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他现在只能为我服务。”一旁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至于殷先生,应该不会忘记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吧。”
殷暮白面上不变,悠然道:“恐怕谈先生也不是现在式吧。”
“谈诘,你说过不提这些的。”阮渺打断两人的交锋,又朝殷暮白道,“路上没人跟着?”
“那三位还以为你不敢对他们动手,根本没有防范。”殷暮白道。“我要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阮渺看了看谈诘,示意由他来解释。阮渺也没想到,查一个看似寻常的女人也要费这么大力气,幸好有谈诘帮忙,才没丢掉线索。
谈诘正是一直追求阮渺的人。准确的说,起初他只是想阮渺做他的专属奴隶,现在却想阮渺成为他的爱人。
谈诘的家族虽然在本市没有生意,但消息渠道一点都不少。而且他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必然有所依仗。阮渺借他的力,确实查出一点问题。
谈诘拿出几分资料,放到吧台上。“瑶光疗养院虽然不起眼,但里面的资料都控制得很严。至于这个叫苏慧的女人,资料更是被人刻意更改过。”
谈诘看了眼阮渺,“因为阮渺提过你现在的奴隶,我暗中从他那里下手查了些。”
殷暮白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尽管知道这是必须的,但他不喜欢任何人动白逸,哪怕只是调查。
谈诘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不悦,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十八岁之前的事完全查不到,我发现是被同一个人掩盖掉的。”
见殷暮白眼神动了,谈诘也不打算卖关子。“就是这个人──白宣南。”
殷暮白手指轻敲着桌面,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白宣南在生意场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最近已经有移出本市的迹象。何况他确定白宣南从没进过凌晨,更不可能与自己有交集。
谈诘顿了顿,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和苏慧自称母子,我从这方面入手,已经确定你的那个小奴隶,就是白宣南的儿子。”
殷暮白微一抬眸,并不惊讶。
当初殷暮白在白逸身上装了窃听器,亲耳听到白逸的父亲自称白宣南。白宣南也算是有钱有势,能防住他也是正常。至于白逸,殷暮白知道他自始至终都不是和白宣南一条心,不然也不至于要投靠柏尘。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但白宣南的妻子很久之前就过世了,名字也不是苏慧。而且凌晨上面那三位看的紧,殷暮白也不敢有大动作。
见殷暮白没有特别讶异,谈诘又道:“其实白宣南曾经有过两次婚姻,第一任妻子死于难产,生下的就是那个白逸。至于第二任妻子很少出现在人前,几年后又不声不响地离婚了。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就是苏慧。”
原来苏慧是白逸的继母,殷暮白心中微讶,“苏慧和那次画展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苏慧患有焦虑症,Jing神状态一直不好。画展挟持案发生时,她已经住进疗养院了,二者应该没有关系。”谈诘答道。
殷暮白不再开口,仔细思索着。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但苏慧对那次的案件似乎并不知情。很可能在那之前,自己就和苏慧有过交集了。而唯一的可能,又落到了白逸身上。
给了殷暮白一段时间,谈诘又道:“殷先生,我为这件事也费了不少力,毕竟白宣南也是个难缠的角色。而且之前我也证明过自己的实力,殷先生还是不能给我个答复吗?”
殷暮白收回思绪,“想吞掉凌晨,谈先生的胃口未免太大。”
谈诘没有在意殷暮白的嘲讽,“我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只要殷先生肯合作,一切都会顺利。”
殷暮白看向阮渺,后者微微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白逸这边状态正好,不小心超过了预计时间,不过效果也是很明显的。昨天那么不屑的七号,今天已经完全被白逸控制住了。哪怕作为调教师,白逸还有很多缺点,但对奴隶的掌控无疑是成功的。
白逸美滋滋地出来找殷暮白求奖励,却发现殷暮白早就出门了。他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太耗神,干脆偷懒跑回卧室补眠。当然,他睡的是殷暮白的床。
殷暮白很晚才回来,见白逸窝在床上,也没有叫醒他,直接进了浴室。只是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殷暮白进门时,白逸就有些清醒了,想起自己也还没洗澡,干脆和殷暮白一起。浴室里弥漫着雾气,白逸拉开门,带动白色的烟雾也卷舒起来。
白逸隔着薄雾看殷暮白的背部,宽肩窄tun,格外诱人。吞了吞口水,白逸慢慢走了过去。“主人,我帮你擦背吧。”
“不用,我已经洗好了。”殷暮白关掉花洒,就要朝外走。
“别走,”白逸立刻抱住殷暮白的腰,“陪陪我嘛。”
殷暮白转过身,问道:“我对你好吗?”
“嗯,主人对我最好了。”白逸立刻回答。虽然殷暮白也会生气,也会惩罚他,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宠着他的,他有这个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