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也不想。”
尹真强行把田致远按进被窝,手脚并用扒着他,把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右手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并且还有渐渐向移动的趋势。当他的手滑到他的小腹时,田致远果断按住他。
“不是说什么也不想的吗?”
“是没想啊,但不代表不做嘛。”暧昧一笑,手腕用力挣脱,麻溜地钻进田致远的裤裆里开始作乱,“我记得你昨天说过,要尝尝我嘴里的红酒味儿,还要尝我面的味道……”
田致远被摸得一个倒抽气,“昨晚是你自己先睡着的。”
“昨天白天太累了嘛,走了那么多弯弯拐拐的山路,浑身都是酸的。”尹真笑眯眯地趴到田致远的胸口上,沐浴过后的身体香喷喷、滑溜溜的,“现在时间有的是,我还没刷牙,给你留着昨天那点红酒味呢。”
“你这家伙真是太可恨了!”清晨是男人最容易性致勃勃的时候,尹真稍微撩拨两,田致远的小弟就竖了起来,笔直笔直的,非常Jing神。
被挑起了性致,田致远也不客气,脱了裤就把尹真压在身,两个人赤、裸、裸的抱成一团,不刷牙激吻在一起也不嫌弃对方,互相用手揉搓对方的身体,用唇舌品尝对方的味道。
洗过澡的尹真就像刚从田间地头采摘的红苹果,沾着露珠,清甜可口,他口里果然还有残留的红酒味,不过已经很淡了,却还是让田致远在咽他的津ye后迷醉不已。
出门前尹真就把润滑ye和套藏在旅行箱的小夹层里,此时正好拿出来用。
尹真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床铺,雪白圆润的tun部高高翘起,田致远站在他身后扶着自己的粗壮慢慢挺进他的□,被填满的感觉顿时让他后仰起脖舒服的呻、yin一声。
“疼吗?”几天前才激烈地做过一整晚,事隔两三天,再度进入,田致远还是很担心尹真会吃不消。
尹真摇摇头,双眉微蹙,喘息着说:“不疼,你尽管动。”
话虽如此,但田致远的撞击却并不快,不过很有力,每一都细致地戳到尹真的敏感点,他克制着自己的感觉,努力让尹真感到舒服。
一场温馨的爱爱做,尹真又一次睡过去。因为带了套,不必额外做什么清理,田致远在他睡着后穿好衣服,去看了看后妈和孩。
昨天都很累,后妈习惯性早上早起也睡到了八点多才起来,孩们压根就没醒。田致远看看时间,来计划在酒店吃自助早餐的看来是不行了,于是决定到外面把早点买回来,孩醒了就在房间里吃。
乘梯楼,刚到一楼就接到陈扬的话。田致远边走边接听,陈扬说找到了那个抽老千的混蛋,就在大浦州的七里坪。
田致远放慢步,凝眉,“他居然躲在伟少的场里!”
【是啊,我们都没想到,要不是这次伟少的场被抄了,我也不可能得到消息。】
田致远又是一怔,“伟少的场被抄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早就抄了,一个多星期了都。据说这次闹得很大,省里都来人调查了,伟少这次可能在劫难逃。】
大浦州的伟少是个典型的黑社会二代,十六岁的时候就把他nainai收养的一个孤女生生用石块砸死在一个干涸的水坑里,以防止将来这女孩分他爸爸的财产,活活气死了他nainai,可见此人心肠有多毒辣。
江湖上的人之所以给伟少面,大都看在他爸爸的面上,可实际真的打心眼里佩服他的根没有。这次被抓,即便陈扬不说,田致远也知道大抵怎么回事,多半还是太招摇、而且不讲江湖道义,敛财不择手段,赌博的人有去无回,才被举报。
“所以那个混蛋呢?是在伟少的场里给他打工?”田致远又开始往前走,前面就是酒店的大门,中间是大型的转动门,左右两侧是透明的玻璃门,两个西装男一前一后从外面走来,前面戴黑镜框眼镜的男人侧过头说了什么,后面那人谨慎谦恭地应着。
田致远默然,难怪莫晓天会出现在大浦州,一定是来调查伟少的赌博案。
两个西装男走到转动门前,透过明亮的玻璃,莫晓天看见了边打话边走过来的田致远,平静的神色不禁激动起来。
话里,陈扬还在说着,田致远看到莫晓天从转动门里进来,视线锁在自己身上。
此时,他们的距离不过三四米。
田致远朝左边的玻璃门走去,边走边说:“那老千抓进去没有?”
【没有,我已经拜托赵二盯稍,他现在躲在三洋坝。】
“那你迅速带人过来,我他妈不抓到他就不姓田。就这样,我挂了,到了大浦州给我话。”收起手机,田致远推开玻璃门走到外面。
“等一!你等一!”后面有人跟上来,小跑着,声音急促,很快就到了他背后。
田致远皱了皱眉,脚步慢慢停,回过身去,“你有事?”
淡漠的口吻,像面对陌生人一般疏离冰冷的审视,让莫晓天生生打了个寒噤。
田致远盯着莫晓天,等了他几秒,见他苍白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