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欣喜以后,再去阳台如果看不到他,她会更加失落。
可想而知等到凌晨被推醒的时候,她简直生不如死,爬起来的时候感觉骨头都散了。
“一会儿空姐来发吃的,你让她别叫醒我。”阮棠叮嘱了姜可望一句,在飞机上头一歪,睡得跟死狗似的。
下飞机后一群人在传送带前等行李,阮棠光站那儿打瞌睡,周嘉仪注意到她,走过来关心关心小辈:“阮棠这几天累坏啦?人都瘦一圈了。”
“嘉仪姐我没事。”她大概是在沈致那养成的习惯,被人一摸脑袋就不由自主地靠到了她身上,像只小狗似的把这位大导演倚着。
站在后面的艾舟看着愣了愣,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
阮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鼻头和眼眶一块红了起来,周嘉仪光是笑,把她扶好,还帮拿了行李,之后一路就照看着她。
“我们这次的民宿比较小,大家辛苦一下,只在这住三天。”去民宿的车上,领队清清嗓子,“因为房间少了一个,所以我们调整一下分配。”
领队开始分配,阮棠倚着周嘉仪,睡得挺香,
“两个男生还是住小房间。嘉仪姐跟罗曼姐住大床房,艾舟,阮棠,可望,住三人间,我在沙发上凑合凑合……”
被提到名字的那一刻,阮棠一下子从梦里惊醒,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嘉仪姐,彤彤姐刚才说什么呢?”她揉着眼睛,宁愿相信自己是睡糊涂了。
周嘉仪体贴地跟她重复了一遍。
“艾舟虽然稍微大几岁,但跟你和可望属于同一个年龄层的,应该很有共同话题,好好相处。”
“噢,嗯……”阮棠只能拧着眉毛笑笑,“好的嘉仪姐。”
原本跟姜可望在一块还偶尔会说几句话,到了民宿,三个人先后进了房间后,各自都是静悄悄的。
一会儿大家还要去附近的一个景点玩,她们只是回来先修整修整,把行李放好。
阮棠把自己的箱子放在地上打开,想在出去的时候加顶帽子,她这两天老是被风吹得耳朵疼。
“咦……”阮棠看着箱子里陌生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
姜可望走过来:“怎么了?”
“这不是我的箱子。”阮棠把箱盖翻过来看了看,跟她的很像,但不是同一个。
“拿错了啊?”姜可望也有些没辙,在她身边蹲下来,从里面拿起一件毛衣,“这好像看谁穿过,也是我们的人的东西。”
是谁来着?姜可望皱眉想了想。
她脑海里灵光一现,刚有了点印象,阮棠已经站起来,冲到艾舟背后:“你在乱翻什么?”
艾舟手里的小盒子被一把夺过,她面前摊开的箱子,就是阮棠的。
周嘉仪帮阮棠拿行李的时候,下意识把艾舟的箱子拿了下来,两个人的箱子又太像,以至于谁也没发现。
“这是你的?”艾舟的目光死死盯着阮棠的戒指盒看。
那是沈致送的钻戒,即使不打开,也完全能看得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阮棠那一刻有点心虚,往衣服里一藏,合上行李:“箱子拿混了,换回来就好。”
“咚咚咚……”门外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是摄像组来敲门:“能进来吗?”
三个人都回过了神。
艾舟迅速跟阮棠把箱子换回来,调整了情绪,答道:“进来吧。”
镜头前还是相安无事,下午接到沈致的电话时,她就不由地对着人家发了一通委屈。
“你到家啦?”
“嗯,几个小时之前到的。”沈致问她,“这语气是怎么回事?”
娇滴滴的,还带着哭腔。
“因为好想你。”阮棠在镜头前掩饰的疲累到他这里,毫无保留地倾倒出来。
“我才刚走一天,”沈致心疼之余更是无奈,“要不要我再回去陪你?”
“那就不要了吧。”阮棠也就是撒娇。
毕竟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不是闹着玩的,谁坐谁知道。
沈致耐心地哄着她:“再坚持一下,等我接你回来。”
“嗯……”她咬着嘴唇应着,也不想委屈得太过,让他放心不下。
沈致笑了笑:“现在就这样了,以后去外地拍戏,一拍就是几个月,你要怎么办?”
这话好像是一开始阮棠拿来说服他的。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阮棠挂了电话后,偷偷溜回去,大家都在跟小美人鱼雕像合影。
周嘉仪似乎找了她好久,一看她就招手:“阮棠去哪儿啦?快来。”
她们借工作人员的相机拍完照,三三两两坐在广场的长椅上休息。
摄像机去拍别人的时候,周嘉仪搂着阮棠的肩膀道:“录完这个节目有什么打算吗?”
“唔,”阮棠认真地想了想,“应该会出专辑。”
“嘉仪姐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