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阔的东海水域,每天都有渔船往返于此进行捕捞。最近因为华夏突然实施演习,封锁了不少海域禁止渔船通行,以至于演习头天一宣布结束。这些紧急靠岸的渔船主们,又开着他们的渔船打算撒网捕渔,希望能有一个好的收成回去。
来自闽南的一艘千吨级渔船,此时正航行在距离勾鱼岛几十里的渔场进行捕捞,望着船上一网网撒下之后,捞上来的海鲜都少的可怜。
这艘渔船的船主田大壮,显得有些感叹跟无奈的道:“这都是今天的第六网了,又是打些小鱼虾,连油钱都不够。看来这次出来,又要贴钱啊!这打渔的行当,看来真的没意思了。怎么就没鱼呢?”
负责撒网跟拉网的工人,对于今天这样的收获,同样显得有些不满意。毕竟,他们出一趟海不容易,渔船主的收入完全跟他们挂钩。如果渔船主的收获不好,他们这次出海也只能拿点基本工资。本应期待的资金,恐怕也要泡汤了。
就在大家为今天的收成不好而显得非常无奈时,一个船员突然道:“老大,前面漂着一个人呢!你快来看看,那人好象还有气呢!”
做为经常在大海上漂的人,最忌讳的无疑就是碰到尸体,可要是碰到活人。这些打渔的人都会出手搭救一下,这也是一种积德行善的功德嘛!
等到一帮船员都挤到船头,看着那个随波逐流的人时,看到面孔似乎是华夏人。船主很快让人把船靠过去,把这个处于昏迷中的人给抱了上来。看着这个被泡的皮肤有些发白,但还是能感受到气息尚存的人。
船主觉得看对方的面孔,不象是什么坏人,很快就让人将其送到了船仓,派人给端来汤水灌了下去。看到对方的气息似乎越来越稳定,船主田大壮也没有多留,让船仓的维修工看着一点,自己则去船头继续指挥捕捞。
就在田大壮出来的时候,渔船的大副显得有些担心的道:“老田,收留这来历不明的人,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们刚才也搜过他的身,并没有发现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收留他,会不会惹麻烦啊?”
田大壮对此则很淡定的道:“老牛,你也不是跟着我第一天跑船,你见过我什么时候见死不救吗?不管这人来历怎么样,只要他还活着,我们就不能见死不救。况且昨天晚上,你跟我都听说,前面的几十海里的地方,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
据说当时好几条船,都差点葬身海底。你不觉得,这人很有可能是那些遇难船只上出事的人员吗?何况我们船上几十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年青吗?
不要太担心了,等他醒来之后询问一下,不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吗?再往前面开开,这鬼地方肯定没鱼群经过,怎么每次网撒下去,都只能捞到小鱼呢!”
对于田大壮指着的海域,老牛显得有些迟疑不决的道:“老田,真往那里开?今天海警可没在,你不怕那帮小鬼子过来找事?”
对此田大壮很大胆的道:“怕什么,开过去一点,只要不进入边缘水域。小鬼子也不敢随意动我们的!况且国内刚刚进行了演习,小鬼子难道不怕我们的军舰过来吗?没事,只要不靠的太近,没人会找我们的麻烦。
反正我只知道这里没鱼群,捕不到鱼这次出来,我们又要赔本赚吆喝。这事情多来几次,我们就是把船卖了也贴不起啊!”
清楚那片目前还处于两国争议的水域,似乎成了鱼群最佳的藏身地。每次来这里捕渔的渔船,只要情况允许都会尽可能的靠近这里。甚至有不少渔船,算着华夏海警船来这里的曰子,跟在**后面赶紧撒网捕鱼。毕竟,这一网下去捞起来的不是鱼,而是钱啊!
正在收网跟清理鱼网的船员们,看着渔船不断往勾鱼岛海域靠近,自然清楚自家船长打的啥主意。不过,他们都清楚,在这种经常有渔船打捞的海域,想捕到丰盛的鱼群,无疑有些异想天开。所以,适当的情况下,船员们也愿意冒冒风险。到那块水域去捞几网跑路!
在所有船员都盯着远方的水域,担心碰到那些恶心的小鬼子海警船时,被收治到船仓里的吴道。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金丹萎缩的样子,吴道也感叹这次真是太幸运,也太危险了。如果没有育灵珠的绿波护身,这次他绝对葬身海底了!
想起当时他意识到危险,加速的往海面上升,结果因为他下潜的深度至少有近万米。就赶紧离开了祭天台不久之后,就感觉整个人被往下倒吸了几米之后,一股令他胆战心惊的巨力就直逼他的身后而来。
等到吴道感觉那股巨力,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抵抗的,只能尽可能保证不被冲到旁边的海底山头上,控制着绿波的方向往海面上浮。直到一股暴力直接将他震出海面,护体的绿波顿时消失,他就感觉一股发自内心的震荡,将他整个心神都为之一荡。
冲上半空的他,就感觉丹田中的金丹都差点震出,整个人顿时眼前一晕。跟一个无助的浮萍一样,掉落到海水之中。如果不是他身为金丹者,**的**能够自动吸纳天地灵气疗伤,恐怕到现在他也醒不过来。
对于刚才有人搬动他的身体,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