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还挺喜庆。方其文一开始坐在旁边看,后来变成了坐在盛之梧怀里看,盛之梧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紧密贴合,脑袋架在他的颈窝。
盛之梧在剪两小人手牵手,方其文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蹭得他完全凝不了神,低低说了声“别动”。方其文不动了,很窘迫地问“可不可以坐边上”,盛之梧听了手上动作一顿,惩罚似的咬了下方其文的耳垂。
咬只是轻轻一下,很快就变成了舔,盛之梧明显地感觉到方其文软成了一滩。他引领着小朋友从背对自己到跨坐在自己腿上,从耳垂舔到了嘴唇。
陷入了亲密关系盛之梧才发现,自己特别喜欢亲密接触,几乎希望每时每刻都牵手,拥抱,亲吻。
比如清晨方其文洗漱时,盛之梧喜欢从背后环住他。有一回盛之梧看到洗漱台上有两管牙膏,方其文在用那管看着用完了的,就环着他摇摇晃晃地问:“那不是你新拿的?怎么不用新的?”
“这还有点没用完。怕你挤不出来,就先给你拿了支新的。”
盛之梧听了就俯身啄方其文的脸蛋儿去了。
再比如晚饭时,盛之梧发现方其文只吃蔬菜不吃rou,就给他挑了几块瘦的:“你现在还在长身体,该多吃点。”
方其文夹回去:“你不是喜欢吃吗?工作那么辛苦,喜欢就多吃点。”
盛之梧又夹回去:“你最近是不是开始看电视了?看的还是广告?”
两人夹来夹去不知道多少来回,盛之梧先认输:“好了好了,别闹了,净吃对方筷子上的口水了。”
方其文小小声:“我又不嫌弃……”
盛之梧接着身体力行地验证了方其文所言是否属实。
这是一天天,模样都很像,现在的和过去的,过去的和未来的,可又总有不一样,显出每天的独特性。
方其文尝试可乐鸡翅的那天,成功遥远地撩到了坐在盛之梧旁边吃午饭的小朱。小朱看那色泽闻那味道一个没忍住感慨了句“嫂子真是太贤惠了”,感慨完才想到老大是不想承认嫂子的完了完了这下怎么补救,结果看到盛之梧不但没介意,还笑着说“尝一个?”
小朱一愣,接过鸡翅没管住嘴:“真是嫂子啊?”
盛之梧想象了下小朱叫方其文“嫂子”的画面,笑着说:“是啊,怎么了?”
小朱在八卦的边缘试探:“之前不是说误会吗?”
“之前还不是,现在是了。”
嚯!获得第一手情报的小朱士气大涨,继续没大没小:“哇!真好!老大,什么把嫂子带来和我们见个面?!嫂子肯定特漂亮!”
盛之梧晚上回家和方其文说这件事,方其文听到一半就想遛了,被盛之梧拉回来困在怀里,被迫红着脸听完了。
听完了也没有什么想说的,这让人能说什么呀。方其文说“要洗澡了”挣扎出去,结果溜进浴室溜得太急,洗完了才发现忘拿内裤了。
方其文懵到重新拧开水继续冲澡,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把睡衣穿着,去房间穿内裤。睡裤提到一半呢,盛之梧的声音传来:“文文?方其文?地上掉的是你的内裤吧?看你刚刚跑那么急……我给你拿条干净的来?”
方其文想都没想:“不用!”
“那你先不穿也行,回房间再自己找条干净的穿。”
有些事不说出来没什么,说了就显得极其微妙,方其文面对着微妙处境再次陷入不知所措的状态。盛之梧没听到回应,还继续把这事往细了说:“文文?你就这么出来吧,没关系的,我不会去想你穿着睡裤但没穿内裤的。”
“盛之梧!”
“哎?”
方其文分不清盛之梧是安抚他还是逗他玩儿,绕一圈闷闷生起自己的气来,怎么就不确认一下衣服有没有拿齐。盛之梧从方其文房间拿了条干净内裤来,手撑浴室门框向里喊着:
“我拿了你内裤来,从门缝递给你,可以吧?”
方其文回神连忙到浴室门边,把门打开一点点点缝,盛之梧很君子地从缝中递了内裤进去,只是转身的时候状似悠闲地说: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想起小朱又学着他既夸张又诚恳的语气说了句:“特漂亮!”
“盛之梧!”
被点名的盛之梧说的是事实,毕竟他印象深刻。那天他去工厂调研,下午结束早就直接回家了,到家时方其文还没到。
方其文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大雨,到家时里里外外全部都shi透了。他不想把家里弄得到处shi淋淋的,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想着先冲个澡把自己拾掇干爽,再做饭,再来处理这一堆shi衣服,完全没注意鞋架上多了一双鞋。
盛之梧在房间里听到动静,想着把手上的一点资料看完再出去打招呼,结果出去时看了满眼春色。
盛之梧当时很体恤地迅速回了房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喊了句“我什么都没看到你继续”。方其文大脑直接死机,只机械地执行大脑之前设置好的计划,僵硬地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