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一块儿。”
“好像也可以这么解释,古时代的大户人家可结婚也都是见不着男女双方一面。”秦巽闭着眼说。
闵泱站在沙发背后轻轻点头:“嗯,没错,很多大户人家都会拿着双方的生辰八字找道士或者和尚给他们算上一算。”其实闵泱也给人算过,“要不咱们问诸葛乾要个生辰八字?把结婚的日子都给他们算了。”
秦巽:“那我岂不是要当一回封建家长,包办婚姻?”
闵泱:“好像挺有意思的,就这么决定了。”
秦巽:“明天我就找人去打听一下,要是能问到诸葛乾本人那是最好不过。”
闵泱:“顺其自然也成。”
以后他跟奚茂弘在一起才不会老盯着他家闵泱,就当是为了表哥,表弟暂且牺牲一下自己的幸福吧。
然后,聊完奚茂弘的事情,秦巽和闵泱就跟老夫老妻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上午闵泱还是没有比赛,他的比赛在下午,不过上午他一直在酒店里打坐,哪儿也没去,秦巽则出去忙着打听诸葛乾的生辰八字,其实要问到也不难,找到龚致诚就行。
龚致诚还问他为什么要诸葛乾的生辰八字。
秦巽说道:“我看他家世为人都不错,正好有个妹妹年龄相仿,让闵泱给算算看看他们有没有缘分,有缘分就给他们介绍,没有缘分就算了。”
相信龚致诚还没有八卦到去看诸葛乾的面相,应该不知道他与奚茂弘有姻缘才是。
龚致诚确实不知道,秦巽的解释也没有问题,不过他最终还是没给秦巽生辰八字,太私隐了,而且入了他们这一行都比较忌讳被问。
帮他买也明白,后来也没继续说下去,都是提比较隐晦。
下午两点所有人都准备出现在单人赛的观众席上,他们都是来替闵泱加油的。
闵泱的比试被安排在最后一场,又跟在的节目组一样,压轴出场,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特意安排。
闵泱的对手并未与他同在一个休息区,而是被安排在另一边。
今天的对手显然比前三轮都要强上许多,上午文语轻就将对方的资料发给闵泱,看完后闵泱的脑海里已经有大概的应对方法,他会努力磨到三分钟的。
自打龚致诚那天跟他提起这件事之后,他就一直记得,努力磨到三分钟。
工作人员敲响闵泱休息室的门,提醒他到时间出场了。
闵泱今日换上一身淡蓝色道袍,手持一把桃木剑,腰间挂着一个Jing致的布袋,里面装的都是他可能会得到的符纸,他随身的背包现在正在秦巽的手中。
工作人员被闵泱一身更突显气质的道袍迷花了眼,差点话不会说,腿走不动。
工作人员深深地吸了口气:“闵,闵大师,该您出场了。”
“好。”闵泱听从他的安排,跟着他走入比赛天师的通道。
昏暗的通道前方一圈光亮,越走越近,光圈越大,当闵泱整个人被光线包裹时,他再次听见一阵尖叫和欢呼声。
他的对手就在站在右手边,闵泱侧头就能看到对方。
两人同时走向站在场地中央的裁判。
裁判检查他们身上所带的物品有没有超过组委会的规则,没问题之后才让他们站到指定的擂台位置,准备比试。
闵泱今天的对手是一个瘦小Jing悍的男人,他有一头黑色卷曲的短发,皮肤暗沉,相较于华夏人而言较黑,是印国来的天师。
印国的天师同样邪门,他们使用的是道术都极令人胆寒,死人,死胎,死婴,人的骨灰,骨头都是他们施法时常用的道具,不过印国是佛教的发源地,他们的道法中也会参杂佛教,但是并不纯粹。
印国天师沙鲁克汗同样带了两件道具,一件是一个娃娃形状的布偶,一件是一个神灯。
观众们看到沙鲁克·汗的神灯不由想到阿拉丁神灯,不免笑了起来。
不过,接下来他们就笑不出了。
阿拉丁的神灯可以满足人类三个愿望,但是沙鲁克·汗的神灯却是擦出一条又一条的黑蛇,每一条蛇都仿佛淬了毒似的。
直播前的观众在弹幕上表达得最为直观。
“我靠!哪里来的蛇?这位印国天师是到底把蛇藏在哪里?”
“不会是裤裆吧?哈哈哈……”
“蛇从四面八方来的,他到底有怎么样的能力,真是可怕。”
“闵大师要怎么对付这些密密的蛇群,密集恐怖症的人会直接选择关掉视频直播吧。”
“最惨的不是我们网络上的观众,而是坐在看台上的,他们肯定不能跑,否则票不白买了?”
“啊啊啊,妈的,蛇啊!吓死宝宝了!”
“变态啊,这印国天师岂不是天天与蛇为舞?”
“好恶心,求弹幕护体!”
“同求护体!”
“同求护体!”
“快快快来护驾!”
直播的观众们吐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