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逼你自招!”
这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在韩泽眼里有几分钦佩,又有几分微妙。明明只是个小鬼为何这么执着。韩信横冲直撞上来长剑冲来,韩泽竟然不带闪躲,少年郎没想到这人居然不闪躲,腕上一挑剑锋偏离却还是捅到了韩泽的胳膊。伤口不深但很大。
韩信吓傻了,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是血!青年的白衣被血染红了衣袖,血ye顺着指尖滴在地上,鲜红一片。韩泽失血过多,跌在地上。韩信的手在抖,哐当声剑落地,他噗通跪在了地上。他拼尽了力气抓着韩泽的肩。声音激进嘶吼,他红了眼。
“你为什么不躲?你疯了吗?”
“只是在想,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些……”
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闻声赶来韩九烟见状眼眶就红了,拳头虽软但锤在韩信身上,韩信只觉得怎么这么疼?,少年郎不哭不闹只是任着女孩儿捶打,他听不清府邸乱成一团给郁王找大夫的事情。韩信现在满脑子的只是那人简单的一句话,伤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接着后来韩信开始亲力亲为照顾受伤的韩泽,他惹的祸他自己背,看着这样的韩信,韩泽心里终于有的底说白还只是个孩子,为此他便将计就计与他约法三章。“那么从今日起,我便为你的先生,跟我学习一年,如若有了收获,我便原谅你。”少年郎本想拒绝,但是嘴张了张却不知道从何拒绝起也只有闭口答应了。
似乎是从那天起,韩信就和韩泽达成了一种莫名的默契,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功课,什么时候练武,一气呵成从未间断过,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然后来年花灯节,韩泽带着韩信出门猜灯谜。
卖花灯的小贩拿着一堆莲花灯,笑着喊买说了几个字迷,韩信都对答如流,只是突然最后一个问题出口,倒是难住了韩信。
谜题是:小雪连连、人尔相依、瓜子相伴,脱去禅衣,您去没心、人在滕云、宰相多心、知己告辞、佳人多言。
韩信想了很久,可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眼神求助去韩泽。韩泽看了不苟言笑出声,唇语为张并未出声只是“我很想 你。”
韩信看懂似乎很激动,直接看了他的眼眸对着那小贩说道:“我很想你……谜底是我很想你。”
现已开始气氛莫名尴尬以为某位客观,对小贩有感情了来着但实则是猜谜语,小贩尴尬的打破气氛把手里一队花灯给了他们然后似乎是笑道:“祝二位有情人终成眷属,谜底对了。这灯啊就送给你们了!”
韩信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模样但是耳根子却是红了,想必是把七哥认成了女人,当做他夫人了。他咳嗽着掩饰尴尬,两人走到湖边,把荷花灯点燃,记得韩泽叫他许愿。他便大声的说了出来:“希望可以一直和七哥待在一起。”
至此以后,震寰三十二年,宫中大庆,一切都在韩泽的掌控之中,先前派出的他手下的杀手楼内人进行隐瞒任务给顾南溪制造了假象。二来从这个,韩泽坐做媒,给韩信认识了苏四小姐,经过培训很轻易的拿下了她的芳心后大婚。
大红连理在晨王府邸灯火通明,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可是韩信,心里却空荡荡的,记得前不久他和苏四小姐野炊时他轻浮的答应了:“好,给你烤一辈子的兔子。”心里却是想的谁的脸,不太清楚,新娘入了洞房。
韩信便丢下一大批客人,喜服都忘记脱掉拿着酒,急冲冲去到花园看见韩泽一人饮酒。吊儿郎当的装作无事凑过去讯问:“先生为何一人独醉?莫不是心上人跑了不成?”
其实韩泽已经听出了了来人的声音,他乐得陪人演戏,但是他不清楚这份奇异的感觉出自哪里但是就像不爽,不爽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怎么就和别人牵手洞房了呢。他低低笑了又饮一口酒:“是啊,心上人娶了旁人,小公子,意欲何为?”
韩信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听他带几分占有欲的回答竟然心头暖暖的,晃晃悠悠的落座旁边的石凳上。当初的少年郎已经长出了韩泽半个脑袋,堂堂八尺男儿也说的过去了些。韩信提着酒坛搁桌面上不知如何作答。竟是仰望星空牛头不对马嘴的反问一句:“七哥,何为情谊?”
韩泽放下酒杯,神色复杂,若说当初留这人于身边,只是妄图挽留一个孩子不走上崎岖之路。而如今孩子长大了,能文能武,计谋定当也不下于他。只是……为何看着更加苍白无力了。
“情谊分种,汝需知那种?”
“七哥心里的那种。”
滴答,一滴名为情的水滴,滴落到了韩泽心房的水潭。韩信张开的脸上,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俊俏,他只笑的春风得意,亲自为韩泽斟酒入杯后淡淡出口。
“不急,明年我便籍贯了,望七哥给我提字,遂在告诉我答案也不迟。”
夜空明亮,星子点缀整张棋盘,他是哪幕后的棋手,他了解每一颗棋子,只是此刻有一颗最亮的星棋似乎让他看不透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少年初长成青年,笑的三分得意气氛潇洒,模糊了那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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