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倒了下去,血溅了年年一身,年年那丫头恼了,大骂道“哥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让人杀了他们,还溅我一身血”。
“他们长得那么丑你也有工夫玩,要玩等回去了找两个给你玩,实在看不中那你衡玉哥也给你玩”我走过去拿出手帕擦掉年年脸上的血,随手丢掉了手帕。
“衡玉?不要他是哥你玩过的我不要”年年刚讲完话后面就有人暴动了“什么叫你哥玩过的,我跟他很清白,我还是大好青年,不是他这种糟老头可以玩得起的!”
我回答他“好好,死猪很清白,还是处男一个,年年你不要损坏人家名誉”。
某人在听见我的话后脸都绿了,尤其是处男两个字更是让某人咬牙切齿“死鸟,你这风流鬼迟早要得花柳病”。
我笑笑道“得什么病不是都有你医仙在吗?好了这里也容不下我们了,年年你就带我们去分坛吧!”
年年这几个月一直在外历练,和过去青涩的小姑娘比是天差地别,我和年年坐上了马车而凤月出去骑马,马车的空间就留给我们兄妹两了。马车里年年细声的啜泣,对于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进退两难的看着年年,刚想开口询问她哭什么,结果她叫了一声哥就狠狠地抱住了我,抱住我她又开始泪流满面,抚摸着我的背说“哥你又瘦了”。
我双手抱住她亲亲的拍着她的背说“不怕,以后有年年照顾我,我会长rou的”。
她哭的越大声了,短短的一个“哥”字在她嘴里频频出现,我知道她心里很苦,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却不能爱,那种滋味就像哑巴吃黄连那样有苦说不出。
“别哭了,这还是人人害怕的月教月魔女轻纱吗?我想怕是哥哥的鼻涕虫年年吧?”我用手指刮刮她因哭泣变得红肿的鼻子。
“鼻涕虫,嗯,我永远是哥的鼻涕虫”年年把头靠进了我的怀里,把所有鼻涕都蹭在了我身上,她继续说道“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我没有回答她,她自己开始自己说了起来“哥,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的,可是我还是要说,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见谢铭轩了,我知道你爱他,可是为了我们的父母,为了我们廖家,为了我不要再见他,我不想你因为他离开我们所有人,哥你为了他现在都要死了,求求你不要再见他,如果你还要再见他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他而死,求你别离开我”。我内心开始变得凄凉起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却无法答应,我也知道自己很不值,可是我心里无法答应,可是这又何不可的呢?不见又如何,见又如何,我们两完了。
还没等我开口年年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颈部动脉,我用手接住刀刃,血汩汩从我手里流淌,年年慌了忙抽刀可是却把我手上的口子划得更大,她知道我身体里的血ye本来就不多如果还要多流我可能就没有多少了。
年年在我面前又哭了起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了,不然哥可能还会为我将来当心”。
我放开匕首抱住她,拍拍她的背说“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性子?我都还没来得及答应你,你就给我弄些让我头疼的事,我是要告诉你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我不会见他,除非他来见我,那就没办法了,好了你满意了吧?下次再给我这样那我就真的打你屁股了”。
她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衡玉和她提过的事心里挣扎起来,那日衡玉找到她对她说了鸣殇的情况,告诉她鸣殇迟早有一天不是被人杀死的就是被那该死的神器吸光全身的血而死,现在救他的方法只有有一个人怀了他的孩子,生下孩子用孩子的血补给,可是鸣殇和无论是男女上床都只是为了生理需要和减轻身体负重,他根本就是很小心,从不把那些东西给别人,现在唯一可以接近他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他是男的,还有他是不会碰衡玉的,现在只有廖年年了,他说到最后哭了他说“我知道你和他是**,可是为了他我求你了,我也爱着他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是默默的爱着,我不想让他死求你了”。想起那是她哥哥年年就开始挣扎。
闻到一股细微的血腥味衡玉就马上跳上马车掀开帘子,看见我流血的手他马上撕下一块自己白色的锦袍给我包扎,他眉头紧锁,我知道以他脾气这是在忍隐,如果再说什么他就要爆发了。“该死,你兄妹两唱的是哪一出戏?嫌血多啊?多了不介意给我点”听他这话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任由他包扎的那只手很不客气的就给他额头一巴掌,我咳了两声说“你这只死猪能不能积点口德?咳咳”我又咳了两声。
衡玉这家伙马上抓住我的手把脉,把了一会若有所思的说“唉,看来又感染风寒了”。
果然病来如山倒,回去当晚我就发烧了,衡玉这个御用的大夫又派上用场了。
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这身体有一天会不会垮掉,明明是五六月的气候我却因风寒病得一塌糊涂,我知道大概是大限要到了吧!求求你老天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有事没有做完。
在分坛躺了两个星期病总算好了大部分,衡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