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赤井秀一没有深究,而是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你给木之本先生解决体质问题要多长时间?需要我来接你吗?”
琴酒闭着眼摆摆手:“不用,忙你的事去吧,早点端掉组织,我也能早点解脱。”
“……嗯。”
赤井秀一偷偷拿眼角余光看了琴酒几眼,几次欲言又止,不停变换措词,可直到来到木之本宅外也没能问出梗在心里的疑问。
他想问琴酒与贝尔摩德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想问琴酒是否喜欢过贝尔摩德。但无论是哪个问题,他都没有询问的立场。
毕竟,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厢情愿。
微微叹了口气,赤井秀一藏起满心失落,伸手帮琴酒解开安全带:“那你当心,有事联系我。对了,晚上我做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
长腿一迈下了车,琴酒头也不回地挥手以示告别,然后按响门铃。赤井秀一就坐在车上看着他,等桃矢给他开门,将他迎进门内,才驱车离开。
玄关处,桃矢目送赤井秀一的车消失在自己视野中,心情不错地调侃:“你们越来越有情侣的感觉了。”
“别开玩笑了,进去吧。”琴酒没接茬,换了拖鞋,擦着他的肩膀走进客厅,“我帮你清除你体内的魔力污染源。”
闻言,桃矢敛起笑容,放下环胸的手:“到我的房间吧,刚好今天爸爸和小樱都出去了。”
“月呢?”琴酒随口问道。
桃矢垂下眼帘,神色平静,语气也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月……他回家了。月的事比较复杂,以后有机会我再向你解释。”
“不解释也可以,我没兴趣窥探别人的隐私。”
桃矢笑了笑:“那你先上去,上楼左转第二间就是我的房间,我去给你倒杯水。”
点点头,琴酒没再多问,照他说的来到二楼第二个房间外,轻轻一推,虚掩的门便打开了。
从窗台淌下的日光漫至他的脚尖,填满不大却布置得简约优雅的房间。
沿翻飞的天蓝窗帘往左是整齐摆放着课本、资料书和笔筒的书桌,往右是并排放置的单人床和衣柜。所有家具都收拾得干净整洁,让人看起来十分舒服。地上铺着薄薄的地毯,此时因吸收了阳光的温度而散发出融融暖意,恰到好处地隔绝了木制地板特有的凉意。
琴酒缓缓步入房中,顺手掩上房门,快速环视了周围一圈。走到书桌前,他刚拨了拨笔筒里两支交叠的钢笔,就因为门开的声音再次转身,看见桃矢端着两杯饮料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家里只剩橙汁和牛nai了,你自己挑一杯吧。”将饮料放到桌上,桃矢轻声道。
看着面前两只杯子,琴酒挑了挑眉,先是握住牛nai,想了想又拿起橙汁,准备尝试一下新事物。
他并不喜欢饮料,平时除了矿泉水就是喝各种口味的手工咖啡,要么极其简单,要么要求极高,可谓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纯粹。不过现在看来,偶尔换换口味也不是不能接受。
琴酒抿了两口橙汁,一股酸中带甜的奇异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古怪又陌生。微微皱起脸,他随手放下杯子,咂了咂嘴:“我们可以开始了,把地毯收一下。”
环顾左右,桃矢反问道:“在房间里就可以了吗?这里的空间够大?”
“够了。”
没有继续废话,琴酒抬起左手,掌心蓦然涌出数十道纤细的金线,在半空腾飞闪烁,交织成一幅玄奥Jing深的微型阵图。
那只阵图不足他巴掌大,心脏般有节奏地跳动着,如同蕴含整个世界的真理,常人多看几眼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几乎要被拉扯过去,融入其中,与其一起震颤律动。
琴酒翻手将掌心贴到桃矢胸前,嘴里吐出一个短促的单音。他的发音极为怪异,正常人类的声线根本无法发出类似的音节,犹如暮鼓晨钟,震耳欲聋,同时拥有叫人醍醐灌顶的力量。
话音未落,阵图也刚刚触上桃矢的胸口,两人脚下猛地延伸出无数盘根错节的灿金线条。那些纯粹到极致的光芒和琴酒手心的阵图是同一种力量,在出现的刹那便飞快勾勒成一个直径超过两米的六芒星图案,升腾而起的璀璨光晕把他们淹没其间。
桃矢只觉心口被重重撞了一记,一阵炙热的岩浆似的能量自胸腔冲出,眨眼间流遍全身,烧灼着每一寸血rou筋骨。痛苦暂时还说不上,但是那种由内而外都被窥视摸索了一遍的感觉却莫名羞耻,丝毫不亚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哦不,是进行某件行为艺术。
“忍着点。”
琴酒提醒了一句,不等他回答,空着的右手便绕过他的肩膀贴住他后心。掌心劲力吞吐,一个放大版的阵图随之在他背后膨胀展开,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
心脏像被烈火焚烧一般骤然缩紧,气息、血流也在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切断,窒息的痛苦使桃矢不由得闷哼一声,身体僵硬发麻,若不是有琴酒的手支撑着自己,他早就体力不支地倒下了。
这时,淡薄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