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佐翼……
他拧着眉头,半晌,郁郁地吐了口气。
算了,搏一搏吧。
在离开位面之前,陆丹青和莱斯特告了别,说他要回C国。
莱斯特很震惊,拉着他的手连珠炮似的问了好多问题,着重集中在他还回不回来上。
“也许会回来。”陆丹青只能这么说。
莱斯特拉着他的手不放,追问道:“什么叫也许?也就是说我们也许会再见面,也许就不会了?”
“……”陆丹青无奈,“莱尔……”
莱斯特一下子红了眼睛,朝他大喊:“你怎么这样?!”
陆丹青向来不会哄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莱斯特一言不发地卷着被子滚上床。
过了一会儿,莱斯特从被子里探出头,凶巴巴地说:“上来!”
陆丹青麻溜地躺了上去。
莱斯特关了灯。
“你和父亲说了没有。”
“没有。”
“不打算让他知道?”
“嗯。”
莱斯特扯扯嘴角:“那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陆丹青摸摸他的头:“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去办,如果可以的话,我尽量回来,好不好?”
莱斯特把他的手抓下来抱在怀里,凑过去亲他。
陆丹青不着痕迹地避开,转而蹭蹭他的唇角,“好了,乖。”他低声说。
莱斯特缩进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哭得发抖。
“我说喜欢你,你拒绝我,现在连面都不让我见了。”
陆丹青将下巴靠着他的头顶,“我也喜欢你,只是,不是那种喜欢。”
“那还不是一样啊!”
莱斯特哽咽着大吼,陆丹青耳边一震,差点没聋了。
“我,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你就这样……”
“连要走了,你都不让我亲……”
“我知道C国没有离别炮的传统,可你入乡随俗一下不行吗?!插一下又不会死!”
……
唉,少女情怀总是诗。
陆丹青拍拍他的背。
有了莱斯特这个前车之鉴,陆丹青生怕再多麻烦,也没和其他人见面,只留了信件,说要回C国避一避。
这个理由另外三个人都明白,似乎也没有多想,卡里恩白天出不来,棕狼先生倒是急急忙忙地跑来表忠心,被陆丹青赶了回去。至于约书亚,陆丹青并没提前告知,给他的信是让莱斯特等他离开后再转交的,信封里还放了先前约书亚给他的发带。
魏燃不负使命地带了卡卡的蔓藤回来,本体大约十公分长度,随意变换的话可以变得相当之长。陆丹青一次睡得迷迷糊糊醒过来时看到身边躺了个蔓藤缠成的人形吓得他险些滚下床去,被魏燃冷着脸丢给小茶磨了一天牙后才乖顺些,缠在陆丹青手腕上当手镯。
陆丹青把被子上沾到的血迹用学校的化学试剂提取了下来,把蔓藤放进去泡了一整天,血量不多,希望会有用。
准备一切后,陆丹青没有再多留,下午便离开了。
***
他恢复的意识的时刻不太凑巧,有个如花似玉的……男孩子正靠在他怀里磨蹭着,嘴里发出黏腻的呻yin,皮肤细嫩,大眼睛小脸尖下巴,水蛇腰扭得厉害,两条细白的腿缠在陆丹青腰上。
“陆少……”
无比娇滴滴的声音,陆丹青在认真考虑要把他踹下床还是踹下床还是推下床。
但这个问题没有困扰他太久,下一秒酒店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力道之大使得门板径直撞在了墙壁上还颤了三颤。
黏着陆丹青的人被一个英俊冷漠却难掩怒容的男人扯了出来,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小男孩儿滚了,陆丹青懒懒散散地撑着床坐起来,他身上套着件皱巴巴的衬衫,扣子没扣,白玉般的胸膛上是几枚吻痕,下身只穿着件三角裤。
男人怒斥:“陆丹青,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像刚上完床的样子。”陆丹青打了个哈欠。
男人气急:“你——”
陆丹青无所谓:“哥,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叫陆柏言,是陆丹青异父异母的哥哥,十年前陆柏言的女强人母亲带着他嫁给了陆丹青的男强人父亲,陆丹青的生母是病逝的,父亲在之后的一年内就另娶新欢,让陆丹青十分愤怒,连带着对陆柏言母子的印象和态度也很差。更何况与他的不学无术比起来,陆柏言简直就是天之骄子,初高中时年年三好学生,大学时是校学生会主席,每年都是国家奖学金获得者,活脱脱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连陆父对他都喜欢得很,大有把公司交给他的意思。
那之后,陆丹青的生活便愈加放纵,整日流连温柔乡,花天酒地。
陆柏言对这个弟弟倒是没什么其他观感,他比陆丹青年长五岁,当初母亲嫁来时他就觉得不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