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的样子,便立刻起身,“清,我陪你们一起。”
宇文清回头看他,“都批完了?”
“紧要的已经处理完了,剩余的,等晚上再看。”说着来到他面前,然后接过念鸣抱在怀里,“父皇带你出去走走,喜欢吗?”
念鸣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nai声nai气的说:“喜欢。”
宇文清在念鸣脸上亲了一下,“你啊,明白你父皇说的什么吗就说喜欢。”
念鸣笑呵呵的对宇文清说:“喜欢。”
司马南鸣对宇文清说:“也亲我一下,不能厚此薄彼。”
已经习惯了这般的宇文清顺他意的也亲了他一下,然后一家三口出了理事殿往景色好的地方走。
来到不远的小花园,让跟随的侍从都远远的候着,司马南鸣见宇文清面带愁绪的看着远处,忍不住问道:“还是因为那个梦?”
宇文清见司马南鸣声带担忧,便对他笑笑宽慰说:“嗯,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可能是我想多了。”
自从给念鸣过了周岁礼之后,宇文清就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人一直跟他诉说着什么,可他一醒来,对方所说的话他便全都忘记了,只剩下回荡在心里无尽感伤。这个梦一直扰乱着他的心神。
司马南鸣握住宇文清的手,“别担心,万事有我。”
宇文清微笑着看向他,很相信的点头。然后抱过在他怀里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的小念鸣。
司马南鸣四处看了看,“那只狐狸好像不在?”
宇文清拿出念鸣的球让他玩着,听司马南鸣这么说,便问:“你说面团?”他这时才意识到小狐狸竟然一上午都不在。
面团很喜欢司马念鸣,他们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晚上睡觉都一起。很少像这样分开那么长时间,更奇怪的是念鸣竟然不急的到处找。
在他们所不知道的地方,小狐狸在狩猎场上的后山一直不停的跑着一直跑到深山处,看到一块巨大的石头,才停了下来。
那块石头有一人高,呈青色,方方正正的,看着很是奇怪。小狐狸停在石头前,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之后,石块四周散出一股青色的雾气。雾气慢慢的聚集在一起,然后幻化成一个人形的模样,不过五官很是模糊,看不清长相,只看得出像是一个女人。她声音飘渺的对小狐狸说:“可是已经找到你想找的人了?”
小狐狸眯着笑眼,使劲点头。
“既然如此,就好好的守护着他吧。你们……”她说着停了下来,看向小狐狸的眼神,如果它能看到的话,那里充满了怜悯。
她停了片刻之后,继续跟小狐狸说道:“以后别来寻我了。”
小狐狸思考了一番,眼里透着不舍,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她看着小狐狸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只望你得到你想要的,这便足矣。”话音停下,青雾消散,大石头依然静静的矗立着,仿佛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夜晚,司马南鸣看着怀中的宇文清,见他睡得不甚安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那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做着同一个梦,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很厌恶这个一直烦扰着宇文清的梦。
宇文清的梦中,依然是那个不甚清楚的身影,依然是那个不甚清楚的声音,他如以往一般倾听着,然后跟着一起心痛。让他觉得好笑的是,他并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的面容免得哀伤,心痛不已,他紧紧地抱着宇文清,很想把他唤醒,从那个梦中醒来,却又怕扰了宇文清寻找线索的几乎。他很沮丧,面对这个诡异的梦,司马南鸣觉得很无力。
第二天,宇文清醒来,见司马南鸣如以往那般担忧的看着自己,他只淡淡的对他笑了笑,然后眼神复杂的看向旁边摇篮里抱着小狐狸酣眠的儿子。
司马南鸣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念鸣,“怎么了?”
宇文清叹了口气,然后跟司马南鸣说道:“还记得我得到凤鸣的那个隐秘宝地吗?”
司马南鸣想了下宇文清所问的地方,然后神色暧昧的说:“记忆深刻啊。”
宇文清有些奇怪他怎么这个表情,突然想到他们在那里的事情,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那里可是他们第一次……
宇文清佯装摆着脸色沉声道:“正经点。”
司马南鸣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没说什么啊,清可是自己想到那里去的。
想起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宇文清神色严肃的说:“那个地方就是奇怪的梦的症结所在。”
司马南鸣也神色认真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宇文清,“那个梦一直呼唤着我,带念鸣去那里。”
“念鸣?”他看向熟睡的儿子,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牵扯到念鸣身上?”
宇文清神色忧愁的摇头,“我也不知为何,一醒来脑中便只记得一定要带念鸣去那里。”
司马南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