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再看有些落寞的老头子。
好。
指指大门的方向,我说得决绝:那我走了。
留下来陪爸爸吃一顿饭吧。老头子也站了起来,想朝我靠近又怕我反感最终还是站在原地一脸期待地望着我,就一顿简简单单的饭。
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我紧紧咬着下嘴唇,不得不说我有些心软,但一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我又变得无比绝情。
不用了,有人在等着我一起吃饭。说完就再不回头,拎上行李箱快步走出这座金碧辉煌的监牢。
老头子并没有追出来,他的手下也没有冲上来拦住我的去路,我就这样一路无阻地挣脱了这座牢笼。
回到家时阳朔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让刚出院的病人为我做饭实在是不应该,所以我狠狠地批评他: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别忘了,我现在也会做饭的。
绝对下不为例!只不过住了这么久的医院,我想伸展一下筋骨而已。阳朔总是知道怎么逗我开心,伴随**的吻,他贴着我的耳朵,**地低声喃喃,如果我再犯,随你在床上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正常男人绝对禁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挑逗,我也很丢脸地立马就起了反应,为了阳朔能尽快恢复,我只能极力克制**推开他灰溜溜地逃往洗手间。
吃饭了啊!阳朔在背后叫我,但我明显听出了他的语气里隐藏着笑意。
我,我洗手。支支吾吾地回应阳朔,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咔嚓落了锁。
下面那位仍旧高昂着头没有一点点熄火的势头,我不觉好笑,自从阳朔车祸入院,我一直禁欲到现在。
尝试着用意念让自己冷静下来,结果阳朔的脸一直在脑海里飘来飘去,导致的后果是欲~火越烧越旺。
逼于无奈,只能咬牙解开裤头用手解决,此时外面的阳朔一定嘲笑死我了,洗个手居然都能洗这么久,丢人。
20140221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搬家之后生活算是基本安定了下来,我也很快就找到了一份足够养家糊口的工作,本来我只是抱着去碰碰运气的心态,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敢保证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几年前我还在念大学时经常会利用一些课余时间去兰桂坊的一家名叫夜会的酒吧兼职做调酒师,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夜会竟然没有物是人非。
夜会的老板见到我时仍像多年前那样亲切,还热络地揽着我的肩膀询问我当年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人间蒸发了。时隔多年,其实很多事情并不适宜再拿出来暴露人前,所以我只能随便编个理由客气地和老板寒暄,当我委婉地向老板提及是否能回来工作时老板竟也爽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好人多一些。
至于阳朔,他刚刚出院我并不建议他立马就开始找工作,而他这次居然出奇地听话,没费我多少唇舌就答应我暂时乖乖待在家里休养身体。
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工作起来自然而然就特别带劲,值得我兴奋的还有光顾夜会多年的一些熟客对我这次的回归给予了最直白的支持,老头子那里近期没有什么异动,阳朔的身体也在一天天恢复,目前来看形势还是一片大好的。
每天的生活虽然单调得只有家里酒吧两点一线,但是却过得无比充实且踏实,没有人来打扰这样的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和阳朔两个人,这间破破旧旧的出租公寓就是我们的全世界,我们不需要向别人乞求一些什么,我们自给自足过得比谁都安心舒适。
每晚睡觉之前我都会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许下一个虔诚的愿望,希望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能够一直延续下去,不富足,但无与lun比的真实。
可我和阳朔都很清楚该来的始终都会来,这一段不受干扰的日子只是我们面临考验之前的一个缓冲期而已。
三个月后荣昕的出现我并不意外,虽然我没有告诉老头子我们的房子租在什么地方,但仅凭他在香港的势力要想查清楚我们的一切简直简单得好比去菜市场买一颗大白菜。
这一天正好是我一周之中难得的休假时间,本想和阳朔一起窝在家里腻一天,没想到不速之客这么快就登门造访了,影响了心情还是其次,荣昕的到访意味着什么才是我此时此刻最不想面对的。
如果老头子只是想让你来告诉我他给我们的时间到此为止的话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我整个人都斜倚在门边堵着路不让荣昕进门,刻意不无讥讽地嘲笑他,荣老大最近是很闲吗?这种小事都需要亲自跑一趟。
虽然我的不友好表现得非常明显,但荣昕丝毫不为所动,我不让进他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处,微垂着头说:岩少爷言重了,奉义从来都只有一个老大,那就是您的父亲。
要表忠心不是在我面前,我没那么大的能耐替你在老头子面前说好话。我冷笑。
荣昕还是一张标准酷帅的扑克脸:不管在什么人面前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