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流怀便径自走到一张圆凳前坐下。
小怀,刚才纳兰护法说的前教主是谁?韩墨将宝宝放在软榻上,由他爬着玩。
祁流怀愣了愣,说道,我父亲。
父亲?为何我不知道?韩墨很是纳闷。
我也没有见过。祁流怀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与韩墨的对话上,冷冷地回道。
韩墨也是看出了祁流怀有些心不在焉,便坐在了祁流怀身旁,搂住祁流怀说道,既然岳丈要回来了,那小怀与为夫讲讲,为夫也好准备准备,好讨他老人家欢心。
祁流怀白了韩墨一眼,说道,我都未见过我父亲,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还有,我父亲可是你公公,你要好好孝敬才是。
嗯,小怀吩咐地,为夫自然会好好遵守的。韩墨捏了捏了祁流怀腰上养出来的小肥rou,嬉笑道。
祁流怀被韩墨逗得脸红的像是熟透的小虾一般,一把打开韩墨的手,说道,宝宝困了,你还不快去伺候你儿子去!
遵命。韩墨说道,伺候完儿子再来伺候娘子。韩墨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韩门门主的气势,完全一副寻常人家的夫君一般。
祁流怀气恼地踹了韩墨一脚,这人简直就是烦死了。
宝宝一个晚上都显得Jing神很好,但是现在也是累了,韩墨给他洗了澡后,放在软榻上,很快便睡着了,韩墨见宝宝睡着后,便回到了祁流怀身边。见祁流怀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一看便知是在想事情。
小怀,在想什么?韩墨坐到祁流怀身旁,问道。
韩墨,你也知道我红焰教教主是可以生孩子的吧。祁流怀看着韩墨,问道。想必当初张大夫为自己诊断时,韩墨便知道了红焰教的秘密。
嗯,知道。韩墨听了张大夫的话后,当然知道这一秘密。
我也是在怀上宝宝后知道的。祁流怀说道,那时纳兰伯伯便告知了我的身世,我父亲不足月便生下了我,所以武功修为与身子皆是受到极大的损害,所以我另一个父亲便带着他去神医谷求医,一去将近十九年,现在突然告诉我要回来,我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们。
韩墨看着祁流怀纠结的小脸,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安慰道,无需在意这些,你现在想那么多也是多余的。骨rou至亲,这是斩不断的亲情,见面时自然是不会疏离的。
嗯。祁流怀在韩墨怀里闷闷的回了一声。
好了,宝宝睡了,为夫该伺候娘子睡觉了。韩墨见祁流怀不再纠结了,便抱起怀里的人,往洗浴池走去。
祁流怀一见韩墨抱起自己往洗浴池走去,便挣扎着要下来,今天下午那次自己还腰酸着呢,现在再来,那自己明天还要不要起床了!
韩墨见祁流怀挣扎,便知道他想歪了,自己真的只是要伺候他睡觉而已,于是憋着笑,在祁流怀耳边小声说道,娘子再动,为夫可就真的要做些事回报娘子了。
祁流怀听了韩墨的话,双颊通红,但是也是听了挣扎,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本教腰还疼着,你休要胡来。
为夫知道。洗了澡我们便睡觉。韩墨简直要被祁流怀这委屈的语气萌化了,心情愉悦地抱着祁流怀去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完试了,昨天笔试,今天机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塞,累觉不爱。%gt_lt%
停了几天,今天更了,今天会两更。
☆、岳父归来
祁流怀与韩墨在那日将事实与众人说明后,红焰教众人对韩墨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简单的说,祁流怀在韩门时是被当做韩门当家主母,那韩墨在红焰教时,便是红焰教的教主夫人。韩墨虽然对自己这个身份哭笑不得,但是小怀对此很高兴,自己也就不去计较那么多了,只需在床上让小怀知道谁才是相公便可了。
这几日祁流怀极其忙碌,毕竟教主长期未在教中,教中自然有许多事物需要祁流怀拿主意了。韩墨还是难得通情理的没有去打扰祁流怀,自己带着宝宝到处去溜达。
韩墨现在来到红焰教,必定会做的一件事,便是去红焰山顶。这日祁流怀又是忙的见不着人影,韩墨便带着宝宝上了红焰山顶。
现在已经是夏日了,红焰山顶却是凉爽极了,定是因为山上树木葱郁的缘故。韩墨带着宝宝便来到了自己当初与祁流怀一战的地方。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了,但是仍如昨日才发生一般,一切历历在目。
韩墨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指着当初与祁流怀一战的地方,语气温柔地说道,宝宝,那里便是当初爹爹与娘亲相遇的地方,那时你娘亲头戴斗笠,用黑纱遮住脸,爹爹还以为是他故弄玄虚,挑了他斗笠,谁知却是那般的惊艳。韩墨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的情形。
宝宝也是看着爹爹手指的地方,虽然不知道爹爹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听懂了爹爹和娘亲这两个词,小脑袋靠在韩墨胸前,嘴里也跟着念道,喋喋,凉凉。
祁流怀忙了好几天,终于将一些一定要自己做主的事情忙完了。一回到房间,却不见了韩墨与宝宝,出去寻了一个人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