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魏擎苍很无辜,“你光溜溜的在我面前自摸,不硬不是男人。”
“……”于臻彻底无语,洗澡都能被形容成自摸,魏擎苍脑子里还有没有点正常的东西?
“快洗,待会儿着凉了。”魏擎苍催促。
于臻确实也累了,为了能早点上床睡觉,他只能忍着魏擎苍的sao扰,加快洗澡的速度。
好不容易‘忍辱负重’洗完澡,于臻用浴巾擦身的时候从镜子里瞥见正在给小苍穿雨衣的魏擎苍。
他瞬间僵硬了,慢慢地回头看向魏擎苍,“你还想干什么?”
魏擎苍挺着穿戴整齐昂首挺胸的小苍走近他,双手直接袭胸,吻着他的肩膀,含糊不清道:“我们吵架了,所以要用做爱来和好。”
什么破理由!吵架和做爱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明明是你禽兽就不要找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理由!
于臻在心里狂吐槽,扭着身体不让魏擎苍碰他胸前的小rou粒。
但凡于臻挣扎,后果肯定是被狠狠地镇压。魏擎苍顾忌他的身体,没忍着,正常速度来了一发之后就放过他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魏擎苍理所当然地挤上于臻的床,累得魂都散了的于臻没力气跟他闹,让他往里挪一点儿,将就着睡了。
第二天,天边刚露出一线白,于臻感觉到身边的床往下陷下一块。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摸到一片温暖的床垫,“你要去哪儿?”
“吵醒你了?”魏擎苍转身把被子掖好,吻吻他的额头,“松县的事儿还没完,今早上还得过去一趟。”
于臻侧身将被子抱在怀里,闭着眼睛酝酿了半天,从鼻子里哼出一句:“嗯……”
难得见他这么迷糊的样子,魏擎苍心都化了,宠溺地捏了捏于臻的鼻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早上7:51,魏擎苍的车驶进某局大门,而吕烨伟早已经等在那里。
“事情变严重了。”吕烨伟面色凝重。
“怎么讲?”
“似乎有人刻意煽动,他们又不认可昨晚的协议了。”
这已经是第五次反悔了,再好的脾气都被磨光。会议室里的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几位群众代表神色激动地说着什么,而各大局的主要负责人表情渐渐不耐烦。
“你们不认可我们的解决方案,要不你们提出来,我们再商量?”信访局领导皮笑rou不笑地建议。
其实这是各位领导的心声,只不过这些话不能随便说,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来,其中一位代表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信访局领导的鼻子骂道:“这就是你们的真实目的是不是?政府就是不想管这件事,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就拖着吧,我上省里告你去!”
说着,他踢开凳子气冲冲地往外走。几位工作人员忙上前劝说,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就认为政府在推卸责任,不管百姓的死活。
会议室的动静惊动了聚集在某局大门口的群众,几个人跑上来看到自己人被工作人员围着,就以为是被打了。
他们放声吼:“打人了,国家干部打人了!”
这一吼,楼底下炸开了锅,神色激动的群众从楼梯涌向会议室,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安静!安静!误会了!”工作人员费力地在门口维持秩序,可惜难敌众人,被推得踉踉跄跄。
魏擎苍站在一边,皱眉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见到有位小姑娘被挤得差点摔倒,他实在忍不住,往前站了一步,刚想开口说话,吕烨伟暗地里却拽了他一把。
“这件事你不能管。”吕烨伟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他狐疑地看向对方,见吕烨伟抿紧唇,眼神快速地往旁边扫了扫。魏擎苍心神领会,想来是有人借着这件事在做文章。
民众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看就要和工作人员打起来了,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就跟电影里的情节一样,民警们出现了。
几发空包弹打出去,震耳的枪声总算让聒噪的人们安静下来。民警带走了带头闹事儿的几个人,又废了不少唇舌将其他人安抚好。
等魏擎苍们获准出门,已经是下午3点了。
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吕烨伟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在街边买了几个饼,也不管好不好吃,先垫垫底再说。
吃完几个饼,吕烨伟问:“走得动了吗?”
“要去哪儿?”
“回家吃饭。”吕烨伟带头往家走。
到了家,来开门的是张阿姨。见到魏擎苍,她笑呵呵地把人迎进门,亲热地拉着他的手,“怎么就你一个,于臻呢?”
魏擎苍微微愣了一下,反握住她的手,道:“在家呢,我过来办事儿。”
“他身体还好吧,那孩子小时候经常生病,一点儿不让人省心!”
“挺好的,本该是我们小辈关心你,现在反过来了,真是很抱歉。”
在魏擎苍跟张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