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贱又烂的绝世美人,想必每个人都会抢着要,我得想想要把你送给哪个又色又爱作践女人的男人手里,好让你明白利用我的下场为何。」
「不要,阿思,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我......」
他毫不留情面的嘲笑:「你什么?你这病恹恹的身体,既当不成仆人,也做不成婢女,就连要当ji女,才一次而已就体力不济的白了脸,我碰过一次就够了。」
乐雅握住古渊思的手臂,说出来的话因为紧张而颤抖,虽然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会有热烈的反应,但是不可讳言的,只要是古渊思要的,他都会尽可能的给予。「我可以的,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我可以当仆人,也可以当婢女,就连......连......」他羞耻得几乎接不下话。「连当ji女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
「去外面垦地呢?」
去山野垦地,得在大太阳下劳动,那种辛苦比起仆役、婢女的辛劳更胜百倍,通常只有粗壮的汉子才受得了,要虚弱的乐雅去做这种粗活,简直是要他的命。
「好,我去。」乐雅义无反顾的答应。
古渊思冷淡的听着,忽然把手伸进去乐雅的衣服下爱抚着。
乐雅在紧张之下,不知该做何反应。
古渊思见状,不禁冷笑道:「讨人喜欢的ji女怎么当知道吗?你像条死鱼一样,怎么引得起男人的情欲?」
乐雅不知该怎么做,又紧张又惶恐,唯恐古渊思一不开心便把他送给别人。他急忙搂住古渊思的脖子,再送上一个吻。
见古渊思凶恶的皱起眉头,他一紧张,便将身体紧贴上古渊思的身子,狂乱的吻着他。
古渊思从头到尾只是冷笑,他心中仇恨的强烈程度,幷不是这样作践乐雅就可以一笔勾销的。晚上是古渊思再三的索欢,白日则到垦荒的地方垦地。垦荒的人多是苗疆里的住户,是古渊思请来的,按日发饷,这些人乐雅都识得,自然那些人也全识得乐雅。
他忍受着他们异样的对待。苗疆人最重信义,一个人若是没了诚信,在苗疆比虫还不如;他身为神子,却盗用古渊思家里的银两,这事早就在苗疆传了开来,大家自然对他冷眼相待,连垦地也不肯与他在一块儿,更别说与他讲话、帮他一把了。
「你怎么做得这么慢啊?快一点。」
管理垦地的人是古渊思从中原带过来的,人高马大,说起话来声音洪亮,他也知道乐雅在古家里连仆婢都不如,偏偏乐雅事情又做得慢,他心中自然认为乐雅偷懒,常常对他再三的责骂。
其实乐雅幷不是偷懒,而是他的身子不好,全身的肌肤都太过细嫩,他才拿锄头没两天,手已经开始破皮红肿,现在垦地近七天,他的手早已伤痕累累。
「神子,我帮你吧,现在太阳很大,你去旁边休息一下。」
现在唯一还会与他说话的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叫阿信,爹娘早死,独留下他一个人。
乐雅把他收在家里当看门的僮仆,名义上虽是僮仆,其实是半收养,好让他不会饿死在外头。
现在乐雅一无所有,不但所有的房子钱财都归古渊思所有,就连他的清誉也荡然无存,但阿信仍跟以前一样的敬重他。他只觉得那些有关乐雅的坏话全是谣言,在他的心目中,乐雅依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子。
「不用了,你去休息,我慢慢做总做得完。」
「神子,你现在在古家住得好吗?我听说古家的人都把你说得很难听,说什么你在古家晚上什么也不做,当仆役却比少爷还大,若一直这样下去,你欠他家少爷的银子还一辈子也还不完。」
闻言,乐雅身子一抖。他晚上不出房门,是因为古渊思会来找他,再说与古渊思上床之后,他哪有力气再出房门,他只好不回答这个问题。
阿信见他不回答,只好放弃,只是他还是充满敬意的看着在他心中永远圣洁的乐雅,他觉得乐雅只是有难言之隐不说而已,断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难听。
「这里好热啊。」
娇甜的女性嗓音突然窜入每个在场的人耳里。
乐雅对这突来的声音没有反应,但是在听到回答这个女人的男人声音时,立即飞快的抬起头来。
「这里白日较热,等晚上就凉了,这里垦荒之后就可种稻物,我特地带你来看的,
你若爱些花花草草,我也可以叫人种植。这里是苗疆,气候自然比中原热了些,你刚从中原过来累不累?」
乐雅心跳剧烈的看着古渊思,一颗心像要跳出来,又像要破碎成千片万片一样。
因为古渊思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看那女人的表情更是柔和。古渊思也曾用这种目光看过他,但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他手脚禁不住的颤抖,连眼泪也要夺眶而出;这个女人就是阿思心爱的女人?他想转过头去不看他们,但目光却紧紧的定住,怎样都移不开,令他痛苦得整个人仿佛快被撕裂开来。
因为他的注视太过强烈,那女人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