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律动断断续续,高chao过几次的身体无比敏感,手指抓着床单,急速的冲撞让他既痛苦又欢愉。而听着这话,封真不仅没能克制地停下,反而更用力地顶弄他。片刻后,封越觉出了不适。“太深……太深了……嗯……”封越挣了几下,并没有挣开,“疼……”
虽然也是舒服的,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舒服,但他隐约觉出了惶恐,叶谦和他上床从不会真的打他,舒服有可能是很久没和他做过心里想,但疼是真的疼。封真一声不吭地插着他,他爱了他那么多年,又怨他变成了这副样子,更恨他变成这模样不是因为他。而现在爱和恨都不真切了,所有感官都在那交合的部位。
舒服。
舒服地让他叹息……又紧,又热,又乖。如果他喜欢的不是那姓叶的,而是自己,他也这么乖,这么心甘情愿和他上床,他会不会高兴的疯掉?
一把妒火把他的理智都烧没了。“轻、轻一点……疼,嗯……轻一点……啊……”横冲直撞的插入让他很不适应,而熟悉的温柔全然不复存在。
“叶谦”没有开口给他一个字,混乱的脑海里一闪念想过了什么,身体瞬间就冷了下来,“不要……”他沙哑地出声。
情欲因恐惧而渐渐消散,剩下的便只是机械的抽插带来的陌生疼痛……“不要,不……”他皱了一下眉,扭腰挣扎,而接下来的一记深入让他猝不及防地痛入了骨髓:“疼……放、放开……我不要……不要了……”
“啊……啊,别这样……”
男人就像没有理智的动物,钳住了他的双手,不断地侵犯他,快感已经完全消失,疼痛愈发鲜明。
“不……”他混乱的脑子里想,这不是叶谦。
很疼,很疼……裂开了,下面一定裂开了,叶谦不会这样弄疼他。自己之前,和这个人做了什么?
封越茫然而又恐慌地想,他让他上了自己,他sao成那样以为他是叶谦,他对着他发浪……封真看见他不对劲,动作缓缓停了下来,而后才发现下身有血。
血不多,只是混合着Jingye和大片的水渍有些吓人。
“别怕。”他开口,“我不是别人。”
封越听到这声音,内心愈发骇然,封真已没有了隐瞒他的打算,伸手扯开了他眼睛上的束缚。
封真就那么看着他。“哥,哥哥……”
“……”
“我在做梦吗?”
封真静静地:“不是。”
“……”“越越,哥哥爱你。”
封越下意识地往后缩,手指蜷紧,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紧紧地嵌进了皮rou。他被吓懵了,这比陌生人更可怕——他们是骨rou相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封真把他抱起来:“疼吗?洗一下,严重的话要去医院。”
直到被放进浴缸清洗下身的时候,封越才猛地一脚踹了出去,他的哥哥在碰他那里,他的哥哥怎么能碰他那里?
他说的那些下贱话怎么能被叶谦以外的人听到?纵然被叶谦以外的人听到,那个人也万万不能是他的哥哥啊。
封真被他一脚踹进心窝,狼狈地踉跄了一下。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他站稳之后没多大反应,只说:“那么你自己洗,不舒服给我打电话……不要怕,哥哥不吃人。”
那一脚踹在他的心口上,让他几乎挺不直背,直到走出房门,心脏还像四下没着落地悬着咚咚直跳。
他的头发本来就不听话,此刻更是乱翘着成了个鸟窝,而那双深邃的眼在夜里凉成了水,沉沉的死了,偏在死寂里又折射出一片慑人的光,像两颗廉价而华美的玻璃珠子。
台阶上坐着一个人,背影很好认,她有着一头非常美丽的浓黑长发,像某个当红女明星。
苏云云听到脚步声,终于站起了身来。
苏云云嘴角一弯,笑的很是清纯明丽,明丽得可怖:“封真,你睡得好吗?”
她的眼眶泛着红,眼神没有一点笑意,那笑容渐渐地变作了冷嘲,不知是在嘲笑他还是自己,或许是都值得嘲笑一番。
“……你打电话叫我来,来看你这一出好戏?”封真在开口前忽觉得自己的样子可能很脏,很让人恶心,他下意识地伸手揩了下嘴角,而后才发出声音:“我喜欢他,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
苏云云于是狠狠抽了他一巴掌:“你不要脸。”
封真被她打得偏过头去,没有吭声。
苏云云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你这个变态!”
“你没有种!”
“你好好的女人不要,去当男人的三——”
封真连吃了她三记耳光,第四记的时候偏了一下头,“我不是第三者。”他淡漠地,面无表情地开了口:“我认识他比他早,喜欢他比他早,没有姓叶的,我一辈子不知道他喜欢男人,一辈子不会开这种口;可他出现了,他凭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眼睛里不知是不是被扇耳光的缘故,也和整片脸颊似的发着红:
“就凭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