?去不去?”系统兴致勃勃道。
“不去。”小落墨毫不犹豫地拒绝。“聂臻是王爷,很多人关注他,他要是去了宫里又有人要嚼舌根了,而且他不喜欢热闹。”
系统闻言只好放弃,正想收收心说任务的事,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房梁处藏着的人。它飘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心情有些古怪地飘回来跟着小落墨。
小猫已经被聂臻抱去书房了,它在书房里面的隔间自己玩玩具,聂臻在外头听下属汇报公务。
玩了一刻钟后,小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它扭头看着一直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系统,又瞥了一眼房梁,还是选择了通过意识空间问:“为什么你杵在这都不动?”
系统换了个姿势躺着,神神秘秘地问,“睿王给你的那个影卫,之前跟你说过话吗?”
“你说影无?他说过。他给我讲故事。”小落墨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系统不答反问,“你觉得这个影卫这么样?”
“还好。”小猫看了一眼房梁,“他看起来挺温和的,就是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太对劲。”
“他知道你能变人吗?”系统语气忽然严肃起来。
“知道吧。”小落墨迟疑,“上次我进宫,回来后聂臻就只抱了猫,我又叫落墨,其实影卫们多多少少都猜到了,只不过聂臻不让他们说出去。”
暗阁的规矩一向严苛,违令者进了刑堂大多不能全身而退,聂臻的威慑力就足以让所有影卫对它的来历保持缄默了。
“落墨,你还是让睿王给你换一个吧。”系统想了半天还是劝道,“这个影无不适合保护你。”
“为什么?影七说影无以前有个儿子,他很宠爱他的儿子,所以会对我更好。他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小落墨道。
“……”系统擦了擦汗,“这叫没问题?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个影无的儿子早就死了,而且是自杀,失恋了自杀的,他的暗恋对象是他老爹,你懂我意思吗?”
小落墨愣愣地眨了眨眼,歪头,“你说的话分开我都懂,合起来……不太懂。”
系统似乎也有些难以启齿,挣扎许久才道,“我能查到的信息并不多,睿王和暗阁里的人应该是只知道影无很爱他儿子,然后他儿子生病去世了。但是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儿子早年是养在一户农家里,后来瘟疫爆发,那对夫妇去世了才把孩子接回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养的,总之他儿子和他发生了关系才自杀的,影无手里恐怕还有他儿子写的情诗。”
小落墨惊愕地低头咬了一口爪子,咬了一嘴毛,连忙张开嘴巴把爪子放出来,它似乎想说点什么,又始终没有说,最后只无辜地看着系统。
“我知道你很震惊,本系统心里和你一样住了一匹马。”系统翻身坐了起来,“像我们这样的存在,总是比你们知道更多的事情,影无这件事没得洗。总之你趁早换一个影卫,依我观察,他应该是觉得你年纪小不懂事,就没怎么掩饰,才让本系统发现了不对劲,我看聂臻在的时候,他隐藏得很好。”
“但是我不是他儿子。”小落墨不解,“而且他儿子真的是因为他死的嘛?为什么要自杀?”
“他儿子被他拒绝了想不开啊。”系统无奈道,“其实这个说起来也不是他的锅,顶多管教不严让儿子走了歪路,问题就在于他们发生了关系,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这不是愿打愿挨的事?谁能保证他没有恋/童/癖?我们系统对任务世界相关资料的把控是绝不会出错的,我不能让你冒险。”
“听起来是有问题。毕竟他如果拒绝他儿子,就算出了意外发生一次,也不可能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小落墨认同地点头,它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