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是吧?”
……
曲弈是被这嘈杂的坏境给吵醒的。
他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黑暗,但这这个黑暗的空间又不像是一个房间,因为它很狭窄,窄的只能容下他一人的身体,而且他所能触及到的“墙壁”质感也不太对,软和中又带着一丝坚硬,像某种特殊的布料。
曲弈简单活动了下,只是碰了碰四周特殊的“墙壁”,就感受到体内突然蔓延开来的疼痛,这种疼痛难以言说,因为它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型伤口,但却是肝肠寸断般的疼痛。
疼痛一点一点在蔓延的同时,鼻尖也嗅到了一股奇怪的清香味。曲弈搞不懂这香味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动弹了,否则最轻的下场也是因承受不了身体的疼痛而休克。
身体无法活动不代表脑子也不可以,曲弈现在虽然不知为何身受重伤但Jing力还是不错的,于是他便安然的倚着“墙壁”端坐了下来,心里安慰着自己“既来之则安之”,脑子还在快速的运作着,思考他现在的处境。
刚才听到外面的人说什么“一战”、“元帅”、“上将”等等的,难道他这次穿到了一个什么部队游戏里?其实曲弈玩过的这类游戏还真不少,毕竟大多男生都有一个热血的军人梦,凭借这几个词来还真的猜不出到底是什么游戏,所以曲弈决定先坐观其变吧。
过了一会身体的疼痛还是没有得到什么缓解,曲弈轻轻的叹了口气悲催的想,自己这什么运气,怎么每次穿越来之前这具身体都会受伤呢?
就在曲弈独自郁闷之时,他所处的黑暗空间上面竟然出现了一个足以让曲弈爬出去那么大的整齐裂口,有强光从裂口照射了进来,照的习惯了黑暗视线的曲弈不适的眯了眯眼睛。
他伸出手想去遮挡一下那强烈的光芒,然而看见自己伸出的“手”时霎时愣住了。
这哪里是手啊?分明是一截巨大的叶子!
本该青绿色的枝叶现在变成了蔫黄色,jing和叶表层有一道道整齐狠厉的“伤口”,“伤口”有深有浅,最深的那道深到就快要将他的身体拦腰割下,“伤口”周围还有一圈圈散发着清香的水渍,这应该就是属于植物的“血迹”。
经过了种种事件,曲弈对很多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震惊中回过神竟然还自然的用另一只“手”擦去了“伤口”周围的“血迹”。
但是行为虽然这么淡然,曲弈心里还是非常郁闷的,一个部队游戏世界,他穿成了一棵植物,这该怎么进行下去?难道说这棵植物身体也是能变成人的妖?
郁闷的曲弈对系统郁闷的抱怨道:“你下次干脆让我穿成微生物好了!”
然而系统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游戏都是您玩过的,我们无权干涉您穿到哪里或者穿成谁,换而言之就是一切都是随机的,我们大人也只是因为本程序的原因而能离您穿越的角色近一点。”
“那为什么我总是穿到受伤的身体上呢?”
“因为受伤虽然可能只是身体上的伤害,但Jing神、Jing力等都会因为疼痛而多少受到些损害,这时是最容易被外物如体的时机了。”
“一个身体不是只能有一个灵魂吗?我进了它们的身体,那它们的魂魄呢?”
“一体双魂是存在的,但您现在也不属于这种状况。一体双魂两个魂魄很有可能会为了争夺身体而杀了另一个,本程序为保证不出现这些问题,所以在您穿到这个身体时就把原灵魂暂时封印住了,这个方法也不会伤到它们,只是让它们暂时修养恢复下Jing力,只是它们的魂魄毕竟还是存在于这个身体的,所以您多少会受一些影响。”
曲弈点了点头拖长声音“哦”了一声,随即又立刻换了个问题:“那这里究竟是哪个游戏?”他总觉得不会是普通的军人部队游戏这么简单。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系统顿时噤了声,半晌后才开口提示道:“或许您可以探出头看一下四周就知道了。”
曲弈闻言顿了顿,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他忍着伤口的疼痛小心翼翼从上方的裂缝中探出半个头,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黄金座上微微笑着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模样虽是中上等,但周身的贵气和威严却给他加了不少分,再加上看上去和煦实则神秘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贵族绅士。
只是不管男人的容貌气质与否,他的肤色却是非常不正常的,白,特别白,白的几乎透明,白里还透着怪异的青色,似乎皮肤组织下已经没有血ye在循环。
曲弈被自己这脑洞大开的想法给吓了一跳,刚想安慰自己这个男人的肤色是个特例,余光却注意到下面坐着的其他“人”也是这种肤色,包括他目前身处的这个衣服口袋的主人也是这样。
一人不正常还可以认为是特例,但所有人都不正常那就……
这种青白不接的肤色一下子就让曲弈联想到上个世界看到过的僵尸,虽说这边的平均颜值要高了许多,除了肤色苍白和体温冰冷之外其余跟普通人没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