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拿铲子来挖雪听见没有!”他愤愤地看着雪地里四流和小白莲滚在一起的身影,顿时觉得自己该对自家侍卫加强管教,光天化日之下夫夫为jian,成何体统!
四流笑着拽小白莲起来,扛起一把大锹三两下将狐非刨了出来。小白莲忙狗腿地上前给狐非拍着身上的雪,笑得眉眼都透着暧昧,“二公子你今晚还要抱着仙童睡?”
狐非斜着嘴“嗤”一声,理理衣服,“他都十四岁了,还仙童,你家供着这么大的仙童?”
小白莲连忙改口:“我是说,二公子今晚还要抱着拙鸾睡?”
狐非当即秀眉一挑,揪着小白莲的耳朵原地转了两大圈:“死牛,把你家这位管好,不要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
四流挠着头皮,将手臂往小白莲脖子上一架,笑得憨厚而猥琐:“咱不是白天黑夜都管着的嘛!”
狐非摇摇头进屋,jian夫yIn夫一对,没救了。
拙鸾大半时间都是在跟自己对弈中度过的,似乎是脑力耗费的过多,天冷的时候睡的格外早,对旁人一概不搭理,对狐非……白天不搭理,晚上格外亲热。
“过来,给我暖床。”床上斜躺着的修长身影向狐非招手。
狐非站着不动,指向屋中央的一盆炭火,“屋里不冷。”
“我说很冷。”拙鸾置若罔闻,掀开被子一角。
狐非讪讪道,“你刚才把我埋在雪里,我现在冷的像冰块,会冻着你。”
拙鸾不说话,只是抬眼静静看着狐非,狭长的凤眸深挑,嫣红的唇勾起,仿佛在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狐非看着他危险的眼神,心中深埋的恐惧感又浮上来,脚下却不自觉地往床边挪动,终于还是脱了鞋,除了沾满雪的衣衫,却穿着单薄的褒衣坐在床边不肯往被窝里钻。
拙鸾见他过来,也不急着动手,仍旧是那副勾着唇的神情,黑眸里闪着Jing光,上下打量着狐非,就像一匹狼看到了雪白雪白抖着毛的小兔子。
狐非晃晃脑袋,一定是错觉,天底下哪有这种事,自己养了儿子一场,难道要被他吃掉?
“先说好,抱归抱,不能上牙咬。”狐非有些底气不足地约法三章,坐在床边冻得有些发抖。
拙鸾撑着头坐起,伸手揪他的头发,不屑地道:“你每天都是这句话。”
狐非一手将他挥开,转过身去,凶神恶煞:“傻鸟你再敢动老子,小心我把你的毛全拔光!”
拙鸾冷哼一声,撩起他的一缕乌发拽得更紧,几乎要将他的头皮扯下来,激得狐非嗷嗷直叫。
“你个死鸟!”狐非抱头,一手抓住在自己头发上作乱的拙鸾,压着他的手臂要伸手拔毛。却发现他早已变成了人形,哪里还有鸟毛供他拔,连头顶的翎羽都收了回去,一头乌发垂肩,根本就是人间的美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年傻鸟的稚气。
狐非瞥着拙鸾不经意间就美的动人心魄的脸,霎时心中泛起小小的不甘,怎么着他也养了鸟一场,绝对不能被他比下去。
他停止了动作,忽然慈父般得抚上拙鸾的发,弄得床上躺的美少年一怔,以为这蠢货要自投罗网。
狐媚的脸上染上笑意,狐非一口白牙呲地晃花人眼,轻声道:“儿子乖哦。”
拙鸾皱眉,这蠢货,难道真被他弄傻了?
狐非仍笑着,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直到拙鸾的头发在他的手中变成鸟窝,炸着顶在头上,和他妖冶的脸突兀地对比,狐非才jian笑连连,眼泪迸出来,趴在被子上连气都喘不上来。
“哈哈哈傻鸟你这样子别提有多好看了哈哈哈哈!”
屋里回荡着狐非狂放的笑声,拙鸾一张脸早已沉成锅底,他还边喘气边喊:“你这傻鸟比我以前养的大猩猩有趣多了哈哈哈哈……”
“蠢货!”拙鸾一脚将隔着被子伏在自己身上笑得痛快的狐非踹下床去,看着他仍坐在地上笑得眼泪四溅,脸色霎时冷成冰山。
他一掀被子,下榻将地上已经得意忘形的狐非拽起,地上的人早已笑得浑身肌rou都软了,拙鸾手中一道金光闪过,将狐非定在床榻上,上手除他的褒衣,三两下剥了个干净。
一阵凉风吹来,狐非光裸的脊背顿时密密麻麻起了鸡皮疙瘩,这才惊醒过来自己被拙鸾定了身,顿时气得一拳就要打上他的头,却在看到拙鸾危险的眼神时讪讪收了回来,口中呐呐道:“死鸟冻死老子了……”
拙鸾掀开被角,“快点。”
狐非怕他又使法术定住自己,只得光着身子窝进被子里。
拙鸾这只长大了的八爪鱼又攀上来,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两腿也攀上他的身体,箍着怀里赤身裸体的狐非不让他乱动。
原本冰凉的身体在互相温暖中渐渐烘热起来,拙鸾指腹在狐非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又伸在他的胸前摸摸肋骨,皱起眉头。
“怎么弄的?”
狐非被他乱摸的手弄的神经紧绷,对他的问话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哼了哼,“嗯,什么?”
“