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配合阳朔的动作,让他亲够了主动放开我。
阳朔最终丧气般地推开了我,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直把我扇得扑倒在床上。
如此Yin晴不定,我真是没话可说了,捂着脸躺床上不发一言。
左岩你知道吗?阳朔一把提拉着我的领口把我整个人又拉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没注意得罪了他,于是只能洗耳恭听他发了疯一样的大声咆哮,你简直就是一个劣迹斑斑的恶魔!你总是喜欢一边扮演着无辜一边狠狠地伤害别人!你知道你有多该死吗!
我简直觉得莫名其妙,像他这样名副其实的大恶魔居然还能这么义正言辞地指证我是恶魔,今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吧?
可为了自己不再受更多无谓的皮rou之苦,我决定顺着阳朔的话自我谴责,还配上虔诚认错的表情:阳老大说得对,我就是恶魔,我最喜欢伤害别人了。
可阳朔并没有如我预想般因为我的主动认错而消气,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扇得很疼,估计阳朔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作用力都是相互的,我只能这样找些借口安慰自己。
20140921
作者有话要说: 新剧发布忘了更新,大家见谅。
对广播剧感兴趣的童鞋们可以去土豆上搜索全一期,这是偶第一部原著的DM广播剧。
☆、第二十章
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战最终在阳朔又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地做到我终于承受不住一口气没提上来昏死过去为止,或许在我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之后他仍然饶有兴致地压着毫无反应的我又做了无数次以发泄**,因为我实在坚信以阳朔如今的**程度就算真的是给他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扒了尸体的裤子在众人面前兴致勃勃地表演jian尸。
当阳朔最初闯入我的平静生活时我还曾矫情地把他比作洒进我生命中的第二米阳光,我毫不怀疑他将会照亮我以后所有的路。如今想来,真是又讽刺又好笑,他不会再照亮我,他一刀斩断了我所有的退路和希望,他比左一天更冷酷绝情地将我一脚踹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我还是想爬上来,哪怕摔得遍体鳞伤我也要爬上来。
终究我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伤痕累累的后|庭因为阳朔的蛮横霸道而再度严重受创,搞不好还会因此下半辈子都大便**,好不容易才被药物压制下去的高烧也卷土重来开始更大面积的肆虐,灼烧得我无处可逃,即使是在昏迷当中,也因为身体上极度不舒服而无意识地呻|yin出声,难受,真的特别难受。
有时候甚至会难受到我想放弃自己,就这样不知不觉在高烧昏迷中死了算了,倒也一了百了。
可是仔细想想,我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难堪,被另一个男人性侵致死?我还不如爬上天台从上面纵身一跃而下把自己摔个稀巴烂。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我好像能听到耳边有人一直在说着话,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有时候又会是两个人的对话。
一个人的时候几乎都是一些细碎的呢喃的低语,我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仿佛是在对**低声诉说着情话,因为只听语气和声音都能感觉到说话那人浑身肯定被甜蜜的粉红泡泡包围着。
偶尔变成了两个人的对话内容就会无趣得多,大致如下。
其中一个声音冷得都能往下掉冰渣的男人总是会对另一个人恶语相向:我不管你他妈的用什么方法都好,一定要让他尽快醒过来!
另外一个男人也总会慢悠悠地答道:你自己做|爱的时候不知道节制把人家弄伤了,现在倒好意思反过来指责我的医术不够高明?
冰渣男继续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一枪毙了你那小**?
呵。悠悠男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你去吧,正好我最近在研制一种新型毒药,一滴就足以让你的小**死上十回八回的。
冰渣男像被扼住咽喉一样终于不再吭声,但我能清楚听见他握紧的拳头咔咔作响。
这么无聊的对话,我往往听到这里就会自动再度陷入深度昏迷,事后我也会嘲笑自己因为脑子供氧不足才会幻想出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
就在我昏迷了好几天都快以为自己真的会一直就这样睡下去最终变成植物人时脖子上突然一阵痒痒的刺痛,然后就有一股不知道什么ye体被强行推进我的身体,被血ye一冲,瞬间涌遍全身。
这股ye体像是有灵气一样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仿佛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能量,渐渐地,我感觉四肢好像可以动了,还有一股刺眼的光张牙舞爪地冲过来想要揭开我的眼皮。
左岩?有人在耳边轻声唤我,你醒了?
我动了动睡得有些僵硬的四肢,难受地蹙着眉,尝试着一点点睁开眼睛,下一秒,阳朔放大的脸就出现在眼前,我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扇他一耳光以解我心头之恨结果因为四肢无力还没打到他就直接一个转向砸到了自己脸上,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