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也要让他幸福的决心。
“田志远,快点,我想要……”尹真再也忍受不了田志远的磨豆腐过程,推开他的肩膀,自己后仰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撑在旁边的洗手台上,稳住身体平衡让□更贴紧田志远的胯部,然后自己开始动作。
“这样就忍不住了!真是性急。”田志远低低一笑,双手握住尹真的细腰,如他所愿开始大刀阔斧勇猛挺进。
“啊啊……”汹涌的快感顿时剧烈得如同辽源的烈火,尖锐灼热又迅猛,一浪盖过一浪凶猛地拍打在身体各处,后背随着剧烈的撞击反复在瓷砖墙上摩擦,从冰凉迅速火热,刚刚还清醒的头脑瞬间变得迷离空白,被抽(米)插的地方又酥又麻,shi润的水声来回间扑哧作响,
两人就这样在浴室昏天暗地做了两次,洗干净后回到床上,盖着一张被子,没多久田志远又硬起来,于是再度Cao棍而上。当第四次开始后,尹真连腰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喘着粗气小猫一样的求饶。
田志远持续埋头苦干,边动边问:“三个小时前不是还求我快点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尹真tun部高高翘起,跪趴在大床上,双手抱着枕头,脑袋无力地搁在上面,身体跟随田志远的撞击前后晃动。他羞恼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大喊:“你倒是越来越爽,但是我的腰都快被你给Cao断啦。”
田志远停下来,俯身抱住尹真,亲吻他的后背,“但是怎麽都要不够你,怎麽办?”舔着尹真的脖子和肩膀,又开始用力猛戳,而后满意地听到他享受的呻(米)yin。
最后一次j□j后,等田志远从尹真后面退出来时,发现他已经就着这样的姿势睡着了。田志远笑着亲亲他紧闭的眼,嘴角向上弯起。、
尹真又在床上躺了两天,等他恢复Jing神的时候,正好是后妈生日的当天,一家人整装向大蒲州进发。
从元水镇开车到大蒲州的梭布垭要两个多小时,一路上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说闹个不停,大约一小时后纷纷睡着。后妈怀里抱一个,尹真怀里抱一个,直到目的地才强行叫醒他们。
由于事先已经打电话请熟人帮忙买好了门票,减少了临时买票的麻烦环节,一家人很快通过。
“这里应该是石林吧?”一进入景区,正对着视线的就是一面屏风似的岩壁,岩壁前有一块巨大的广场。尹真看了看这里的地质面貌,猜测着问田致远。
田致远牵着他后妈,边走边说:“嗯,梭布垭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是中国第二大石林,其植被居全国石林之首。”转过头笑看着尹真,“诶,你知道梭布是什么意思吗?”
尹真眨眨眼,“梭布是什么方言词汇吗?”
后妈笑眯眯地接口:“梭布就是土家语——三个的意思,梭布垭其实说白了就是三个垭。”
尹真露出一脸神奇,“伯母,您还懂土家语啊?”
后妈摆摆手,“哪儿啊,我就是地道的土家人。不过现在的年轻人都说普通话啦,对过去那些疙疙瘩瘩的土家语早就忘本咯。”
田致远失笑,指指石屏前面的大广场,说:“这儿呢,是一年一度的土家女儿会举办的地方,就是相亲的场所,十里八乡的土家未婚青年都会聚集到这里借购物、对歌寻找意中人。”
尹真一手拉一个孩子,仰头看着石屏,点头说:“嗯,土家女儿会我有耳闻,据说每年都很热闹,就是无缘亲眼一见。”
田致远说:“现在是时间不对,女儿会都是每年的农历七月七才举办,我们算是错过了。你要是想看啊,只能等到明年七月七。”
尹真坏笑一下,说:“谁说我想看?我是想亲身体验一下土家人用这种方式相亲的感觉,说不定我还能真找到个看得顺眼的呢。”说着,拉着俩孩子就朝前面走去,也不看田致远的表情。
“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田致远松开后妈的手追上去,很紧张地抓住尹真的肩膀。
后妈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说致远啊,你一看小尹那样儿也肯定是开玩笑的嘛。”
尹真也笑。
田致远不好意思的看看后妈,回头瞪着尹真低声说:“七月七的女儿会你这辈子都别想看了。”
“喂!”尹真抗议,但是田致远装没听见。
国庆期间,来旅游的人很多。田致远他们是早上六点出发的,到梭布垭是八点零几分,进入初秋的季节,这个时间点已经有点冷了,但是丝毫没影响这些游客。九点的时候,景区内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影。
绕过石屏,从蜿蜒的石缝进入景区,视野豁然开阔,大片大片的奇岩怪石遍布眼前的地带,有的形若苍鹰望月,有的恰似龙争虎斗,有的酷像朵朵莲花;有的婀娜多姿,有的峥嵘雄奇。窄的地方,仅容一人通过,头顶蓝天只见一线。
“据说这窄窄的地方就是山上儿郎下山找媳妇的一道关口。土家儿郎必须肩背扁担,身背意中人,不碰山壁通过,不然就通不过考验。”经过这道关口的适合,田致远背起了鑫鑫,边小心翼翼穿过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