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修习内功,想要保养经脉就喝一些,不想喝也没关系。”
吓了他一跳,还以为祁渊生病了呢!
祁渊的手握成拳头,他垂眸,看着汤碗里的药,轻声道,“你们习武之人不是也要保养身体吗?你确定不喝点?”
谢长风想了想,“没关系,我这身体再横二十年没问题。”
谢长风的身体用的是二手货,自然不像以前那样妥善保养,但如今的世界也不如大唐世界凶险,在大唐那个到处都是武林天骄极道魔尊的地方,不拼命不行。
但大楚嘛……和平的让他想打瞌睡呢!
即便边境会有战争,也完全和以前的战争没法比,安史之乱时十大门派死了那么多人,要是来几个到这里,不用他们天策战死沙场了,只需要西湖畔的藏剑们冲进战阵中开了云栖松转起大风车,估计敌方就全灭了。
这样综合一下,以他如今身体实力程度,二十年搓搓有余了。
二十年后他都知天命了,是生是死自然不在意。
三辈子加起来活了百多岁,足矣。
祁渊自然不知道谢长风的内心活动,他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谢长风,内心深处的火苗蹭蹭蹭的冒了出来,他气的浑身发抖。
什么叫二十年没问题?那是不是二十年后谢长风一蹬腿去死了,就将他一个丢下了?
他抬手将药碗砸到谢长风的脸上,碗碎成了无数碎片,“滚。”
“……”谢长风有些发懵,这是肿么了?
“立马给我滚!!!”祁渊愤怒咆哮起来,“别让朕看见你!!!”
连皇帝的代称朕都飚出来了,可见祁渊已然震怒到了极点。
谢长风连滚带爬的冲出御书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茫然的看着守在附近的禁卫和内侍,这些家伙各个杵在这里当木桩,看似坚守岗位实则耳朵都竖起来了。
谢长风狠狠的瞪了这些家伙一眼,然后低眉哈腰的凑到蔡太监面前,竖起拇指指了指里面,“他最近怎么了?”
怎么火气这么大?
当时祁昭和祁渊说事情的时候,祁昭刻意等周围没人时才开的口,所以蔡太监也什么都不知道,他爱莫能助的摇头,“真是抱歉了,公爷,陛下怎么想的,哪是我一个奴婢能知道的?”
谢长风郁闷的挠挠头,最近朝堂上也没事啊?为什么祁渊会生气呢?
他和祁渊之间的事情尚属机密,事关帝王,谢长风即便从未掩盖,却也不张扬。
如今感情上出问题了,他也没人能发牢sao,只能一个人去喝闷酒。
谢长风出去喝闷酒,正好碰到了叶安。
如今叶安顶替了当初叛乱的林泽,成为了左金吾卫,他今日恰好轮休,心里也郁闷,就跑到喝酒了。
两人曾在东宫同为禁卫,关系比起其他人要好一些,叶安看到谢长风跑到酒楼买醉,就举杯邀请他一起。
谢长风立马坐了过来。
两人也不说话,鉴于身份使然,他们坐在二楼临街位置,旁边还竖着屏风,比较安静,桌子上就放了几个小菜,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很快就解决掉了好几坛子酒。
叶安看着谢长风忧桑的脸,开口道,“谢统领这是怎么了?”
谢长风蔫搭搭的道,“情人发飙了。”
叶安立马被吓醒了= =
他哥哥叶宁临走前曾经秘密告诉他,新登基的重景帝与新任镇国公大人有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如今听谢长风说情人发飙,那不就是陛下暴怒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可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啊……”
“额,那为什么突然生气啊?”叶安努力回想着最近金吾卫有什么破烂事没,如果有了就压下去,没有了那更好,省的被皇帝陛下当出气筒。
“不知道啊……”以谢长风功力就算喝再多也不会醉,但如今他心情抑郁,比醉了的状态还要糟糕,“莫名其妙就生气了,他让我滚……”
谢长风抱着酒坛子哀嚎大哭起来,“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让我滚?!”
“我好伤心啊!!”
叶安囧囧有神的看着面前的谢长风,想走又不好将谢长风一个人丢在这里,他索性陪着谢长风胡扯八道,“说起来情之一字还真是奇妙呢!”
叶安叹了口气,他替自家大哥守了太子妃七年,结果太子妃一朝为后,大哥信心满满的入宫,失魂落魄的回来,只看那张灰白的脸,他就知道大哥相思这么多年彻底泡汤了。
“是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谢长风喝高了,他开始扯着嗓子乱唱。
叶安感慨自家大哥和皇后之间的感情,“你说,一个人耗费了整整十年去等另外一个人,是不是很傻?”
“不错,就是个大傻缺!”
“可即便如此,大哥也还是对我说他不后悔。”叶安叹息道,“用十年做了个梦,这梦可真昂贵。”
谢长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