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非常,挺身一插,全根尽没,并用尽力劲抽送。他的太太则哼哼不停地呻yin哀鸣起来。
「对!妳大声哭叫吧!我要再弄的妳更痛、更爽!」他笑着说。
「唷,你真插死我了…啊…啊啊啊…」他太太果然大叫起来,而年轻的先生亦是更卖力的抽送。
只见他连连抽送了一百多回,我这时再也站不住了,掏出下面坚硬直挺的Yinjing,也随着他们的节奏抽送…
就在我享受在这似幻又非梦间,突然,只感触到耳根被高高扭起,惊痛得我差点儿就尖喊了出来。我恐惧地回头一瞧,竟是苗苗姐姐。原来她在回家后不见了我,便外出来瞧一瞧,竟把我给捉个正着。
苗苗扭着我耳朵,一步一步地把我给拉了回去。我难受地跟着她走回庭院中。
「不要脸,小小年龄便偷窥人家小两口情热。人家旺财哥嫂俩可是好人家,你可别对他们动歪脑筋啊!」苗苗姐姐嘟起嘴,一边走回我房间、一边微声说着。
「嗯,姐…别吃醋啦!人家就是见妳久久不回,耐不住欲念,才出来透透气的。我可不是有意偷窥人家的,这都要怪妳回得这么完啦!快给我嘛,人家都等不及了…」我撒娇地从后面搂抱着她,上下其身地在她耳边哼道。
经过刚才的窥望,我的热血早已翻来覆去,心神难安,那Yinjing也老早高高挺起,久不复原,老想着要好好地干一干了。
那晚,我一连干了苗苗姐四回合,她那小浪bi几乎都让我cao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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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第二天,虽然我的gui头还有些麻,但满脑子里尽是想着昨晚那一幕活春宫,一再地勃起的大老二使得我难过异常。
我已经从苗苗姐姐那儿大慨知道旺财夫妇的事。原来张旺财是个采珠农,在一带的水域为政府收采珍珠。今年初刚结婚,和他的妻子买了这位于堂叔家后面的一栋木房子。
张旺财是个粗鲁乌黑的男子,满脸土气,然而他那娇嫩的太太,却生得花容玉貌,眉如山,眼如水,全身白晰晰的。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我知道旺财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就出门,得到傍晚上七点才回来。白天就只有他的妻子自个儿在家。这三天来,我都一直借故到她家去,一碰见就叫她旺财嫂早、旺财嫂好,还常常讲些笑话把她逗得很开心,还跟她一起耕耘着屋旁空地里种植的蔬菜。
我辛苦所做的一切,无非借机亲近她,母亲他们还以为我想接近大自然,所以才天天到田园帮忙。她还鼓励我呢!而一到了晚上,我就跑去想看他们上演好戏,然而在那之后,几天来他们却一早就睡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幸好这几天跟旺财嫂在一起时,往往有机会窥望到她傲人的身材,由其是她在田园里弯身除理蔬菜的幼苗时,那一对勉强被她超小胸罩半遮蔽的大nainai,老呈现于我眼里,看得我好不兴奋啊!
这天下午,充满了热浪的气息。旺财嫂和我就像往常般;她为田园浇灌肥料,而我则只蹲在园地一旁除草,实为找机会窥视她的身驱。突然「啊」的一声,旺财嫂不小心一滑,整个人掉躺在那刚洒满粪便的肥料堆里。我见出了状况,赶紧冲了过去扶她,却也滑了一下,整个人扑到在旺财嫂身旁,成了个「泥人」。
当我俩互相扶着爬起身时,全身又脏又臭。旺财嫂拉着我小心缓慢地走出田园后,便马上把我带到屋后的浴房里,握起水勺的木柄,便马上往我身上倒去,为我清洗沾在身子上的污秽物。
「得赶快把这些肥料给清洗干净,免得全身臭味,那会弄得你妈妈和你堂叔们不高兴,怪罪于我的…」旺财嫂紧张兮兮地哀叹道。
我点了点头…
「来!快把身上的上衣和长裤都脱下,让旺财嫂用这肥皂为你摩擦身子,不然那臭味是清不掉的。」她一边用手拿起香皂、一边说道。
我正求之不得呢,还没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裤都除去,赤裸裸「现」在她眼前。
「啊!你没穿内裤啊!我…我不晓得…只为了洗衣裤…看它脏了…所以…所以…我不是要你…不是故意…要你脱光光…我…我…」她惊诧地直望着我下身,有点儿语无lun次地颤声说着。
「旺财嫂,妳怎么啦?不是说要快些为我清洗吗?不洗了吗!」我装着没一回事,故意地问着。
「嗯…我还以为…你还是个孩子,没想到…你…你…那儿…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她羞红着脸微声说道。
「我都十四岁了,本来就是个大孩子了!」我提高声量说着。
「可是…哇!你…你的那…那儿…好…好大啊!」旺财嫂又往我下体一瞄,缓缓地说着。
「大才好嘛!不是吗?」我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竟然说出这种话。
旺财嫂也不只该点头、又或是摇头,只呆在那哑口无言。
「哈秋」我故意的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