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肝再哭了……我先干了, 你自便!”
容礼气势千钧,架打得风生水起,几乎眨眼间就杀出一条路,掩护守时离开。
守时也没客气,留下一句你小心,反手杀了几个人面冲过来的守卫,直接避进了逃生线路……
他和容礼的任务不一样,路线也不一样,容礼是隐蔽而来,当然最后也要隐蔽而去,不让外面人发现,守时却是光明正大进入帝王历代展览馆的,出去当然也要光明正大的出去,不现于人前不行。
绕过一道又一道关卡,避过一个又一个摄像头,终于来到最后这一个必经的电梯。
没有人。
很好……
守时从来没觉得电梯这么慢过。
心里简直像掐着个秒表在过的,一直保持高度警惕,担心遭遇突袭意外,并控制不住的想着展览厅里,陆修远会不会遇到麻烦。
毕竟地下的动静那么大……
什么事都没发生。
守时快速转出暗门,去掉身上装饰,放出轮椅,理理衣服坐上去,心平气和的开着轮椅回到展览厅,一切发生的平静从容,没有半点波澜,仿佛他就应该这样,‘病情控制住了’,带着强忍的微笑,出现在人们面前。
陆修远看过来时,守时还能快速的冲他眨了眨眼。
胸有成竹,笑容优雅。
陆修远就知道,成了。
守时低头看了看光脑,视线扫视现场一圈,也很快知道,陆修远的任务进行得很顺利,几乎凭着唇枪舌剑,搞垮了陆家和乔德。
陆家小门小户,垮了就垮了,乔德不一样,他是议会长。
挑帝国最高领导这件事,证据并非不好找,找不到,而是成功率太低,最高领导掌握的权力,是一般人根本没有办法想象的,类似的事,之前也没有人敢做。
但陆修远干了,还干得非常漂亮!
守时税利目光划过传到星网上的各种资料,没半点心理负担。
挑了乔德,帝国大概会乱一阵,但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一伙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破不立,是时候给帝国换换血了!
陆修远提交的证据五花八门,各种角度,各种事实都有,不管星网上怎么闹,帝国法庭没有判罪,议会长就不能当场抓捕,只是以后的动荡不可能避免。
没有人抓乔德,乔德自己已经没脸面对大众,一直往后缩,大手捂住脸:“不许直播了,听到没有,摄像头关掉,不许直播了!”
现场一片大乱。
守时来到陆修远身边,稳稳拉住陆修远的手,一颗心这才平静下来,终于能深呼吸一口。
他举目四望,并没有看到樊清雪身影。
那这有点不正常。
之前她不是还像优雅得体的花蝴蝶,控场加活跃气氛,努力展示自己,现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么乱的氛围,一直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樊名媛,为什么放弃这大好机会,不再表现了?
太明显了,一切都太明显了。
这个樊晴雪,绝对和基地有关,没准就是头领!
出生在首都星樊家,现为帝都大学生物学教授,有身世,有脑子,有资源,有人脉,本身还爱研究,喜欢玩这些花花样子,不是她是谁!
守时眼眸冰冷,唇角荡开无声笑意。
陆修远徒手撕了陆家和乔德,一时间各种料奉送,不管现场还是信星网都炸开了花,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转身乔,放在陆修远身上的视线没有多少,守时的出现也就跟着很平静,没连起半点波澜。
两个人手挽手一起离开,也没谁注意到。
今天玩了票大的,陆修远和守时本来打算悄无声息离开,正如之前的计划。
可二人走到一个巨大的展览雕像前,陆修远突然愣住,守时也突然停住了。
守时停下来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这雕像雕的是他父亲,上一代帝王。
父亲活着时,总是忙于国家大事,一时一刻也停不下来,很少时间对他投注太多关心,偶尔有空,叫到身边,问的最多的也是功课。
守时一度怀疑父亲不爱他,母亲教育方法虽然有些特别,但好歹是跟他有沟通交流的,直到父亲去世,他才明白,父亲为他搭建了一片怎样的天空。
父亲的爱并不吝啬,却太会隐藏……
他神情怔忡片刻,才拉着陆修远的手,准备离开,可这一捞,他发现掌心中一片空茫,习惯的软滑小手已经不再。
“远远?”
他偏过头,发现陆修远正对着,雕像侧边的图案发呆。
这个展览馆里,所有帝王的雕像都很板正,神态严肃,到了底座,却雕了一些会活动的东西,比如花鸟鱼虫,添了几分趣味。
他父亲雕像的底座,雕的是游鱼。
游鱼雕在木头牌子上,有大有小,有长方形,有正方形,还有更小的正方形,全部放在一个凹陷的正方形空间里,却没有填满,中间空着一小部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