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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叔叔过来和我说,我已经成功申请比赛了,现在是一月中旬,比赛要在二月份初举办,我要马上赶到M国去,提前做准备。”
封契的声音在闻灼的耳边轻轻地回荡,他单手抓着闻灼的小耳朵,轻轻地揉着,一边揉一边说:“我还和叔叔给你也请了假,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
闻灼这段时间对那个越野赛也隐约了解了一点,简单来说就是之前在山头上的那种训练再扩大几十倍,一群人都扔进一座山里,让他们自己走出来,封契这段时间的训练都是为了夺得桂冠。
“我还没出过国呢。”闻灼眨巴眨巴眼,有一点向往:“带我去可以吗,你有队友吗。”
封契是要去参加比赛的,万一再有什么国家队,有什么小组队之类的,闻灼怕自己过去给封契添麻烦。
“可以,我没有队友,越野赛是单人赛。”封契捏着他腰间的软rou,和闻灼说了不少M国好玩的地方,把闻灼说的眼睛里都泛着小星星。
“我去了会不会影响你啊。”闻灼先是兴奋的跳了两下脚,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羞赧的捏着自己的衣角,低声说:“比赛之前要保存体力啦,不可以做那种事情啦,会泄元阳的啦,你每次那个以后都会好没Jing神的啦。”
封契的手就忍不住往他衣服里面滑,三角眼微微眯起来,眉头一挑,带着点笑似得跟闻灼说:“你但凡让我吃饱一次,我就不会那么没Jing神了。”
闻灼就窝在封契怀里哼唧,圆嘟嘟的小脸蛋几次擦过封契的脖颈,偶尔还会冲着封契的耳朵吹气,但封契一旦想动手,他就开始嚎,从“这里是学校大庭广众下不可以做这种事情”,嚎到“啊雅蠛蝶人家好害羞”,一直嚎到有人被吸引过来才住嘴。
封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拿闻灼又没办法,总不能真在个厕所里把人就地正法。
以前封契只觉得闻灼是个内向乖巧的小兔子,相处久了才知道,闻灼小心眼儿多着呢,满肚子坏水儿又爱折腾,黏人又爱耍脾气,还不能说,说多了就要掉眼泪,垂着小脑袋抱着腿,大晚上不肯睡觉,要缩在厨房的储物室里,一边哭着“你不爱我了”一边去偷小零食往裤子里藏,要一直抱着哄才能哄好。
当然了,他偷藏的那些小零食都被封契给偷偷转移了——轮藏东西,闻灼比封契差三个档。
闻灼和封契俩人心里都清楚,俩人肚子里都有小算盘,但是闻灼也不好主动揭穿自己偷藏零食的事儿,也没办法去责问封契,只好把这个苦果咽下,继续吭哧吭哧的藏。
别看他平时胆子不大,但在封契这儿无法无天,总爱踩着封契的各种底线来,封契一动真格的他立马就跑路,被封契抓到了,就直接把裤子一脱让封契打他屁股,就是这裤子一脱下来打的是哪儿就不知道了。
才短短一个来月,闻灼已经把他身上那层皮锻的水火不侵了,整个人都有点向滚刀rou的方向发展了,封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捏着他的小耳朵,拿闻父恐吓他:“再乱叫被叔叔听见了,叔叔可还没走呢。”
闻灼就立马伸手捂住了嘴,想了想,突然问道:“M国那一趟,他也要跟着去吗?”
“难说,叔叔以前也是越野赛的迷,不过,就算是去也不会和我一起去。”封契抱着闻灼的腰揉了两下,想起来什么似得,又说:“我已经看了最近的机票,一会儿你回宿舍收拾行李,明天是最早的航班,咱们直接飞M国。”
闻灼听的一直点头,脑袋里面转起了M国各种好玩儿的地方,他跟封契在洗手间里面抱着,在chaoshi的瓷砖下,在清冷的灯光里,缓缓地把脸贴在了封契的胸膛处。
他想,不管是哪里,跟封契在一起就好。
从A市飞M国的飞机是早上六点半的,闻灼和封契俩人起了一个大早。
封契日常早上五点起床的,他哪怕昨晚跟闻灼胡闹到凌晨三点,睡两个小时起来照样神清气爽,闻灼就不行了,他走路腿都是软的,随时都能摔倒在地上,又因为机场人来人往的,不想让封契背,坐下了也不舒服,又困又难受,气的直咬封契脖子。
封契身后背着包,右手提着行李,左手拉着闻灼,他带着闻灼去吃了一顿快餐,破格为闻灼点了一杯冰可乐,闻灼连抱怨都忘了,捧着冰可乐美滋滋的喝。
现在封契在家里都禁了冰可乐了,因为闻灼喝起来没节制,都不爱喝水了,他甚至还做出来过大半夜偷偷爬起来偷喝冰可乐的事儿,喝完了还不承认,把瓶子都扔了,装作自己没喝过,后来被封契逮到了,才被迫承认。
现在封契把闻灼喝可乐的量定在了一天一瓶,超出了就要去游泳,导致闻灼每天都又痛苦又快乐。
他们定的票是头等舱,俩人在飞机上还睡了一觉,一觉醒来直接到了M国。
M国这时候也是冬天,风也很冷,闻灼在飞机上吃了晕机药,在飞机上的时候睡得一塌糊涂,下了飞机后也是,脑袋都抬不起来,窝在封契怀里,由封契一路带上M国赛事队伍来接成员的车,又带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