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那上面镶嵌着色泽纯正的蓝宝石,和西服颜色很搭。
邵安见他和袖扣较真,一时想到陈亦心ru头上的穿孔,想那才是贵重珠宝真正该镶嵌的地方。
他看着陈亦心撩而不自知的样子,下腹一阵燥热,手握着方向盘,身子凑过去:“哥哥,我现在就想办了你,怎么办。”
陈亦心转过头来看他,第一反应是探出手快速在邵安的裆部一摸,得出结论邵安没骗他。
“不行!哥哥要吃幸运鱼,限时供应,过六点就不能点了!”陈亦心抬起一只手,那意思是拒绝。他还是破功地露出一个笑,“还有冰欺凌西柚,我要点两份!”
“好好好。”邵安也没真想就地正法,在陈亦心的脸颊上留了个吻,随后启程。
晚餐订在一家叫Choix的法式餐厅,邵安听陈亦心这么如数家珍,想来他们以前也去过。
这一路陈亦心也没有前几天那么活跃,可能是没什么机会穿这么正式,今天好不容易武装到袖口,当然要正经些。
可他的一些小动作还是随性自在,不知是不是因为热,陈亦心撩起额前的头发往后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Jing致的眉。
然后陈亦心歪着脑袋靠在窗上,贴着避光车窗纸的玻璃只映出他秀气的鼻尖。邵安每每用余光看右侧的后视镜,就能看到陈亦心半眯着眼沉默地看着前方。陈亦心虽然肩不够宽,但是脸小,那白衬衫又没有那么修身,偏大一点,显得他整个人怏怏的,说不上的冷淡。
邵安开始后悔今天带陈亦心出来,不用等下一个红绿灯就想掉头打道回府。
王尔德说他喜欢有未来的男人,有过去的女人。陈亦心就是那个让人遐想过去和未来的人,气质神秘又疏离,走到哪里都不缺注目,他相信都不用陈亦心招手,只要多对视几秒,就会有人会心的走到他身边。
这样的陈亦心,他舍不得给任何人看。
这个想法让邵安莫名的躁火,差点闯了黄灯,还是陈亦心提醒才停下。
“你不开心吗?”陈亦心问他,“那我不吃幸福鱼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陈亦心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冰箱里还有好多食材,我给你做啊。”
“没有。”邵安回答的言简意赅,反而被陈亦心听出猫腻。
“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样。”陈亦心还是头靠着窗,只是嘴角有了笑意,“这些年就没出去吃过几回,那些礼仪早忘了,我还怕等会餐桌上出丑。”
Choix是c市最早开设的法式餐厅之一,这么多年经营下来名声一直在外,每晚只有八桌,预约也全靠熟客联络。邵安并没有闲情认识choix的主厨,但和其中一位投资人私交不错,也是因此能这么快拿到预定。这时候听陈亦心这么说自己,虽然知道是开玩笑,邵安也想说些话安抚他。
“你就是问他们要筷子,我保证他们一句话都不会说。你要是觉得尴尬,我也陪你用筷子。”
陈亦心笑:“邵先生你别仗着自己包场就胡来。”
邵安心里一紧,原来他以前和陈亦心约会,场面这么正式,他坦诚:“我今天没包场。”
陈亦心“噫”了一声:“不像你作风啊。”旋即他又说:“真说起来,陪我逛超市也不是你的作风。”
“喔?”邵安问,“那你说说,我的作风是什么样?”
“就是,就是没那些花里胡哨的。”陈亦心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简简单单平平常常,老夫老妻。我是你的金丝雀,你是我的黄金笼。”
陈亦心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让邵安看不出他到底是满意还是妥协。
“你在想什么?”见邵安良久沉默,陈亦心沉不住气地问。
“没什么,再过几分钟就能到choix。”邵安转移话题,“为什么选在那儿?”
Choix在法语里的意思是“选择”,邵安以为陈亦心会从名字开始讲,没想到陈亦心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他只想去这家。
“你忘了你就是在那儿跟我告白的?从五月十七号认识开始到告白,中间只有二十天。”陈亦心看着他,“所以每次需要出去吃,我就只选这儿,你知道我这个人口腹之欲看得最轻,吃顿饭少则两三个钟头,不去个有意义的地方,我可坐不住。”
“对了,你别今天一时兴起后又让酒店每天给我送餐。”陈亦心皱着眉,神情苦恼,“就算你不在,我想吃什么我会自己做,我不喜欢外食。再说了,我男人是邵安,我会亏待我自己?”
邵安随即答应,面上处变不惊,心绪早被那番“告白”的话勾地汹涌。
因为预订的突然,邵安没能提前确定菜单,所以来的也早,服务生领着他们入座的时候还只有他们两人。
这时候又走过来一个服务生,中国人,很年轻也很俊朗,手里拿着两份菜单,可站在桌侧又短暂地犹豫,看看邵安又看看陈亦心,想往后退转身又踌躇,最后还是尴尬地站在那儿。
邵安眼一瞟那青年的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