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眼泪噼里啪啦落下来。
“妈,你知道吗,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我爸呢?”
赵淑一边哭着一边站起来,泪眼婆娑地往车上看。
看得给她拿纸的表姐直笑:“赵淑下次肯定不敢喝酒了,你看吓成这样。”
赵淑不想跟她斗嘴,发现车上其他人就转身抱着她娘亲狠狠地哭了一场。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自己被人追杀,被人欺骗被人禁锢,被人抓成骨头架子,受了多少惊吓和折磨,说出来他们肯定也不会相信,可这些确实是赵淑亲身经历过。
她的后悔和委屈,放松和发泄此时一并爆发出来,便像山洪乍泄,阻拦不住。
赵淑的妈妈越听越难受,女儿什么也不说就一味哭,让她不由得想到女儿的身体状况和处境,也跟着掉起泪来。
表姐陶亚波呆呆地看着两个因为吐酒而抱头痛哭的母女,感觉有些难以理解。
哭着哭着,赵淑忽然直起身子,面带焦虑地说:“妈,你有没有看见一只小蝴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越来越嗜睡了,不会要进化吧!!
☆、高空定位
赵淑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但陶亚波没想到自己表妹不仅爱忘事,还出现了幻觉,大概是把刚刚在梦里的内容混淆现实了。
陶亚波脱下自己浅棕色风衣披在赵淑身上:“好了,赵淑,快擦擦脸,别哭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现在没事了。”
陶亚波用手拍着赵淑的后背,赵淑抱着表姐的胳膊仰面望天,天上大太阳亮得刺眼,它没在天上,再看旁边的树枝上,哦也没挂在树上,再看四周地面,好吧,也没掉在地上。
小蝴蝶Jing没了!
来到地球,两人走散了!
“妈,亚波姐,你们真没看见一只蝴蝶吗?黑的,翅膀很薄rourou的,很大也有可能很小。”赵淑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她妈的眼泪又下来了:“赵淑,你哪不舒服,要不咱再去找姜医生看看。”
赵淑绝望,看来真走散了。
回家的路上,赵淑一直在想怎么找到那个一激动就出意外的笨蛋。
登报?她识字吗?电视寻人?她会看到电视?上网?在她脑子里网络会是个什么东西?
赵淑不敢想象,走丢了一个地球土著人类,人们尚且翻天覆地地找,走丢了一只外星蝴蝶,她得怎么找。
回到家,赵淑努力安抚好她老妈,蹭蹭上了二楼,来到隔音最好的二楼小阳台,赵淑给她表哥挂了个电话,表哥擅长刑侦画像和模拟画像。
“嗯,对,是个女孩,身高?比我高半头,椭圆脸,眼睛比较大,丹凤眼,鼻梁很高,唇形?嗯上面薄一点。黑色长发,头上带着一个小金丝冠,外面穿着长款开衫,浅黄色上面绣着鸟鱼,里面套着玉色长裙,穿着银线浅灰的靴子。哥,她可能不会说汉语,气质?高傲,有点像皇帝。碧莫语,碧绿的碧,也有可能叫墨宇,墨汁的墨,真的是我同学,刚转过来的外国友人,他们姓就是这么特殊,嗯cospy,哥你相信我,她真的不是深井冰,喂不要给我妈打电话,喂,哥!”
他挂了,他要跟妈妈核实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叫碧莫语的穿着cospy服装的自己的好朋友。
赵淑郁闷地把手机扔在床上,等着她妈找她解释。
在赵淑的头顶,整个小区的上空,一架客机倏然飞过。
飞机侧面,碧莫语同学发现了好几个能看到内部情况的透明小窗子,刚好一个七八岁的女孩侧着头向窗外看,女皇开心地拍着翅膀飞保持着与窗口的平行,非常礼貌地敲了敲飞机的外窗。
“请问,里面有没有一个人叫赵淑?”
“……啊!!妈妈你快看,世界上真的有天使,是黑翅膀的!”
“我高估了你的神智。”碧莫语一头黑线。
“妈,她还会说话,她飞走了,真的,是真的天使,我没有说谎!”
天空下,阳城市金丰小区,赵淑发现老妈并没有上楼来跟她核对外国友人的问题,不由得奇怪,她走下客厅,看到妈妈站在沙发旁边一脸莫名地放下电话。
“你表哥说你有小秘密,刚说了一句话电话就占线,呵呵,你说你表哥这么大了还爱开玩笑,咦,电视怎么也没信号了。”
沙发前面的电视画面快速抖动,无数画面交替闪烁,里面传出不成音调的杂音,但是很有规律,像一句短暂的诗句,再三重复,赵淑听出来了,是碧莫语,她在联系自己,她说的语言真的不是汉语,但是她能听懂,她反复问了一句话:赵淑,你在哪里?
赵淑弱弱地对着电视举起胳膊:我在这儿。
问题是我怎么联系你!
显然赵淑的回应并没有传达到女皇身边,她专注地喊了十分钟,地面上所有媒体同时炸了锅。
“突入起来的一场电磁风暴被认为是人为,有专家称,对方的仪器可以干扰现在的所有电子设备,短短的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