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一手拿着电烙铁朝着我左胸而来。
阳朔!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因为恐惧,我嘶吼的声音都严重变了调,听起来既凄厉又好笑。
我不能这样对你?阳朔顿了一下,歪着头好奇道,你的命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阳朔!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声嘶力竭地咒骂着,我诅咒你死后下地狱!
下地狱?不得好死?阳朔呵呵笑了,事不关己一样,我都已经死过好几次了,什么样的罪我没受过?你以为我还会怕死后下地狱?
说话间阳朔已经拿着电烙铁对准了我左胸靠近ru|头的位置利落地扣了下来,烙铁烙上皮肤的那一刹那只听见几声滋滋滋炙烤rou类的声音,同时伴随皮rou烧焦的味道和几缕水分蒸发的白烟。
那种痛,钻心蚀骨都没办法形容一丝一毫,当烙铁烙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已经痛得忘记了发出声音,一口气憋在喉咙那里哽得我难受至极。
半晌,我才缓过了那口气,阳朔也满意地一笑终于将电烙铁从我胸口挪开扔回了盒子里。
我已经疼得面容扭曲,再想咒骂也丝毫提不起力气,只能不断喘着粗气来缓解一下伤口的疼痛,很快额头就渗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烙在你的心口,是想让你以后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属于谁的。阳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以后做事之前想想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滚!我哑着嗓子怒吼,却也只能吐出这样一个简单的字节,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这样眼眶里的泪水才不会在眼前这个人渣面前滑落,我想保留最后这一点点尊严。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阳朔淡淡地说,你不配。
说罢伸手进枕头底下取出里面的东西,然后在我面前撕得粉碎,撒了我满身黄纸,还像受害者那样指控我:以前的阳朔已经死了,你亲手杀死了他。他这么轻车熟路,显然是早就知道被我藏在枕头底下的是什么东西了。呵呵,直到今天才揭穿我,伪装得真好。
被阳朔撕碎的东西正是当年他去北京出差在雍和宫为我求的平安符,也是上次他掏手机不小心掉落了出来的东西,那一刻,看见他还能将这平安符贴身而藏我就觉得他对我一定还是有感情的,所以一直悄悄把它藏在枕头底下,让自己觉得难受时可以有些慰藉,可是现在想来,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已经无暇再去想阳朔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一次,是真的无所谓了,他将我践踏至此,我如果还对他抱有什么希望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我承认我下贱,但,到此为止吧。
20141105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水凉了还能再加热,可我这次是彻底的心凉了。
虽然阳朔每天照常出现在我面前,装得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我和他同桌吃饭,晚上他搂着我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但我丝毫不觉得他和这座金碧辉煌的庄园里的其他人有任何区别,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把他当空气一样不存在。
我并没有再次逃跑的打算,阳朔想把我怎样就怎样,他开口说话时我会认真听着,但不会给他任何回应,连一个细微的表情或者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都不屑给他,时至今日,也实在是没了这个必要。
起初阳朔可能还以为我因为他不顾我的意愿在我身上烙上他的名字而生气,所以对我还算蛮有耐心,我不搭理他倒也没急着和我急赤白脸直接就动粗,甚至好几次还出言安抚我的情绪,这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可是渐渐到后来,阳朔就慢慢失了耐心,呵,狐狸始终是狐狸,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我也不指望他能把自己的臭脾气掩藏得有多好,而我,因为已经死心也不在意。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胸口上的烫伤却一点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即使阳朔给我用了最好的烫伤药,也没能阻止伤口开始化脓,原本小小的一块伤口已经慢慢蔓延了开来,每次赤|裸着上身照镜子时我自己看了都忍不住一阵反胃。
本来因为溺水身体就已经非常虚弱,再加上这一块莫名其妙的烫伤更是犹如雪上加霜,我的情况也一天比一天严重了起来。
因为烫伤处理起来比较特殊,加之香港五月份的气温也比较高,所以伤口不能用纱布包起来,从而导致刚换的一件干净衣服隔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伤口分泌出的黏糊糊的黄色ye体浸shi,除了觉得恶心之外我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也许我潜意识里就不想自己的伤好得太快,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仅不希望自己好得太快,反而希望伤口越来越恶化,我想用那种切切实实的灼烧般的疼痛感来时刻提醒自己阳朔这人到底有多恶劣。
我想阳朔应该也是没有料到我的伤口会恶化得这么快这么厉害,他原本应该只是想在我身上烙上他的专属印记让我从此以后都摆脱不了他的Yin影,同时以此宣告对我的所有权,结果没想到下手时太狠了,现在这伤口已经溃烂得满目全非了,估计就算伤好之后也不太可能再找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